1、汽车强国之路丛书大竞赛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美 利维泰尔曼（Levi Tillemann）著王 冀 译机 械 工 业 出 版 社本书较为系统地介绍了美国和日本等国家发展新能源汽车的历史沿革，以及本国政府在这一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明确指出电动汽车的竞争是全球各国政府和企业针对下一阶段汽车产业的竞争。书中对中、美、日这 3 个暂时处于领跑地位的国家的优劣势进行了分析，并指出了中国电动汽车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The Great Race：The Global Quest for the Car of the Future/By Levi Tillemann/ISBN：9781476773490C
2、opyright 2015 by Levi TillemannDick arranged through Simon&Schuster，Inc.with Andrew NurnbergAssociates International Limited.This title is published in China by China Machine Press with license from Simon&Schuster，Inc.This edition isauthorized for sale in China only，excluding Hong Kong SAR，Macao SAR
3、 and Taiwan.Unauthorized export of thisedition is a violation of the Copyright Act.Violation of this Law is subject to Civil and Criminal Penalties.本书由 Simon&Schuster，Inc 独家授权机械工业出版社在中国境内（不包括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以及台湾地区）出版与发行。未经许可之出口，视为违反著作权法，将受法律之制裁。北京市版权局著作权合同登记 图字：01-2016-9712 号。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
4、美）利维泰尔曼（Levi Tillemann）著；王冀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7.6（汽车强国之路丛书）书名原文：The Great Race：The Global Quest for the Car of the FutureISBN 978-7-111-57983-0.大.利 王.电动汽车汽车工业工业史世界.F416.471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7）第 221832 号机械工业出版社（北京市百万庄大街 22 号 邮政编码 100037）策划编辑：赵海青责任编辑：赵海青责任校对：杨 璐责任印制：孙 炜保定市中画美凯印刷有限公司印刷2018 年 1 月第 1 版第 1
5、 次印刷169mm 239mm16.25 印张261 千字0001-4000 册标准书号：ISBN 978-7-111-57983-0定价：69.00 元凡购本书，如有缺页、倒页、脱页，由本社发行部调换电话服务服务咨询热线：01088361066读者购书热线：0106832629401088379203封面无防伪标均为盗版网络服务机 工 官 网：机 工 官 博： 大竞赛：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 这本书有兴趣，可谓是必然的。本书的特别之处，在我看来，可大致归纳为以下三方面。首先，就是作者将各国发展电动汽车的努力“串”在一起考虑，明确提出这场竞争是全球各国政府和企业针对下一阶段汽车产业的竞争；而且还
6、对中、美、日这 3 个暂时处于领跑地位的国家的优劣势进行了分析，指出了中国前几年发展电动汽车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这也是个人认为本书最有意义的一点。在作者的描述中，中国电动汽车产业的发展落后于美、日两国。如果仅从产品成熟度和技术含量的角度看，这个评价是公允的，毕竟我们无法否认我国与美、日两国汽车工业整体水平的差距是代际差。在我看来，消除这种差距不可能一蹴而就地实现，但考虑到我国潜在的市场规模，如果我国政府能够正确地引导市场的力量和资本的力量来发展电动汽车，摸索出适合电动汽车发展的商业模式来缩小这种差距也并非不可能。其次，作者较为系统地向读者介绍了美国和日本发展新能源汽车的历史沿革，其中的许多情况国
7、人之前并不清楚。比如，日本电动汽车产业的发展是东京电力公司员工推动的结果；又比如，美国加州空气资源委员会在过去60 年中为净化该州空气所做出的努力。作者以翔实的事实向我们介绍了美、日两国走上发展电动汽车道路的过程，以及本国政府在这一过程所起到的作用。最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美国人眼中的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其中有一些说法值得我们重视，例如“山高皇帝远”那一节中提到的地方保护主义；而另一些则有失偏颇，例如他对我国积极承办奥运会和世博会的看法就有不当之处。当然，我们不能苛责作者，毕竟他的成长、教育等背景与国人相去甚远，他固然很努力地学习了中文，但对中国社会的认识还是有限的。对我们来说，“有则改之，无
8、则加勉”的态度才是最恰当的。王 冀2017 年 2 月目 录译者序引言/001伟大的竞赛/003碳时代的国家和市场/005路上的规则/006市场失灵和马上的男人/00810 亿辆汽车/009内容的组织结构/011第一章中国崛起和万钢的生态愿景/012超过大国/015全球汽车工业简史/018在竞赛中胜出/023第二章加州规则：一州如何撬动全球技术革命/025令人忧伤的霾/027改革：新主席带领加州空气资源委员会走向极端主义/031技术强迫 “不可能完成的”标准/034竞争/035第三章日本的战略资本主义/037日本通商产业省和日本奇迹/038日本的超越/039选择胜出者/040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
9、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丰田汽车/040日产汽车/042尊王攘夷：赶走野蛮人/043东方的“堡垒”/044难以忍受的倒退/045再见，山姆大叔：再一次赶走美国人/046西进/047日本通产省的战略后撤/049第四章无所畏惧的本田/051“战斗精神是我的本性”/052曼岛 TT 摩托车赛/053马斯基和“市场缺陷”/054清洁汽车之赛/055试验与恐怖/057关于 1976 年环保法规的战斗/059“贸易保护主义者的花招”？/061第五章突如其来的“冲击”/063从达尔文到阿德莱德/064用“冲击”打破常规/066概念车带来的证据/067无人关注：甲醇汽车、天然气汽车和零排放汽车/
10、068关于愿景的一件麻烦事/069第六章加州空气资源委员会的撒手锏/072底特律是国王/072“无备选方案”：电动汽车的商业化/074加利福尼亚和日本/076丰田汽车的“探月工程”/077不走不寻常的本田汽车/080树木排放的污染都比本田车排放的多/081抵制强制规定/082目 录第七章电动汽车已死，电动汽车长存/084是谁杀死了电动汽车？/085罪犯是谁/087第八章抓住中国的眼球/089革命之路/091赶超：万钢的成长、教育和工作/093以荣耀替代耻辱/095第九章海归、航天飞机和氢经济/097全心全意/098用电自由/099万钢和中国的海归们/101“863 计划”/102寻找“替代物”
11、/103第十章疯狂的姊川文彦/105福岛核电站长长的影子/108轿车、卡车与船只/110处于困境：在加州之后的日本电动汽车产业/112“两巨头”：打倒丰田汽车和本田汽车/113寻找日本的赫拉克勒斯/115一辆“荣光之车”/119即将成为现实的电动汽车/120梦想中的机器/121召集官员们/122步入主流/123不是第一个：日产汽车加入联盟/124NEC：斯巴鲁的负心人/127第十一章我会回来的/130加利福尼亚的回归/130清洁汽车法案/131钢铁侠 1 号/132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钢铁侠 2 号/134第十二章挑战“绿色大妖怪”/139美国政府换届了/1
12、43第十三章拯救底特律/144美国的产业崩溃/144雷曼冲击波/145华盛顿的冷酷回应/147电休克疗法/149“这次是来真的吗？”/151第十四章被金钱、权力和刺激计划异化的“绿色”/154奥巴马团队的回传球/155经济刺激计划的分配/157奥巴马政府的“新产业政策”/158救命稻草、政治拨款、百宝箱/159美国三大汽车公司/159风险投资公司/161如 A123 公司一样容易/165没有“永动机”/16620 万辆电动汽车/168“美国的半场时间”/169第十五章大灾难/173福岛的恶魔/173神的行为与人的行为/175日本的后院/178“到底发生了什么事？”/179关于绝对安全的被扭曲的
13、神话/180火炬传递到了日产汽车/181中国挑战/184静水依旧深流/185目 录第十六章幸运的 2008/187中国电动汽车的奥运会机遇/187奥运会带来的发展机遇/188十城千辆计划/189中国的经济刺激政策/190第十七章中国的能力危机/193山高皇帝远/195深入 SEVIA：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198天津力神/199科易动力/200中国国家电网公司/204一个“团队”/206北京新能源汽车股份有限公司/206深圳的爱迪生：比亚迪/209再一次落后于时代/212第十八章重要的竞争/214钱的因素/215分裂的美国/215糟糕的卡玛/216特斯拉的远见/217加州的梦想成真了/221没有
14、国土的国王/223中国的“弯道超车”硬着陆了/225“我们不能去和特斯拉竞争”/226胜利者是/228第十九章编后记/231比赛的最后一圈/231走得更远/232超越石油？/233获取能源/234可再生能源的力量倍增器/234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无线充电技术：让充电更方便/236新的电池技术：一个更好的前景/236一条光明但坎坷的道路/237按需分配到每一个人？/238为什么还要开车呢？/240新竞赛：“比萨男”来了/240盲人也能驾驶/242坐好、放松、享受旅行/244当 2+2=10/245转变/246尾声/248引 言001 引言亨利福特（Henry
15、Ford）已经连续 48 个小时没有休息了。在此期间，他不停地调整弹簧，检查各种系统，组装着自己的第一辆车。看上去非常顺利。不过，福特的朋友兼合作伙伴詹姆斯 W.毕晓普（James W.Bishop）和他的妻子克拉拉福特（Clara Ford）却开始担心他的状态了。事实上，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们都在担心这位陷入痴迷状态的年轻发明家。因为福特这几个月每天下班回家后都会工作到深夜。不过到了这一天 1896 年 6 月 4 日 漫长的等待即将结束了。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两三点钟，在福特位于底特律市巴格利大道 58 号的住宅外，细雨正击打着鹅卵石街道。年轻的亨利福特并不打算去休息，他打算先干完手头的这个活。
16、毕晓普和克拉拉福特也尽己所能地帮助他。这一刻，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福特组装完成了自己的四轮汽车，并将其命名为“Quadricycle”。但在他开始欢呼前，福特发现自己之前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他的四轮汽车太大了，无法从房间的门开出去。简单地说，他相当于在瓶子里造了一艘船，现在这艘船无法从瓶子里开出来了。看上去，福特现在要做的是结束工作、上床休息，晚些时候再回来想办法。但他自己并不这么想。相反，他拎起一把斧子，先把门框拆除了，然后开始凿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02 墙。一下接着一下，他顺利地在墙上敲出一个足够大的洞。整个过程看上去有些疯狂，而亨利福特仿佛被某
17、种看不见的外力 一股比他面前的墙壁更强大的力量 在推动着做这件事儿。我们无法探知福特当时的想法，或许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事儿非常紧迫，不能再让汽车在房间里哪怕多待一天；或许他确定自己的新发明会是一棵摇钱树，如果他还让车滞留在屋里，他就是在浪费时间。在把墙敲出一个大洞后，福特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汽车上。他把进气管装到发动机上，在毕晓普帮忙摇动曲轴后，亨利福特组装的四轮汽车的发动机开始工作了。这位 32 岁的电气工程师坐到了驾驶员的座位上，挂上了档，启动车辆向外驶去。那时，整个底特律还在熟睡中，黎明即将到来。但这一次，随着亨利福特顺利地将自制的汽车驶上大街，即将到来的，还有汽车工业的黎明。他的发明开
18、启了一次竞赛，一次改变了这座城市的发展命运，也改变了人类发展进程的竞赛。这是一系列比赛的开端，这些比赛最终无情地改变了社会形态，改变了地缘政治，播种下了财富，并推动全球经济进入了下一个世纪，直至进入 21 世纪。这就是构建未来的汽车的竞赛。在 19 世纪末，汽车工业只是当时全球经济“风口上的猪”，但这种局面马上就要改变了 被像亨利福特一样有野心又致力于改变现状的天才们推动着向前发展。这些人获得的不仅是金钱、权力或荣耀，更是有机会掌控创新的支柱。通过竞赛，美国的汽车公司马上就会统治全球的汽车产业；美国企业的统治力一直延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几十年。但最终，来自日本、德国，甚至中国的挑战者将会挑战
19、美国企业的统治地位。本书写的是关于今天各公司和各国如何构建面向未来的汽车的竞赛，并成为像亨利福特那样的行业统治者的故事。这个故事里讲述了日本的核工程师、奥迪汽车的前高管、富有远见的南非商人和荷兰的化学家对 21 世纪的汽车产业前景的看法。当下，全球汽车制造业的年产值大约是 3 万亿美元，这是一个比巴西更大的经济体。除了体量巨大之外，汽车产业在经济增长、贸易、创新军事科技和环境引 言003 保护方面的重要性，从现实目的看，更是无法衡量的。不仅如此，汽车产业的重要性也超过了绝大多数人的认知，它是一个国家的骄傲，是制造业就业中心，还是一国对全球发达经济体的影响力。如今，正如百年前亨利福特身处的时代一
20、样，形势正在无情地快速变化着。问题不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谁会做到以及要多快就能实现。无论是企业还是国家，都处在一场打造未来汽车的大竞赛里。专利、生产线、实验室、董事会和电池工厂等要素将会决定谁将从这场竞赛中胜出；胜利者将再一次获得“摇钱树”，还会掌握电动汽车市场这一全球经济中增长最快速的工业行业。伟大的竞赛我是在 7 年前（译者注：应当是 2008 年）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竞赛的。那时，我和父亲正一起为他的一个发明能够商业化而努力。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父亲所做的与亨利福特当年的努力一样重要。与福特相仿，我的父亲也专注于提高机械的效率，他也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用来制造原型机器，以验证他的各种想象力和野心
21、。清洁能源就是他的野心所在。他申请了一块包含有我的名字“LEVI”的汽车牌照，并宣布他找到了一个“可完全生物降解”的、“充电时间短”的能源“富矿”，以此庆祝我的出生。2005 年时，我们开始专注于一款全新的内燃机的设计，我们称之为“内部辐射脉冲结构”（Internally Radiating Impulse Structure，以下简称“IRIS 发动机”）。和传统发动机相比，IRIS 发动机的结构更小巧、热效率更高，而且动力输出更大，我们当时认为它将是未来车用发动机的发展方向。父亲和我畅想着，在今后的几十年里，全球每一家汽车生产企业都会向我们支付专利费以获得 IRIS 发动机的生产许可证。但
22、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2006 年春季的某一天，一次制动故障使我父亲驾驶的道奇凯领（DodgeCaravan）脱离车道，从距离我们科罗拉多的家不远处的一个陡峭坡道上坠落。道奇凯领的油箱破裂了，车辆很快就被火焰吞噬。尽管摔断了多处骨头，身上还着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04 了火，但我父亲还是奋力踢破了风窗玻璃从车中爬了出来，滚到了安全区域。但是，火焰烧伤了他全身 90%的皮肤，热焰还灼伤了他的肺；10 天后，他在科罗拉多大学附属医院的烧伤科病逝。父亲离我而去后，我希望实现他的梦想，26 岁的我因此成为 IRIS 发动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为了寻找支持公司运营所
23、需的资金，我走遍休斯敦、波士顿、纽约和硅谷，寻找愿意为公司注资的投资者。2007 年上半年，我造出了一台原型机，一位朋友把我介绍给联邦快递的首席执行官弗拉德史密斯（Fred Smith），他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史密斯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如果我们能够说服让他在汽车业的朋友承担开发 IRIS 发动机所需的一半费用，他就将负担另一半。这是一个我们无法拒绝的提议。然后，史密斯动用私人关系，为我联系了时任福特汽车公司首席执行官的阿兰穆拉利（Alan Mulally）。在亨利福特先生启动他的四轮汽车 Quadricycle 的 112 年后，我步入了福特公司全球总部，在其中一间会议室里做一次重要的陈述。在我讲
24、完后，会议室的灯光亮起，坐在我面前的时任福特汽车公司全球产品发展副总裁德瑞克库扎克（Derrick Kuzak）直截了当地问我：“我为什么还要在一个内燃机项目上花钱？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今后 10 15 年，整个汽车产业都在向电动汽车的方向发展。”库扎克非常了解产品设计和开发周期，他也很清楚量产 IRIS 发动机将是多么复杂的事。随后，他再一次问我：“我为什么要花几十亿美元来开发一款全新的内燃机？”我磕磕巴巴地给出了我的见解，但显然，他没有接受。作为回应，库扎克向我展示了福特公司制定的今后 10 年的技术路线图。这份路线图显示，该公司将首先量产应用涡轮增压技术的“EcoBoost”系列发动机，并
25、在恰当的时机投放应用电力驱动的某款产品。看过后，我有些不知所措。在那之前的 18 个月里，我不停地告诉别人为什么电动汽车不会成功，因为我认为汽车产业的竞争是更高效的内燃机的竞争。然而今天，福特汽车公司 正是那家在 100 多年前用内燃机颠覆了爱迪生的电动汽车梦想的汽车公司 却告引 言005 诉我，未来是属于电动汽车的。“今后 10 15 年，整个汽车产业都在向电动汽车的方向发展。”库扎克拒绝的话语回响在我耳边，这让我意识到了 IRIS 发动机的前景很暗淡。这会是真的吗？我停下了与 IRIS 发动机有关的工作，决定去寻找答案。我先回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
26、ty）拿下了博士学位，研究的正是全球汽车产业的问题。在撰写博士论文的过程中，我发现，对创造一个全新的、建立在电动汽车基础之上的交通运输体系而言（目前最积极的是美国、中国和日本这 3 个国家），科学、技术和政策缺一不可。瑞克库扎克是对的，汽车的电动化确实蕴含着巨大的动量。我自学了日语和中文，又花费的几年时间周游美国和亚洲，与汽车企业的高管们、汽车领域的科学家们和汽车记者们交流，到处参观工厂，与各种官员交谈所有这一切都是试图找出，被认为潜力无限的电动汽车（尤其是在中国）究竟有多大的可持续发展可能。不久之后，我开始认识到，全球汽车产业的规则的确改变了。它已不再是几个汽车巨头之间的竞争了，而是全球工业
27、大国们在寻求对一个支柱产业的控制。这方面的战略和谋略不仅是由各国官员和工业家驱动的，更是由那些未曾期待的角色 核科学家、硅谷的大人物以及企业高管们 所驱动的。我意识到，这是一场全新的竞争，也可能是最新的一场伟大竞争，一场关于制造未来汽车的竞争。碳时代的国家和市场在这场全球性的、复杂的、涉及诸多方面的汽车创新的角逐中，衡量胜利者的标准不仅仅是市场份额的多寡、技术的先进性或者国家的权力强弱。虽然这些因素都在其中发挥作用，但这场竞赛还在协调经济增长与社会转型以及公共物品之间的关系。历史已经证明，在一场竞争中，参与其中的国家和企业是不能躺在过往功劳簿上的，因为竞争是如此激烈，稍有不慎就会落后。无可争辩
28、的是，亨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06 利福特赢得了早期竞争的胜利，这一阶段的重点是如何将汽车大规模地商业化。而到了 20 世纪下半叶，来自日本的丰田汽车公司和本田汽车公司依靠高质量、高燃油经济性和高排放标准击败了福特汽车公司。不仅如此，从某种程度上说，日本汽车也赢得了美国消费者的人心。今天的竞争与以往的相比，有着根本差别，这一次比的是，汽车怎样从以燃油发动机为驱动转变为由其他的动力驱动。目前的领跑者非常清楚，要在这场竞争中取得压倒性优势是确定未来的汽车在今后几十年中的发展方向。最终的胜利不仅取决于技术水平，还取决于一个国家的政策制定水平，以及它对政策工具与市场
29、设计的理解。将公共部门和私人运营商成功结合形成合力，会是成功的一个标志。而运气 谈到这一点可能会令人惊讶 和诚实也会在其中起到一些作用。路上的规则我们正处在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的前沿。但对美国来说，要想顺利进入这样的时代，需要承认市场和政府之间的互利关系的强大潜力。作为一名年轻的企业主，我并不欣赏美国政府在宏观经济、驱动创新中的重要角色。但我却发现，天使投资人、风险投资人和企业非常习惯于这种与市政府、州政府，更不用说与美国联邦政府了，打交道获取政策优先支持的模式。当企业家和企业开始进入这些行业时，政府不仅会提供“游戏规则”，还会更直接 事实上，法国之所以能成为第一批汽车发展的中心国家之一，就是因
30、为其由政府出资建设的道路和工程学校的教学质量很好。地为特定的人或公司量身定做游戏规则。通常，这种设定优先权与规则的过程，涉及选举时的承诺、肮脏的政治交易，以及出于好意的公务员群体识别项目是否具备可行性的能力。不管它是怎么做出来的，政策对许多，也许是大多数，社会变革创新的成功或失败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想要参与到 21 世纪的竞争中去，美国就必须接受这一事实。引 言007 19 世纪和 20 世纪，对于进行基础设施建设，确保石油供应，发展新的产业（例如铁路），建造和扩展州际高速公路网络，发射卫星，以及创造和维护互联网等许许多多事情来说，国家干预都是必要的。在 20 世纪 40 年代，正是美国联邦政
31、府在军需品等方面的大量投入带领着美国走出了大萧条，并迎来了发展的新纪元。而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最显著的经济变革并不是出现在美国这样相对自由放任市场发展的国家，而是出现在类似日本这样政府深度干预市场发展的国家。在日本，政府把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的资源引向那些特殊的“战略行业”。这种政府干预的做法，被称为“产业政策”。但最终，即便政府在科研、基础设施和技术等领域的投入会推动私营部门的增长，产业政策也依旧在美国被大量地质疑，甚至是直接唾弃。像美国这样，对由政府驱动经济增长的概念有着强烈敌意的情况是个例外，日本、德国等国家则接受了政府在这一过程中的角色。在这些国家中，产业政策在推动诸如高端制造业这样的成长
32、中的产业的发展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美国现阶段对待产业政策的小心翼翼的态度，与其历史上曾做出的选择是不一样的，但却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因为成功地执行产业政策并不那么容易。经验显示，一国经济发展计划最好由这样的一群技术官僚来制订：他们对什么是全球贸易和经济增长的长期驱动力具有战略眼光。但问题是，很难找到一批有如此高战略眼光的公务员。要知道，即便是最聪明的、最专业的和最廉洁的分析师，也都难免犯错误。最重要的是，许多官员和机构都有着保守的倾向。但在一个对碳排放控制日益严格的时代，战略性的产业政策对美国维持其创新优势是至关重要的。其实，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产业政策，区别仅在于是明确的还是隐含的而已。因
33、此，现实的选择是，是忽视国家在现代经济中至关重要的作用，还是寻求战略性地运用政府力量来发展经济。产业政策可以是战略层面的，也可以是战术层面的。例如，由于汽车业对美国的就业、技术活力和经济增长有着显著的作用，因此美国政府在 2008 年时为拯救它而出台过专门的政策。这就是战术层面的产业政策。而全球许多国家的政府，在认识到应对水资源缺乏、空气污染、对外能源依赖和 21 世纪的全球变暖问题后，都选择进行全面的改革。上述这些政策就是战略层面的。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08 这样的战略计划对那些基础设施密集或监管密集的产业有特别重要的作用，因为在这些产业里，人们可以预见
34、到政府会发挥重要作用。这些产业包括电信业、计算机产业 其中涉及由政府支持的创新，如触摸屏、卫星导航；还包括高科技、资本密集型的制造业，比如国防、航空航天、能源和运输。在这些产业里，长期的、需要耐心的研发工作、投资和监管是至关重要的。那些战略性地应用产业政策的国家，将会在 21 世纪为自己赢得重要的优势。过去，美国在卫星、半导体等领域使用过这类产业政策，而且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例如，美国在页岩气领域的成功。尽管还存在争议，但这方面的成功至少是一部分得益于政府支持的研究计划，以及对探测美国境内页岩气储量的补贴。它的持续成功是华盛顿制定的一项政策的成果，该政策意在使美国的家庭和企业能够持续获得便宜且
35、充足的能源。今天，我们继续从公共 私营创新项目 从苹果公司的 iPod 到廉价的电力 中获益，但这些是过去几十年的成功。现在的美国，在执行战略经济计划方面，已经落后于许多国际上的竞争对手。美国国民经济的未来如何，将由我们是否能够诚实地进行一项政治讨论 即是否愿意承认政府在推动增长及社会有益的创新方面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来决定。离开了战略性的和积极的政府支持，美国是不可能赢得电动汽车领域的竞争，也不可能赢得其他领域的竞争的。市场失灵和马上的男人除了促进经济增长及为创新提供基础设施之外，政府在现代经济中还扮演着另一个重要角色：阻止那些可能会对一个个体或公司有利，却伤害社会利益的行为。想在经济增长和维
36、护其他社会利益间取得平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在哈佛大学讲课时坦言，在自己年轻时，曾“立志要成为维也纳最好的情人、奥地利最好的骑士和全球最好的经济学家”。随后他谦虚地表示，他得承认自己从没有实现过上述愿望。“唉！”熊彼特哀叹道，“作为一名骑手，我从没有达到一流水准。”引 言009 对于他制造浪漫的能力，世间没有相应的报道，但熊彼特无疑已成功地实现了第三个愿望。作为最好的经济学家之一，熊彼特最著名的观点之一，是资本主义制度“不停地从内部革新自己的经济结构，不断地破坏既有的结构，不断地创造新的结构”。他认为“创造性破坏”是“资本主义最根
37、本的特征之一它是资本主义的组成部分，也是每一个资本家都关注的。”在熊彼特看来，每一个企业的目标都是赢得“企业租金”（也就是利润），并在经营过程中推动创新。当然，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经济学模型是存在缺陷的。在现实生活中，社会需要远比在经济学教科书要复杂。因此，即便市场会奖励某种形式的创新，被奖励的也并不一定是那些被社会认可的创新，哪怕这些创新是最重要的。此外，市场并不一定会惩罚那些实施社会破坏行为的人。真正的市场往往在追求利润时也会产生显著的负外部性。当没有人会被要求为这种负外部性买单时，对创新的激励就不一定能够为社会提供最大的利益。这种情况被称为“市场失灵”，类似的情况在人类历史和全球经济史上出
38、现过无数次。比如，温室气体污染有时就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市场失灵”。如今，我们已经明白，必须改变现代经济中那些碳密集型产业。在 21 世纪，我们必须直面在温室气体污染这方面存在的市场失灵。对企业和国家来说，这种改变都是充满了机遇和风险的。10 亿辆汽车从全球范围看，电动汽车是更大的经济转型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如何激励这一转型还是一个谜题，因为购买一辆电动汽车并不会明显地降低另一名购买燃油车的买主所产生的负外部性；买电动汽车或许会给车主带来某种层次的满足感，但个体的行为并不会为他带来任何气候红利。有统计显示，轻型车（含轿车、SUV 和皮卡）的尾气排放约占全部温室气体排放的 10%；而目前，全球汽车
39、保有量大约在 10 亿辆上下。因此从理论上讲，每位购买电动汽车的用户，其无私的行为可以使全球温室气体排放减少大约一百亿分之一。但这些车主却需要负担更高的成本购买电动汽车，还得忍受电动汽车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10 续航能力差的问题。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就很容易理解对电动汽车的购买需求为什么如此有限了。当然，驾驶电动汽车也有其他的利益。比如，其用电成本很低，换算成油价 按车辆的平均燃油经济性指标推算（详见美国能源部的 eGallon 指标）。1 加仑=3.78541 立方分米。约合 1 美元/加仑；而且，电动汽车的加速性能也很好。然而即便如此，由于全社会的各类
40、基础设施在过去 100 年里都是围绕着亨利福特的燃油车梦想而投资建设的，因此消费者现在要想选择电动汽车还要面对很高的障碍。不仅消费者在选择电动汽车时缺乏信心，汽车制造商们也同样缺乏开发和制造电动汽车的积极性。如果是为了实现社会理想而投资开发电动汽车，那么汽车厂商们几乎不可能由此获得财务回报；而同时，这样的投资还会导致它们降低对排放控制和燃油经济性等领域的投资，可谓得不偿失。因此，尽管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能从更清洁的、燃油经济性更好的汽车，或者从实现大规模产销的电动汽车中获益，但单个的公司和个人却基本无法从每一辆清洁汽车或电动汽车中获益。和电动汽车的情况类似，许多对全社会有益的技术发展，在过去几十年
41、里，都遇到了这样或那样的瓶颈。抽象的社会收益和损害正日益体现在具体问题上，其中既有土地污染、水污染和空气污染，又有气候变化对我们日常生活和国民经济的影响。这些年来，自然火灾的破坏力越来越强，飓风的等级也越来越高，干旱越来越严重，洪水的破坏力也越来越大；另一方面，由于依赖进口原油，发展中国家要花费数万亿美元，而且这笔支出还在不断上升。在以上自然、社会和经济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虽然电动汽车在历史上是一个失败的产品，但现在又成为不同国家追逐的对象。目前，为争夺电动汽车的未来的竞争 也为了统治全球市场的竞争 早已拉开了帷幕。引 言011 内容的组织结构本书由三部分构成。第一部分是介绍汽车电动化竞争的序章
42、，介绍了汽车在美国，尤其是加利福尼亚州，简称加州、日本和中国的发展历史，以及电动汽车回归的前兆。它肇始于加州与霾污染斗争的故事，继而讲述了日本建立自己汽车产业的努力 这些努力最终使其取代了美国，成为世界汽车产销量王者和技术领导者；还讲述了中国在经过数十年后重返全球经济圈的努力，以及该国乘用车市场爆炸性的增长。第二部分聚焦 21 世纪初的那段时光，讲的是日本汽车工业巨头和经济计划制订机构是怎样开发出一个新的市场的，中国的政治领导人是如何发展汽车工业的，以及美国是怎样保持飞速创新的步伐的。第三部分说的是 20082012 年的金融危机是如何改变全球经济规则的，以及这场危机是怎么导致电动汽车在日本、
43、中国和美国的发展之路走到尽头的。内容包括对美国的经济大衰退、美国汽车产业的危机、日本的核灾难，以及中国的竞争力危机的介绍。结论和后继描述的是在过去几年的进步，并介绍了自动驾驶汽车 这个行业一定会到达的未来 最新的发展。这本书讲述了一个充满惊喜的故事。读完本书后，您能知道谁是赢家、谁是失败者，以及谁又是关键人物。这本书讨论的不仅仅是全球经济转型的事儿，还涉及残酷的现实、顽强的远见者，以及坚持己见到偏执程度的男男女女；它讨论的是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以及我们该如何驱动创新的故事。这本书说的是一个涉及三个国家（美国、中国和日本）的社会、政治、科技和经济愿景的惊人的社会转型的故事，正是这三个国家努力地利用
44、改变的力量，引领着汽车产业的未来。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12 第一章中国崛起和万钢的生态愿景就像 2008 年在北京举办的第 29 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一样，2010 年在上海举办的第 41 届世界博览会（简称世博会）也是一次盛会。在那一年的夏天，超过 7200 万人次的游客涌进世博会会场。为准备这次博览会，中国政府投入了 40多亿美元，这笔投入还不包括新建的地铁线路和道路，以及城市景观美化和其他一些用于改善上海城市环境的费用。世博会的中国国家馆采用的是“东方之冠”造型，外形酷似皇冠，其建造费用超过 2 亿美元，展出了诸多文化宝藏。与其他的展馆相比，中国馆独
45、特的造型设计使它看上去就像是世博会的主人；它坐落在世博园区正中央，欢迎着来自全球各地的客人。除中国馆外，其他展馆也很不错。在法国馆，价值连城的印象派油画作品被挂出来供游客欣赏；瑞士则在世博园区中建设了一条缆车道，让游客可以在上海大都市里享受空中之旅。此外，世博园区里还有一些企业出资建设的展馆，或提供了赞助。有的企业馆展示了未来使用的清洁能源；有的企业馆内有明星演出，他们或是引吭高歌，或是浅吟低唱，为观众表演。即使是那些最不敏感的人，也能感受到这次盛会发出的信息：中国正在崛第一章中国崛起和万钢的生态愿景013 起，她需要受人尊敬和受到尊重，她希望世界能够建立一种新的秩序。2010 年上海世博会的
46、成功举办也是一个男人的胜利，他就是中国科技部部长万钢。整个园区的公共交通是零排放的，这是他的杰作。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中国那一年已经是全球最大的汽车市场了，而万钢想让他的祖国在全球汽车业的竞争中胜出。万钢年轻时留学德国学习机械工程，毕业后进入奥迪汽车公司，并成为职业经理人。在回国后，他向中国最高领导层提出了这样一种理念：中国马上就能执全球汽车工业之牛耳。万钢曾公开微笑着表示：中国将会统治 21 世纪的全球电动汽车市场。这听起来就令人印象深刻。在万钢微笑的背后，是中国打破对外国石油和西方技术依赖的坚定决心。最终目标是超越日本和美国，使中国能够对外出口汽车、输出技术，而不是正好相反。这种愿景是不
47、可抗拒的。2010 年的上海世博会就是一个强有力的声明：中国加入到全球竞争中来了，中国还希望赢得竞争。在这种大背景下，电动汽车迅速成为焦点，也是中国在技术领域取得领先的外在表现。意在实现园区内公共交通二氧化碳零排放的上海世博会，是万钢自2000 年加入上海同济大学任教以来一系列工程项目与前瞻性研究的顶点。2008 年时，同济大学的“竞争对手”清华大学在北京奥运会期间也做出过类似的努力。但在上海世博会期间上路示范运行的新能源汽车的数量是北京奥运会期间的两倍多，而且技术覆盖面也更广，包括电动汽车、燃料电池汽车，以及使用超级电容进行快速充电的公交车。所有这些车型都处在商业化前期，这意味着它们更多的是
48、用于科研用途，而非商品。但那时，中国并不需要处理发展汽车产业的诸多细节，也就是面对消费者可能涉及的技术性和经济性问题，以及商业计划等能够帮助产业发展的问题。看上去，万钢相信如有着足够多的助力，这些问题都会自然而然地解决掉。中国需要为上海世博会做的，就是宣告有无穷潜力，并宣告一个发展路线图和一个令人信服的故事。美国通用汽车公司和其在中国的合作伙伴上海汽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SAIC），负责在2010 年上海世博会期间探索这一即将到来的愿景。作为中美两国最大的汽车大竞赛 未来汽车的全球争霸赛THE GREAT RACE014 制造商以及主办城市的杰出企业，这两家公司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它们成功展示了
49、汽车工业正在面对的、华丽的、令人应接不暇的、变革型的未来。它们认为，相较于之前存在过的汽车，今后行驶在中国大街小巷上的汽车将是体积更小、智能程度更高、速度更快、排放更清洁、乘坐更安全且更性感的。上汽 通用展馆内综合展示了上述所有元素。进入该展馆的游客在系上五点式安全带后，就可以看到 IMAX 巨幕上演的由计算机特技制作的电影，这将把他们带入到一个明亮而清晰的虚拟现实世界。在这个虚拟现实世界里，电动汽车在街头快速行驶，街头没有信号灯，路上没有交通拥堵，甚至车里都没有司机。通用汽车公司和上汽集团做出的预测是，到 2030 年时中国将会建成安全、高效、零排放的交通网络。到时，车辆之间、车辆与外部环境
50、之间，将会自动交互与交流。在这个大胆畅想中的新世界里，一位盲人女孩可以坐进她自己的汽车里，舒适而又安全地在上海市内尽情地驰骋；一位交响乐团的指挥家，不用自己开车去上班，他可以在车里再检查一下自己的曲谱，为演出做最后的准备；也多亏了快速行驶的自动救护车，一位怀孕的母亲才能及时赶到医院。在 2030 年的世界里，整座城市就像一块巨大的瑞士手表一样精细地运转着。影片结束后，帷幕缓缓升起，露出一辆真实的电动汽车 看上去和电影里的一样，它也是自动地在展馆里行驶。这是相当壮观的场景。对观众来说，这两家汽车公司所展示的 2030 年的场景是非常真实的，至少在他们再次看到上海的霾之前是这样的。在中美最大的两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