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0 2 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Journal of Bengbu UniversityJan.2 0 2 3Vol.12，No.1基于中英国际航空背景下的字体情感解构与跨文化传播设计收稿日期:2022 10 09*通讯联系人作者简介:李静秋(1994 )，女，安徽合肥人，助理实验师，硕士。E mail:lijq hfuu edu cn李静秋*，王静茹(合肥学院设计学院，安徽合肥230601)摘要:以涉及字体情感的跨文化传播为切入点，对中英两国阅读者在相同字体的情感中的认知异同进行比较分析，归纳出在字体情感表现中可以在两国文化间被统一感知的设计元素。通过对相关元素的挖掘，设计出
2、具备跨文化字体情感能力的作品。研究旨在应对当下越发重要的信息全球化传播需求，推动字体设计在跨文化交流领域的发展。关键词:视觉符号;字体情感;文化差异;跨文化传播;设计与应用中图分类号:J5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23)01 0046 05Deconstruction of Typeface Emotion and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Designunder the Context of China and British International AviationLI Jing-qiu*，WANG Jing-ru(School of Art D
3、esign，Hefei University，Hefei，230601，Anhui)Abstract:Based on the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of typeface emotion，it made a comparative analysisof the cognitiv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in this paper between Chinese and British readers in the emo-tion of the same typeface，and summarized the desig
4、n elements that can be uniformly perceived betweenthe cultures of the two countries in the expression of typeface emotion Through the mining of relevant ele-ments research results with cross-cultural typeface emotional ability were designed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respond to the increasingl
5、y important needs of information globalization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ypeface design in the cross-cultural fieldKey words:visual sign;typeface emotion;cultural differences;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design andapplication千百年来，文字作为人类搭载信息的一种符号，一直承担着传递信息乃至传承文明的重要作用。对于设计行业而言，文字的意义不止于其表达的内容信息，
6、通过对文字本身的设计，还会赋予字形隐性信息的价值。在字体设计的发展进程中，设计师发现，因字体样式的不同，字体本身会给予阅读者一种游离于文字信息之外的独特内涵。因此，通过对字体的系统性分析，设计师将能够引起用户产生“字体情感”感知的特征元素作为变量进行分解与归纳，并将字体中能够成功引起阅读者情感认知变化的特征元素看作是字体的个性特征，并逐渐在设计中加以运用。然而，阅读者对字体感知的情感并非绝对的，设计师对于字体个性的认识往往受到其周围所存在的文化、成长及教育经历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字体情感的传递是否能够打破文化差异的隔阂成为字体设计中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1字体情感的跨文化表达障碍要探究字体情感，首
7、先要了解字体情感与字体个性的区别。字体个性与字体情感的研究分属于字体设计的两个不同角度，是人们对于字体的感性认识在字体设计与字体应用两个不同阶段的反馈。具DOI:10.13900/ki.jbc.2023.01.014体来说，字体个性通常是指某个字体的设计者在字体设计中通过对该字体多项细节的变形与调节，进而有计划地为这款字体赋予的“个性”特质;而字体情感则是该款字体的阅读者在看到该字体后而被动产生的共鸣性最强的感性信息。因此，从字体设计领域的角度来看，一款成功的字体设计中个性的设置及其带给阅读者的字体情感往往是高度统一的。2字体情感的跨国传播研究2 1国际化的客观需求如今，强调字体情感与整体设计
8、的统一已逐渐成为大多字体设计师的共识。网络与智能设备的普及大大削弱了国家和地理的边界，文字的潜在读者不仅仅是本地人群，也可能是世界上接入互联网的任何人，这会在客观上对国际化的传播需求造成刺激。然而，对于设计行业而言，尽管物理距离所造成的信息沟通隔阂被打破，但是跨国与跨区域交流的文化差异却依然存在。这些文化差异不仅仅反映在社会的习俗中，也反映在人们日常生活或思维方式中1。在现代科技和经济支持下，各国之间愈发频繁的跨文化交流也会引发更多的跨文化交流障碍2。因此，设计具有跨文化泛用性字体的客观需求也与日俱增。文字作为信息交流的重要载体，设计师在设计未来可能流行的字体时，不仅要依据本土文化设置字体个性
9、，还要考虑字体个性是否具有跨文化交际能力。2 2跨文化传播的差异性分析大量关于文化差异的研究表明，距离越遥远，经济与人口交流越少的地区之间往往文化差异越显著，由此引发的对于相同视觉符号的认知的差异也就越大。因此，本项目对于文字在跨文化的传播环境中，字体情感跨文化一致性的研究重点，放在差异性较大的文化之间而非趋同的文化之间。因而这种令字体具备跨越文化差异有效传播的能力，以下统称为“跨文化能力”。我国设计界著名学者徐恒醇在设计美学 中指出:“文化是人类实践的产物。文化的产生和发展都是以人类现实的实践活动为基础。”3 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人们对于同一种颜色、符号、手势赋予了许多不同乃至相反的含义，不同
10、群体对图形符号的认知程度会直接影响文化交流的效果，群体间对图形的理解也受到文化解释的限制4。“符号学是系统地研究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的学问。”5 作为符号学研究领域中的重要部分，字体是依照视觉设计规律对“文字”这一独特语言符号进行设计的艺术，文字的外观在进行跨文化的传播过程中，也会因为各地历史背景、文化认知的不同产生对字形的主观解读。这种主观的差异可能来自各地风俗习惯、思维方式的差异，也可能来自文化符号和历史传说中存在的象征性符号产生的不同联想。应用于字体设计的领域，在不同文化群体的视角下，赋予所设计字体的原始情感在传播过程中可能会存在因为文化背景的差异而导致的理解偏差6。因此，字体情感的跨文
11、化表达面临着与其他符号跨文化传播一样的挑战，但是字体设计领域在此特定方向上的学术研究却是相对缺乏的。本文采用与图形符号跨文化研究相近的研究思路，将字体分解成构成字体个性的各个视觉符号，并将这些视觉符号放置到跨文化的环境当中，以此探求字体感情在跨文化传播中的障碍。2 3文化差异对字体情感的影响基于对符号跨文化研究的思路推断，在字体情感跨文化研究中，选择文化差异越是巨大的地区进行对照实验，可能更加有助于研究人员获得更具代表性的实验数据。一些学者的文化差异研究表明，东西方文化差异尤为明显7。因此项目选择中国文化人群实验组与英国文化人群实验组(以下简称“中国组”与“英国组”)，并从控制实验变量与实验结
12、果的泛用性两个方面考虑，选择以国际语言英文作为代表，进行对比实验。通过在中国与英国两个不同的文化环境的人员进行对比实验，以此来论证关于字体情感跨文化传播差异的相关猜想。通过对于字体元素的解构，控制字体的重量、衬线/非衬线、垂直应力、闭合性、曲度等设计因素的变量，进行分组的问卷验证。通过前期调研，成功地将构成字体的特定视觉特征与特定的情感感知建立联系。从结果来看，来自中、英两国的实验组都对于曲度高的和非闭合字体表现出较为一致的字体情感认知，从中体会到“友好”的感觉;对长度和宽度明显不同的字体大多识别出“有趣”的感觉;字体重量较重的字体则普遍被中、英参与者感受到“力量”“安全”的字体情感。而在字体
13、类别中，英国实验组普遍传达“衬线”字体有“经典”“优雅”或“流畅”的感觉。但是在中国实验组中采集的结果显示，参与者对于“衬线”字体所表达字体情感几乎不存在一致的情感感知。该实验结果显示面对文化差异的影响，并非所有字体情感元素都难以被跨文化识别。由此提出猜74李静秋等基于中英国际航空背景下的字体情感解构与跨文化传播设计想，字体情感能否在有着巨大文化差异的环境中有效地传播，应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文字个性设计时搭载字体情感的视觉符号本身“跨文化能力”的强弱，其构成字体个性的符号元素“跨文化能力”越强，则字体个性与字体情感的统一性可以在更广泛的范围得到保障。3跨文化字体情感的设计与实践根据之前的研究，可以
14、做出推断，如果想要字体情感在跨文化的传播中保持稳定，那么在创造字体个性时，应尽可能地选择具有跨文化情感普适性的视觉符号，这将会是一个极具参考性的设计思路。使用合适的字体个性可以帮助人们与设计主题产生情感认同，有目的地激发读者内在的某些情感，让字体更好地实现其价值8。然而，如何有效地分类辨别具体字体设计的元素与元素组合对字体情感跨文化的影响，这是揭示字体情感跨文化能力的关键。因此，为验证之前的猜想，本项目针对字体特征数据变化与字体情感的跨文化表达的对应关系展开进一步实验研究。3 1以国际航空为案例的中西方跨文化字体情感研究为了保证可以有效地筛选出影响字体情感在中英间跨文化识别的视觉元素，项目决定
15、对跨文化传播环境的实际应用场景进行模拟，选择具备全球化阅读场景的航空公司标志字体作为筛选的目标对象。截至 2019 年，全球约有半数的国际旅行选择民航客机作为交通工具。虽然 2020 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COVID 19)导致全球旅行人数锐减，较 2019 年相比全球旅行人数减少 10 亿人次9，但是航空以其旅程相对较短的旅行时长成为全球疫情期间较受青睐的旅行方式。从数据上来看，在全球旅客总数下降 70%的大环境下，国际民航的使用比例相对增加，在现有的国际市场环境下民航航空是人们进行国际旅行的主流方式。因此，高频的国际游客可以确保国际民航公司的标志会被来自不同文化的国家的游客所阅读。这种
16、真实的国际化阅读场景使本次实验可以尽可能地反映字体情感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实际需求，以避免陷入人为刻意搭建的“伪需求”实验当中。因此项目以国际航空公司的文字标志为研究对象，此外将当前全球在视觉传达领域中最为广泛使用的英文文字作为设计载体10，探讨中、英文化差异对于字体情感感知的影响，以及进一步探究在中、英差异化文化环境中，具备跨文化统一性的字体个性视觉元素。3 2航空业的字体情感需求本次项目采取反向的筛选机制，通过选取 100家航空公司的标志字体在中国与英国实验组之间进行对照的筛选实验，筛选出最具备跨文化情感普适性的视觉符号。并以此筛选结果为主要视觉元素设计全新字体，并将其加入航空公司字体库中再次
17、进行对照实验，用来验证所设计的字体是否具备跨文化的通用性。项目首先分别甄选在中国与英国文化环境中成长，并且在近 5 年内至少进行过 3 次国际旅行的100 名成员参与实验。对中英两个实验组参与者进行问卷调查，将民航业需要传达的字体情感锁定在“可信度”(Trustworthiness)“吸引力”(Attractive-ness)和“安全感”(Safety)三个方面。其中，“吸引力”和“安全感”在选择上存着一定分歧，英国实验组对于字体情感的“吸引力”表现出显著关注，与此相对的中国实验组明显更加青睐于具备“安全感”的字体情感作为航空标志。两个实验组对于“可信度”的认可是几乎趋同的，中、英两个实验组皆
18、有超过 50%的实验者认为对于国际航空而言，他们会更加青睐具备“可信度”字体情感的标志。基于本次的实验目标是寻找具备跨文化统一性的字体个性的视觉元素，因此该项目选择在中、英两国都较受青睐的“可信度”作为需要研究的字体情感。随后实验对全球排位前 100 的航空公司进行筛选，去除在中国与英国不设航线的航空公司(74 家)以及不使用英文字母作为标志设计的航空公司(34家)。并对使用相同字体的公司标志进行合并，最终获得 8 款不同航空企业标志字体(见图 1)。图 1被测试的 8 种航空字体3 3字体重量与字体可信度在明确以“可信度”作为字体情感跨文化感知的研究主体后，作者采用所筛选的 8 款航空公司所
19、用字体设计调查问卷。问卷使用以上 8 款字体搭载完全相同的文字信息，将字体的差异作为唯一变量，让参与者根据其主观感受对所见文字的可信度在“具有可信度(积极)”“不确定(中性)”“缺乏可信度(消极)”三个程度中进行选择(单选)。84蚌埠学院学报202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总第 67 期)通过问卷调查，研究者获得中、英两国实验组对这 8 种字体中关于“可信度”字体个性认知状况，归纳出中、英两国实验各组认为最值得信赖的四种字体。整体相似，极值不同。最终，研究者在两国实验组分别列出 4 个被超过 30%的受访者认为“具有可信度(积极)”的字体(见表 1)。表 1中英参与者认为值得信赖的
20、 4 种字体航空字体中国/%英国/%英国航空4180大韩航空3554大陆航空5651美国航空4655字体重量、字体变形与衬线字体。为科学地比较两组在每一款的字体的选择差异化分布，项目使用 T 检验对样本进行差异的显著性分析。项目通过量化参与者的回答，建立 T-test 数据模型，(例如，在可信字体研究中，研究者将肯定答案量化为 1，中性答案量化为0.5，否定答案量化为0)。根据 T-test模型分析的结果发现，将中性答案量化后的模型，相较于积极答案的统计，表达出更加丰富的差异化信息(见表 2)。表 2T-test 数据和模型结果航空业字体T-testP-value维珍航空0 000142490
21、80 05英国航空0 00000433270 05易捷航空0 00534026810 05中国航空0 00001154610 05大韩航空0 00758154420 05韩亚航空0 07115785260 05大陆航空0 51390517470 05美国航空0 50950494190 05通过对 T-test 的模型结果进行分析，作者发现，总体而言中、英两国对于美国大陆航空和美国航空的字体的选项分布相似性极高，中、英两组积极和中性选项都占到各自总数的 90%以上。而对于在“可信度”感知上不被青睐的字体，数据产生出明显的分歧，中国参与者明显对于使用较为明显变体的字体表现出“可信度”的消极感知。其
22、中最为显著的是易捷航空字体，中国组超过 70%的参与者选择消极的选项，而英国组多数参与者选择为中性。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两组在英国航空的差异性方面同样出现显著差距，这是因为英国组对英国航空字体“可信度”反馈出异常高比例的积极识别，相比之下中国数据显得较为常规。为探究造成这一差异的具体原因，研究者针对这一情况对参与者进行半结构性访谈。通过访谈，作者首先发现，中、英两国的参与者对于字体“可信度”情感感知的共同点来自字体重量，对于字体重量较大的字体，两国参与者都表达出“稳定”“稳重”“正式”“安心”等相关的词汇，相反维珍航空所使用的字体就因字体重量过轻被评价“不像标题”“不够正式”等词汇，这一反馈印证
23、问卷所展示的结果。其次是不同点，有近 30%的英国组受访者指出英国航空和美国大陆航空的字体类型使他们觉得场合十分正式，其中更有一半的受访者直接表示，让他感受到字体“可信度”的来源是衬线字体。而与此相反，中国组的受访者在访谈中似乎并没有明显表露对衬线字体的青睐，大多数人并没有过多留意字体是否存在衬线。通过调查发现，由于英国政府及税务部门长期习惯使用衬线字体，导致英国环境成长下的阅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可能更容易从衬线字体所展示的文字中构筑正式感和信任感。而对于生活在中国文化的阅读者而言，衬线字体并不会产生此类心理暗示，因此衬线字体的字体情感在此方面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影响。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来自中国组
24、的受访者对于字形变体较为明显的字体普遍表现出关于字体“可信度”的消极评价，例如有的受访者对于中国航空以及易捷航空所用字体的评价中出现“卡通”“不成熟”等字体。根据研究者的进一步研究发现，这一现象可能是和中国环境中人们与英文的接触方式有关。中国过去的 10 20 年中，人们所接触英文内容的主体来自系统的英文教育，而英文教育中所采用的字体多以书面正式印刷体示人，因为缺少生活化的字体阅读，因此导致中国组的参与者在字体“可信度”方面对字体变化的接受阈值明显偏低。正因如此，从结果来看中国参与者选择的“可信度”字体排序几乎就是按照字体重量从高到低排序。而对于英国组的参与者而言，区别就是衬线字体的影响，同时
25、 T 值相似度最高的是非衬线高重量字体也验证出这一观点。结果实践。随着字体个性的设计特征在中、英两国的跨文化环境中得到有效识别，项目进入设计和可用性测试阶段。根据项目数据和分析结果，研94李静秋等基于中英国际航空背景下的字体情感解构与跨文化传播设计究者基于唐纳德A诺曼的情感设计理论对字体设计进行 3 个层面的数据分析，制作出初步的字体原型。11 经过实验对字型数据进行筛选和反复调整，项目最终设计出在跨文化环境下得到中、英参与者一致认可的字体。为进一步筛选影响字型人格跨文化能力的特征，项目根据上述实验筛选出的字体特征进行测量并划分范围，并通过穷举法随机组合字体的特征数据。研究者将字体特征数据分为
26、定量组(曲度、间距)和变量组(重量、对比度和比例)，采用穷举法对数据进行随机组合设计字体，绘制 27 个字体原型(见图 2)，并组织 30 名中、英参与者通过判断字体个性的表达来筛选草稿。图 2字体的测量和字体原型反馈和筛选。不同的字体特征需要相互平衡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因此，为进一步筛选和平衡不同特征的数据，研究者对 30 名中英参与者进行问卷调查。调查要求参与者在草稿中选择有可信度的字体以进一步筛选有效的数据范围，并选择参与者喜欢的数据组合。根据筛选结果，项目进一步缩小字体特征的数据范围，得到更为准确的数据。在这项调查中，有 2 种字体草稿被超过 50%的参与者认为是值得信赖的。此外，因为
27、衬线能增加英国参与者对字体信任感的正面感受，研究者为字体绘制出 4 种不同的衬线形状，并让参与者对于衬线形状的偏好进行反馈。开发和迭代。通过参与者的反馈，基于字体草稿和衬线形状的数据缩小数据范围。作者进一步比较两种原型机的数据，发现保留的两种原型机重量和对比度相同，只是比例不同。这可能意味着虽然比例对字体个性的感知有影响，但其影响不如重量和对比度大。因此，在设计具有值得信赖的字体时，重量和对比度可以作为沟通两国文化差异的桥梁。最后，项目利用从 2 组原型中获得的对比度和权重，以及先前测量中确定的数据，设计出最终的字体和衬线形状(见图 3)。此外，项目综合之前研究资料，对原型继续进行多次地修正和
28、迭代。图 3字体的最终成果可用性测试与评估。在设计完成目标字体后，研究者进行了可用性测试，以评估字体的跨文化能力。在评估中，研究者向 30 名中国参与者和 30 名英国参与者展示 4 种字体的相同内容，并要求他们选择最值得信赖的字体，以验证设计字体的可用性。在测试对象上，项目选取之前实验中、英两国受试者字体个性认知相似的 3 种航空公司字体混入其中。本实验旨在测试该项目设计的字体在航空业背景下是否具有显著的跨文化应用能力。结果发现，超过 50%的中国和英国参与者认为设计的字体是可信的(见图 3)。这意味着设计字体的跨文化应用能力得到肯定。此外，研究者还用 T 检验验证中英参与者的回答是否相似。
29、测试结果证实，中国和英国参与者对设计字体的个性认知表现出高度的一致性。图 4可用性测试结果4结论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字体将不再局限于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使用，跨文化字体的研究和设计将具有重要意义。项目选择具有代表性的国际航空业字体和目前国际上使用频率最高的英文字体为研究对象，研究字体个性的跨文化识别。通过验证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对字体个性的认知，证实即使存在文化背景的差异，也可以设计出具有跨文化应用能力的字体。这无论对于字体的设计者还是使用者都有重要参考价值，这些研究结论是设计作品全球化传播的前提保障。项目不仅对跨文化(下转第 55 页)05蚌埠学院学报202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总第
30、 67 期)5结论在美术馆内的展陈布展工作中引入拓扑学概念，是科学与艺术相交融的一次典型案例。对展厅内的移动展墙进行科学化、合理化的拓扑变换设计，可以有效提升建筑物本身的美观性，将原先不可避免的美学缺陷巧妙地隐藏起来;为实现不同艺术家或策展人的展览主题思想，移动展墙亦可充当装置艺术的载体，从而实现主题艺术思想的表达;在展览主题需要构建分场景的情境下，对移动展墙的拓扑设计能够搭建多种不同风格的主题空间;在展现的延长与导向中，移动展墙的拓扑变化从空间视角上而言则更具灵活性和多变性。未来对于移动展墙在美术展览中的拓扑变换设计除了兼顾艺术性以外，还将面对更多的研究范畴。例如在构建交互式公教体验展览时，
31、如何协调展陈主旨与受众接纳度之间的共轭平衡;在文旅融合背景下，打造美术馆自身特色的纪录短片时，如何兼顾展陈空间与艺术传媒之间的协同发展，从而提升传媒平台的宣传效果等。此外，对于移动展墙的本体研究也将有助于其拓扑变换设计的发展，例如移动展墙的组成结构的精简设计，包括底盘移动系统、墙面材料成分和耦合拼联装置等。在今后的美术展览中，对移动展墙的拓扑变换设计还需要美术馆人以创新的视角和探索的实践精神不断提升主题展览艺术语言的表达性。参考文献:1 柴文娟 拓扑艺术:追寻抽象美学J 艺术教育，2010(9):24 252 程雪松，杨璐 从一段展墙谈起 第 22 届米兰三年展中国馆上海美术学院展区的主题策划
32、与空间演绎 J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2019(4):177 1823 李东恒 当代美术馆空间形式探究D 深圳:深圳大学，2019:55 654 李京擘 博物馆临时展览模块化设计探研 以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墙模块化实践为例J 博物馆管理，2020(1):56 655 姚征帆 论展板、展墙、展壁产品在博物馆、美术馆展陈展览中的重要性 J 文艺生活(艺术中国)，2017(9):141 1446 杨学军，刘贤玉 拓扑学视角下的风景园林研究与实践 J 城市建筑，2021，18(14):157 1607 赵毅衡 艺术的拓扑像似性 J 文艺研究，2021(2):5168 张燕方 美术馆展墙色调与绘画
33、作品展示关系J 大众文艺，2017(3):117责任编辑:朱家席(上接第 50 页)字体个性的研究具有启发作用，而且对具有字体个性的设计具有指导作用。此外，对于能够跨文化传递情感的字体特征提取和分析的同时，成果也可以广泛地应用在其他字体设计中，这对中文字体跨文化情感设计也同样具有参考价值。当下，随着我国经济、贸易、文化、产品工业等诸多方面实力的增强，各领域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中国在海外产业结构不断优化，投资稳步调整，“一带一路”倡议全面实施，这些都意味着将来中国“走出去”的步伐将更加稳健和坚实。而具备跨文化传播力和交流的能力对我国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使用具有跨文化交流能力的字体设
34、计进行交流和品牌传播有助于在尽可能多的国家和地区引起理解的共鸣，帮助我们更好地向世界传播中国的品牌文化，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参考文献:1 ATANASOVA L，谢惠君 无处不在的文化差异J 国际人才交流，2019，2(4):62 632 潘一禾 超越文化差异M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263 徐恒醇 设计美学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884 田田 文化背景的差异与图形符号认知的相关性分析 J 美术大观，2020，2(2):120 1215 哈特曼，托克斯 语言与语言学词典M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1:3116 张亚敏 跨文化传播中视觉符号的差异性分析J 包装工程，201
35、5，36(16):129 1327XIE Q Cultur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East and the West J Canadian Social Science，2007，3(5):114 1178 张晓蕾 字体设计的情感化分析研究J 中国包装工业，2015，17(23):669 光明日报 新冠疫情致 2020 成全球旅游业“史上最糟年份”EB/OL 2021 1 29 https:/m gmw cn/baijia/2021 01/29/1302080138 html 10 刘洋西 漫谈英文字体造型的演变J 美术大观，2009，2(2):120 121 11 唐纳德A诺曼 设计心理学 3 情感化设计 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5:8 19责任编辑:寇国庆55蚌埠学院学报202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总第 67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