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卷第期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年月 ：收稿日期：；修订日期：。；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资助项目（青年基金项目）（）；重庆市自然科学基金面上资助项目（）。：，（），（）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苏加福，张凤婷，王丹，胡洪源，李婷婷（重庆工商大学 智能制造服务国际科技合作基地，重庆 ；重庆邮电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重庆 格乐大学 国际学院，曼谷泰国 ）摘要：为了探究知识协同对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影响，帮助核心成员选择合适的知识供应链合作伙伴，基于知识外溢和知识创新，分别研究了二者对核心成员和协同成员之间预期收益分配的影响，采用宗系解分配预期总收益，进而得到知识供应链的伙伴
2、选择策略。研究表明，在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情况下，核心成员将优先选择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组成知识供应链；核心成员只有在知识外溢成本较低时，才会通过知识外溢增加知识供应链的整体预期收益。在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情况下，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进入知识供应链仍具有较大优势；对于具有知识存量劣势的协同成员，只有当其知识创新收益均高于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且达到一定阈值时，才会与核心成员组成知识供应链。研究有助于揭示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内在机理，诠释知识供应链的知识协同理念，为知识供应链的知识管理实践提供理论参考和决策支持。关键词：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知识创新；知识外溢；收益分配；宗
3、系解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 ，：；引言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在新产品开发、技术研发、跨职能合作等方面，企业愈发重视将竞争企业、高校、客户及其他潜在协同成员的知识集成到知识供应链的协同创新实践中，通过知识协同降低协同创新的风险和成本。知识供应链是不同成员之间进行知识流动形成的网链式结构，通过促进成员间的交互学习，实现知识共享和知识创造，从而深度发挥知识供应链的知识协同优势。在知识供应链中，核心成员处于主导与核心地位，协同成员的任务是支持与配合核心成员的创新活动，二者通过知识协作产生“”的协同效应，共同推进知识供应
4、链的协同创新进程。例如，海尔与霍尼伟尔分别提供成熟的家电制造技术和丰富的节能技术研发经验，成功研发出低排放、高效能的家用电器，并使其商业化。由此可见，伙伴选择策略对知识供应链的有效运作有重要作用。然而，由于合作伙伴在收益分配和合作关系上存在一定冲突，导致知识供应链不稳定，进而造成知识供应链的协同绩效较差，甚至失败、解体。因此，合理的收益分配是组建知识供应链的重要保证。作为知识供应链管理的首要环节，伙伴选择是保证知识供应链成功运行的关键。现有研究在分析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时，往往忽视了供应链成员之间的收益分配问题。不合理的收益分配会削弱成员间的合作意愿（特别是知识协同意愿），激化彼此之间的收益
5、冲突，进而影响知识供应链的协作绩效，甚至导致合作失败；反之，合理的收益分配能够提升成员间的知识协作与创新效率，充分发挥知识供应链的知识协同效应，从而维系长期稳定的伙伴关系。因此，在选择知识供应链伙伴时，考虑收益分配策略有助于知识供应链稳定高效地运行。纵观已有文献，由于知识供应链具有动态性、增值性、学习性，导致考虑预期收益分配的伙伴选择研究相对较少，但仍可借鉴创新联盟或创新团队有关伙伴选择和收益分配的研究。现有研究主要从伙伴选择评价指标、伙伴选择模型 、成员行为对伙伴选择的影响 等方面对协同组织的伙伴选择问题进行探讨。合作博弈是解决收益分配问题的重要理论之一，双方之间的合作博弈多用讨价还价法求解
6、 ，三方及以上的合作博弈多用 值求解 。但总体而言，相关研究侧重于对伙伴选择和收益分配进行单独分析，在进行伙伴选择时主要考虑候选成员的非收益因素，较少考虑预期收益的分配问题。而在现实中，知识供应链的创新活动涉及多元收益主体，考虑成员间的知识资源配置和预期收益分配可以充分协调和管理成员间的协同创新活动，有效避免收益纠纷与冲突。进一步地，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不仅要考虑收益分配策略，还涉及知识协同形式和资源投入等一系列决策，而且上述决策取决于知识供应链的知识资本、战略目标，以及对外部资源的依赖程度等。知识外溢有助于提高知识协同效率并稳定协同创新关系，而知识创新作为知识协同的核心目标，是提升知识供应链竞
7、争力的关键 。知识外溢与知识创新通过影响知识协同创新活动的预期收益来影响知识供应链的合作伙伴选择策略，然而，由于知识供应链的预期收益分配涉及多元利益主体，且存在部分收益函数特征值缺失的问题，研究多方合作的知识供应链预期收益分配策略，以及考虑预期收益分配的伙伴选择策略成为难题。宗系解作为一种新的合作博弈解，能够合理分配收益，减少供应链各方冲突，增强供应链各方的共生愿望，从而提高知识供应链的稳定性。本文聚焦于知识供应链成员间的知识外溢和知识创新，探讨这两个知识协同因素对知识供应链预期收益的影响，采用宗系解分配预期总收益，进而根据预期收益分配策略选择知识供应链合作伙伴。对知识协同视角下的伙伴选择策略
8、进行研究，有助于进一步诠释知识供应链的知识协同理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念，深入揭示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内在机理，为知识供应链的知识管 理 实践 提供 理 论 参 考 和 决 策支持。文献综述作为知识供应链管理的首要环节，伙伴选择成功与否决定知识供应链的协同绩效。目前，围绕伙伴选择问题，学者们重点对伙伴选择的影响因素、选择指标 和 选 择 方 法 等 展 开 深 入 研 究。等 采用实证研究方法，从企业管理者的角度提出创新联盟成员选择的具体要求，如能力、知识、协同态度等；等认为形成新产品开发团队和选择协同成员时，应考虑候选成员的综合能力与人际关系；黄波等 基于双向溢出效应建立种合作研发形势下的
9、博弈模型，发现在下游企业横向合作模式中，企业的研发投入、产量和社会福利均随双向溢出效应的增加而增加；蹇洁等 从知识匹配度、协作能力、总体期望收益最大化方面构建协同产品创新联盟；张华等 构建了一个包括知识源、知识转化中介、信息服务机构的知识链系统，发现由知识源和信息服务机构组建的创新联盟能显著提高二者的知识创造和创新收益；秦红霞等 针对伙伴选择过程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基于信号传递博弈建立了知识共享伙伴选择模型，论述了不同市场中知识共享成员对伙伴选择的不同要求，及其采取的信号传递和甄别策略。收益分配是影响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决策的重要因素，合理的收益分配策略对有效开展知识供应链协同创新活动意义重大。
10、针对传统供应链的收益分配问题，大多数学者采用改进的 值分配成 员 间 的 收 益，也 有 学 者 采 用 演 化 博弈、讨价还价法、核仁法 等分析供应链的收益分配方案。针对知识供应链中的显性利润分配问题，借鉴传统供应链的收益分配方法，吴树勤等 和张瑜等 应用 值对知识供应链中的产学研合作收益分配进行实证分析；浦培根等 基于 谈判理论建立知识联盟收益分配的两阶段基本模型，发现可以通过调整努力水平和收益分配函数合理分配联盟收益；张华等 利用 协商模型分析了创新联盟的最优预期收益分配策略，发现知识源在所参与的创新联盟中具有收益分配优势，而知识转化中介在所参与的创新联盟中处于收益分配的劣势。针对收益分
11、配中三方及以上的合作博弈，学者们大多采用 值求解，引入参数弥补其不满足个体理性的缺陷，但存在计算繁琐且较难估算所缺失的特征值等问题。胡石清 提出一种新的合作博弈的解 宗系解，解决了 值不满足个体理性以及部分供应链特征值缺失等问题，且计算简单直观；南江霞等 对于云服务供应链中存在的子联盟缺失问题，利用宗系解对合作成员的预期收益进行合理分配，满足了合作博弈解的个体理性、集体理性和存在性条件。综上所述，现有文献大多研究个体能力、个体知识匹配度、伙伴间的协作能力等非收益因素对伙伴选择的影响，忽视了预期收益分配对伙伴选择策略的影响，且较少从知识协同的角度考虑伙伴选择的影响因素。主动知识外溢能够促进合作，
12、并提高知识协同效率，而知识创新有助于提升知识供应链的竞争力，因此从这两方面论述知识协同对知识供应链形成和伙伴选择的影响。作为新的合作博弈解，宗系解弥补了 值的不足，从理论上解决了合作中的分配问题。为更有效地激发知识供应链的协同绩效，本文从知识协同的视角探讨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影响因素，并结合预期收益分配结果提出伙伴选择策略，从而有效解决知识供应链管理中的伙伴选择问题。对于考虑预期收益分配的伙伴选择策略，本文借鉴文献 ，采用两型博弈模型研究成员间的知识协同对预期收益分配的影响，进而在预期收益分配基础上确定知识供应链的合作伙伴。其中，在非合作博弈阶段，确定供应链成员的知识协同形式；在合作博弈阶段，
13、针对预期收益分配中存在的收益函数特征值缺失问题，采用宗系解合理分配收益，最后根据收益最大化原则确定知识供应链的合作伙伴。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两型博弈模型 问题描述和基本假设核心成员在构建合作关系过程中，往往从多个候选协同成员中选择（）个胜任的协同成员构建知识供应链，以提高知识供应链的整体竞争力，减少知识供应链的运营风险 。为深入分析和探讨知识协同视角下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问题，充分反映供应链成员间的合作博弈，同时为简化计算且不失一般性，本文参考鲁馨蔓等 和 等 的研究思路，假设知识供应链由核心成员从个候选协同成员，中选择两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个协同成员组成。
14、在知识供应链中，核心成员主动外溢重要的知识以赢得协同成员的信任，推动合作的进行，协同成员通过知识创新协作核心成员，以获得更多的创新收益。基于知识协同视角，本文考虑核心成员知识外溢和协同成员知识创新两个因素对预期收益分配策略的影响，在预期收益分配策略基础上选择合适的知识供应链合作伙伴。在知识供应链协作中，核心成员对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外溢投入，以建立合作关系，并赢得合作伙伴的信任和合作回报。随着合作的不断深入，协同成员决定是否在原有知识存量基础上进行知识创新投入，以增加知识供应链的预期总收益。因此，本研究设计了两类两型博弈模型，研究知识外溢、知识创新对预期收益分配的影响，进而提出相应的伙伴选择策略，
15、同时从核心成员的角度比较知识外溢决策的优劣，提出以下两种不同的策略局势集：在协同成员不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采用两型博弈模型研究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决策和预期收益分配；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采用两型博弈模型研究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决策和预期收益分配。为便于分析知识供应链的伙伴选择策略，提出研究假设，其中符号说明如表所示。表符号说明参数含义核心成员，协同成员协同成员（，）的知识存量协同成员（，）的吸收能力，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投入量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绩效的饱和点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绩效的边际收益，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的安全系数，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的成本系数（，），。其中，为核心成员对协同成员，知识外溢的成
16、本系数，为核心成员对协同成员 知识外溢的成本系数协同成员（，）的知识创新能力系数，协同成员（，）的知识创新意愿，协同成员（，）的知识创新投入量协同成员（，）知识创新对收益的影响系数，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成本系数局中人（，）所分配的预期收益局中人（，）的策略局中人（，）的策略集，表示策略局势集（，），表示策略局势，假设假设核心成员对不同协同成员的知识外溢成本存在差异，其中对协同成员 知识外溢时只需投入较少的成本，即。为了剔除其他因素对核心成员知识外溢决策的影响，假设协同成员 与 的知识外溢成本相同，重点考察不同类型协同成员组合（根据知识资源强弱的不同组合划分为“强弱”与“弱弱”两种类型）对知
17、识外溢投入决策的影响。核心成员对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外溢的效用函数 为（）（，），且。假设在知识供应链中，考虑到各协同成员之间的知识资源差异会使其知识吸收预期收益不同，假设协同成员在所有协同成员中的知识资源最强（假设协同成员提供的资源均为优质资源），其知识存量和吸收能力也最高。协同成员，的知识存量，和吸收能力，相对于协同成员较弱，为简化模型，令，然而为了保证与的吸收能力不对称，不设置和的值，即，则两个协同成员之间的知识吸收预期收益为（，）。假设在协同成员不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协同成员组合 相对于另外两个协同成员组合，处于知识存量劣势，即使核心成员对 进行知识外溢，知识供应链，的预期收益也小于另外
18、两个知识供应链，即（）（）（），（）（）（）。假设各供应链组合的知识创新预期收益均为正，即知识创新投入量满足（）（，）。知识供应链中的两型博弈分为如下两个阶段：（）非合作阶段该阶段进行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决策和协同成员的知识创新决策。知识供应链中的每个成员确定其策略（，），形成策略局势，即核心成员是否选择主动外溢，协同成员是否选择知识创新。（）合作阶段该阶段在考虑预期收益分配的基础上，确定知识供应链的核心成员和协同成员组合。根据策略局势确定合作博弈，采用宗系解将预期收益分配给供应链成员，记为（，），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然后核心成员确定知识供应链合作伙伴。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两型博弈模型在
19、协同成员不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采用两型博弈模型分析核心成员是否主动进行知识外溢，以及成员间的预期收益分配问题。采用宗系解分配供应链预期总收益，得到核心成员和协同成员的预期收益分配值，进一步得到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选择和伙伴选择策略。图所示为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决策顺序，其博弈步骤为：核心成员选择是否主动知识外溢；核心成员从协同成员，中选择一个组合构建知识供应链。图所示为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时整个知识供应链的博弈决策树，其中假定核心成员单干时的预期收益为。由图可知核心成员选择不主动 外 溢 时，知 识 供 应 链 的 预 期 总 收 益 区 间 为 ，其中，；核心成员选择主动外溢时，知识供应链
20、预期总收益区间为 ，其中（），（），（）。命题若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则在两型博弈（，；（）中，合作阶段采用宗系解分配供应链预期总收益，核心成员将与协同成员，合作，且合作关系发生的概率由成员和的吸收能力决定。当时，两者发生的概率相同；当时，供应链的伙伴选择取决于和的吸收能力，其策略选择如表所示。表宗系解下核心成员的策略选择条件策略选择合作伙伴且 ，不主动外溢，且 ，不主动外溢，且 ，不主动外溢，或，（）（）（），（）（）（）主动外溢，（）（）（），（）（）（）主动外溢，（）（）（）且（）（）（）主动外溢，或，表中，（），（），分别表示知识供应链，中核心成员知识外溢投入量的上下限；（），（），
21、分别表示知识供应链，中核心成员知识外溢投入量的上下限，其中。证明单人供应链 是局中人的准宗系，也是局中人的底线，供应链特征值为。单人供应链，的特征值为，因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此局中人，的最大供应链平均值为，。，时，协同成员，与核心成员谈判，采用平均分配原则分割合作带来的剩余预期收益，通过有效供应链的 改进路径，找到满足合作博弈集体理性和个体理性的解。，时，局中人的最大供应链平均值为，说明核心成员组建知识供应链能带来更多预 期 收 益，因 此 局 中 人，的 宗 系 核 均 为，。若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无论核心成员是否选择知识外溢，当时，供应链，为纯宗系，
22、供应链，为混合宗系；当时，供应链，为纯宗系，供应链，为混合宗系；当时，供应链，均为纯宗系，没有混合宗系，种条件下的准宗系均为个人单干。根据该供应链的竞合关系可知，其他供应链的特征值不存在，即其他供应链的特征值缺失，再结合有效供应链，和，无效供应链，和单干的特征值，求得的合作博弈的宗系核见附录表。在不考虑其他假设的情况下，时宗系核和宗系值是重合的，而时每个纯宗系出现的概率均为，的宗系值见附录表。由宗系解的定义结合附录表可知，当时，不论核心成员选择是否主动外溢，在收益最大化的驱动下，其最佳合作伙伴是 或；当时，核心成员根据协同成员和的吸收能力确定合作伙伴。当时，根据核心成员在两种策略下的预期收益差
23、（）和假设条件，（）（）（），（）（）（），可知 或 时，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知识供应链为，或，如表所示。当时，分析同理，不再赘述。综上所述，在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情况下，核心成员拥有较大主导权，且知识存量最多的协同成员在合作中的作用不可忽视，在宗系解和宗系值中都能体现和在供应链中的重要性。受限于竞合关系和知识吸收能力，协同成员和可以认为处于一种被动状态，宗系核表明两个成员中只能有一个参加合作，宗系值则表明二者地位无差异（）或由吸收能力决定（），其参与到合作中的可能性相同或取决于吸收能力。由此推出命题，核心成员与协同成员 或 合作，且每种合作发生的概率或为（），或取决于吸收能力（）。考虑协
24、同成员知识创新的两型博弈模型在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采用两型博弈模型分析核心成员是否主动外溢，以及成员间的预期收益分配问题。记核心成员的策略集为 外溢，不外溢，协同成员的策略集为 创新，不创新（，）。为简化符号，以下用，（，）表示核心成员和协同成员的策略集，其中：表示核心成员主动外溢，协同成员进行创新；表示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协同成员不进行创新。因此，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且协同成员都不进行创新时，策略局势记为（，）；核心成员主动外溢且协同成员都进行创新时，策略局势记为（，）。类似可知其他情况下相应的策略局势。协同成员选择是否以知识创新成本（，）进行知识创新以提高供应链的竞争力，并将供应链
25、的预期收益提高（）（，），图所示为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的决策顺序。图所示为考虑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时整个知识供应链的博弈决策树。由图可知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时，其预期收益区间为 ，其中，；核心成员主动 外 溢 时，其 预 期 收 益 区 间 为 ，其中（），（），（）。命题若考虑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则两型博弈（，；（）在合作阶段采用宗系解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分配供应链预期总收益。在与两种条件下，局中人虽然策略选择不同，但是分析同理。当时，分析得到有效 均衡、知识供应链的成员组合和协同成员的知识创新投入量，见附录表。命题的证明分为部分：（）在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的情况下，考虑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
26、，用宗系解分配供应链中各局中人在种策略局势下的预期总收益。当（）（），（）（）成立时，各协同成员的预期收益如表所示。进一步求解非合作博弈解，得到非合作阶段的两个纯策略 均衡点（，），（，），这两个纯策略 均衡点均对应知识供应链，且为纯宗系，由此可知核心成员的合作伙伴是协同成员和；类似地，当，（）（）成立时，求得纯策略 均衡点为（，），（，），纯宗系的供应链为，即核心成员的合作 伙伴 是 协同成员和；当，（）（）成立时，纯策略 均衡点为（，），（，），纯宗系的供应链为，即核心成员的合作伙伴是协同成员和。根据供应链中的供应关系以及相应均衡下整个知识供应链的预期收益，可知核心 成 员 不 主 动 外
27、 溢 时，有 效 均 衡 为，。表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时协同成员的预期收益（）（）（）（）（）（）（）（）（）（）（）（）（）（）（）（）（）（）（）在核心成员主动外溢的情况下，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采用宗系解分配供应链中各局中人在另外种策略局势下的预期总收益。当（）（）（），（）（）（）成立时，可得各协同成员的预期收益如表所示，进一步求解非合作博弈解，得到两个纯策略 均衡点（，），（，），纯宗系的供应链为，即核心成员的合作伙伴是协同成员和；类似地，当，（）（）成立时，求得纯策略 均衡点为（，），（，），纯宗系的供应链为，即核心成员的合作伙伴是协同成员和；当，（）（）（）成立时，纯策略 均衡点为
28、（，），（，），纯宗系的供应链为，即核心成员的合作伙伴是协同成员和。结合供应链中的供应关系和相应均衡下整个知识供应链的 预 期收 益，可 知 核 心成员主动外溢时，有效 均衡为，。（）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时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如图所示（其中），对比种情况下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值，可得知识供应链的伙伴选择策略，如，（）（）时，核心成员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表核心成员主动外溢时协同成员的预期收益（）（）（）（）（）（）（）（）（）（）（）（）（）（）（）（）（）（）的最优决策是不主动外溢，并与协同成员和组成知识供应链。根据上述分析可知，在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的情况下，
29、无论核心成员是否主动外溢，只有当协同成员和的个体预期创新收益均高于协同成员，且高出水平达到阈值（）（）时，核心成员才会与其组成知识供应链，其他情况核心成员将选择协同成员以及预期创新收益高的协同成员或组成知识供应链。核心成员最终选择的协同成员的最优知识创新投入量为（，）。综上，可得附录表，命题得证。算例分析本节通过算例分析，考察安全系数和外溢投入参数变化对核心成员的知识外溢决策和预期收益的影响，并探讨其相应的管理学启示。借鉴文献，等知识管理研究中常用的量化方法与参数取值范围，得到知识存量、知识外溢绩效的边际收益和饱和点等相关参数，如表所示。算例包括部分：协同成员不进行知识创新时，核心成员知识外溢
30、的策略区间和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且时，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的策略区间及其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协同成员进行知识创新，且时，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变化趋势。知识创新意愿、知识创新能力系数等与知识创新的预期收益正相关，因此直接讨论协同成员和的知识创新预期收益（）（，）对核心成员预期收益和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的影响。表模型参数设置参数取值 （）协同成员不进行知识创新时，核心成员在知识供应链中处于主导地位，其必然会考虑协同成员中途退出、丧失竞争优势、知识外溢时滞等风险。因此以安全系数，为例，分析得到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的策略区间，如图所示，图中用实线分别表示 ，虚 线 表 示 。图 中，当时，知
31、识外溢的安全系数与知识外溢投入量正相关，到达阈值 后，这种正相关关系减弱。图 中，当时，与图 相比，安全系数阈值减小，说明其中一个协同成员的吸收能力减弱，不仅会影响知识供应链的伙伴选择，还会影响核心成员对另外两个协同成员的主动外溢投入程度。这是因为作为主动合作的一方，核心成员的合作意愿强，所以安全系数对知识外溢投入意愿的影响较小，但会影响知识外溢投入程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度。核心成员在安全系数较低时，也会通过主动外溢向合作方传递积极、值得信赖的信号。然而，考虑到外溢风险，核心成员会外溢较少的知识。安全系数较高时，由于协同成员和知识存量少且吸收能力弱，核心成员对其主动外溢，知识供应链，的预期
32、总收益总是低于知识供应链，或，的预期总收益，相应地限制了核心成员在知识供应链或中的知识外溢投入。假设 ，进而模拟出不同知识外溢选择下核心成员的最大预期收益，如图 所示。无论核心成员是否主动外溢，在无其他因素影响的情况下，知识供应链和总以相同的概率出现。当 时，核心成员主动外溢，组建的知识供应 链为或，最优 的 外 溢投入量 ，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当 时，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组建的知识供应链为或，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因此核心成员以成本 主动外溢时，其预期收益可以达到最大值，原因是协同成员和的吸收能力均弱于协同成员，即两者在将知识优势转化为收益优势时，其有效知识的获取能力均弱于协同成员，导致知识供
33、应链的预期总收益远低于知识供应链和。当核心成员由于其他原因组建知识供应链时，如果协同成员和没有主动提升吸收能力的意识，则会在供应链成立初期削弱核心成员知识外溢的积极性，因此核心成员在综合考虑下组建知识供应链的概率较小；当 ，时，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由宗系解可知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如图 所示，分析过程与类似，不再赘述。从知识供应链的运行或管理角度来看，知识供应链成员，具有知识资源优势（知识存量决定竞争优势），且协同成员和的吸收能力相近时，知识供应链对知识供应链是一种威胁。协同成员的存在使协同成员和之间存在竞争，采用宗系解分配收益不符合实际情况，原因是在知识供应链成立初期，协同成员面对替
34、代威胁会暂时让利，从而提高核心成员和协同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成员的收益分 配。然而在知识 供 应 链的 成长期，由于协同成员在的知识吸收和知识外溢过程中提高了自身的知识水平，考虑到的稳定性以及协同成员的谈判能力，知识供应链中的其他成员可能会在之后 的 合作 中 公平合 理地 进行分配（例如采 用 宗 系 解 分 配 收 益）。因 此 长 期看来，协同成员对协同成员的替代威胁有助于知识供应链稳定。（）假设，在协同成员和的预期创新收益均高于协同成员的情况下，分析核心成员主动外溢时的策略区间（如图，其中实线 分 别 表 示.，表 示 ，表示 ，表示.）及其预期收益
35、变化趋势（如图）。对于知识供应链和，知识外溢的安全系数与知识外溢投入量正相关，在安全系数到达阈值 后，这种正相关关系减弱，然而只有在一定安全系数和知识外溢投入范围内，核心成员才会组建知识供应链，并对其主动外溢。令 ，时，核心成员主动外溢，其中当 时，组建的知识供应链为或，核心成员最优的知识外溢投入量 ，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当 时，组建的知识供应链为，核心成员无最优知识外溢投入；当 时，个知识供应链，为纯宗系，且出现的概率相同，无论核心成员选择哪两个协同成员组建知识供应链，相应的预期收益均为 ；当 时，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组建的知识供应链为或，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因此核心成员以成本 主动外溢时，
36、其预期收益可达最大值，相应的两个纯策略 均衡分别为（主动外溢，创新，创新，不创新）、（主动外溢，创新，不创新，创新）。根据知识供应链收益最大化原则可得，在协同成员，的预期创新收益均高于协同成员，同时核心成员知识外溢投入量较少的情形下，依然是组建知识供应链和获得的预期总收益最高。这是由于协同成员的知识存量资源多且吸收能力强，即使其带来的预期创新收益少，核心成员仍然会选择组建知识供应链或并对其进行主动外溢。面对创新风险，成员之间大都选择“强强联手”，合作双方看中的往往是对方的知识资源，而不是预期创新收益。当 ，时，同时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由宗系解可知，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如图 所示，分析过
37、程与类似。（）假设，在协同成员和的预期创新收益不同但均高于协同成员的情况下，分析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如图 所示。令 ，时，核心成员主动外溢，其中 时，组建的供应链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为纯宗系，核心成员最优的知识外溢投入量 ，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当 时，作为跨系人（指在其他局中人的宗系中出现的局中人）的核心成员，组建的供应链，为纯宗系且出现概率相同；当 时，组建的供应链为纯宗系，无最优知识外溢投入；当 时，组建的供应链为纯宗系，核心成员不主动外溢，相应的预期收益为 。综上可知，核心成员以成本 主动外溢时，其预期收益可达最大值，相应的纯策略 均衡为（主动外溢，创新，创新，不创新）。当
38、，时，由宗系解可知核心成员的预期收益变化趋势如图 所示，分析过程与类似。通过对比图 和图 可知，在知识供应链中，当协同成员的预期创新收益降低时，虽然核心成员主动外溢更多的知识，但却得到更少的预期收益，显然具有知识资源优势的核心成员更不愿意组建并对其主动外溢。若具有知识存量劣势的协同成员，同时提升自身的预期创新收益，则核心成员出于对协同创新绩效的考虑，很大概率会组建知识供应链并主动外溢知识。通过对比图 和图 可知，吸收能力和预期创新收益均低的知识存量劣势成员会退出合作伙伴的竞争。结束语知识协同是知识供应链的核心任务，对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起决定性作用。本文从知识协同的视角研究了知识外溢和知识创新对
39、知识供应链预期收益分配的影响，其中采用宗系解分配整体预期收益，进而在预期收益分配的基础上提出最终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研究发现：（）在不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情况下，核心成员无论是否主动知识外溢，均将优先选择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再根据吸收能力的大小选择一个具有知识存量劣势的协同成员组成知识供应链；进而，只有在知识外溢成本较低时，核心成员才会通过知识外溢增加知识供应链的整体收益。长期来看，当两个具有知识存量劣势的协同成员的知识吸收能力相近时，其中一个参与到知识供应链的协同成员并不具有显著的竞争优势，而落选成员所产生的替代威胁和竞争压力有助于知识供应链稳定。（）在考虑协同成员知识创新的
40、情况下，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仍然有加入知识供应链的优势；然而对于两个具有知识存量劣势的协同成员，其知识创新预期收益均高于具有知识存量优势的协同成员，且高出水平达到一定阈值时，才会进入知识供应链。本文从知识外溢和知识创新两个知识协同的重要因素出发，探讨了其对预期收益分配的影响，进而提出知识供应链的伙伴选择策略，其中运用宗系解较好地解决了伙伴选择模型中的预期收益分配问题，丰富了知识协同视角下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研究。然而，研究还存在一些局限和不足，有待进一步拓展和深入。首先，本文是在非竞争情形下进行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但现实中不同知识供应链之间存在竞争关系，未来将进一步考虑外部竞争情形下的合
41、作伙伴选择；其次，本文未考虑激励机制的影响，未来将深入探讨激励机制对知识供应链收益分配和伙伴选择的影响。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参考文献：，（）：（）冯博，樊治平基于协同效应的知识创新团队伙伴选择方法管理学报，（）：，（）：（）顾新，郭耀煌，李久平社会资本及其在知识链中的作用科研管理，（）：，（）：（）周茜，谢雪梅，吕淼虹知识创新视角下知识链中知识协同风险评价与管控模型研究科技管理研究，（）：，：，（）：（）蔡翔，严宗光，易海强知识供应链：概念特征主体科学管理研究，（）：，（）：（）刘岩，苏路通，高艳慧企业独立创新与合作创新的互补平衡效应研究创新科技，（）：，（
42、）：，（）：，（）：（）吴洁，刘思峰，施琴芬基于知识供应链的知识创新与转移模型研究科技进步与对策，（）：，（）：，？，（）：，（）：（）黄波，孟卫东，李宇雨基于双向溢出效应的供应链合作研发博弈模型科技管理研究，（）：，（）：（）蹇洁，王咪琳，安世全，等协同产品创新联盟伙伴选择决策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张华，顾新，王涛知识链视角下开放式创新主体的联盟策略研究中国管理科学，（）：，？，：，（）：，（）吴树勤基于知识供应链的产学研合作收益分配科技管理研究，（）：，（）：（）张瑜，菅利荣，刘思峰，等基于优化 值的产学研网络型合作利益协调机制研究 以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为例中国管理科
43、学，（）：，：，（）：，（）：（）韩蓉，林润辉基于混沌动力学的知识创新演化规律分析科学学研究，（）：，：，（）：（）杨坤，胡斌，吴莹分布式创新网络知识协同空间：概念、系统模型及研究展望科技进步与对策，（）：，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 ，（）：（）金珺，李诗婧，李猛，等基于创新生态系统视角的校企数字化转型协同演化分析创新科技，（）：，（）：（）秦红霞，蒋鹏举，陈华东企业知识共享伙伴选择的信号传递模型研究情报杂志，（）：，：，（）：，（）曾萍，李熙产学研合作研究综述：理论视角、合作模式与合作机制科技管理研究，（）：，（）：（）高新勤，原欣，朱斌斌，等基于合作博弈的制造联盟利益分配方法计算机集成制造
44、系统，（）：，：，（）：（）范如国，张应青，罗会军考虑公平偏好的产业集群复杂网络低碳演化博弈模型及其仿真分析中国管理科学，（）：，（）：，（）：（）浦培根，吕文学，刘涧工程项目突发事件知识联盟利益分配研究系统工程学报，（）：？，（）：（）胡石清社会合作中利益如何分配？超越夏普利值的合作博弈“宗系解”管理世界，（）：，（）：（）南江霞，张莉，张茂军，等云服务供应链多人合作与技术创新决策的两型博弈模型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鲁馨蔓，王君，姚松，等基于竞合博弈的云服务供应链合作与技术创新决策软科学，（）：，（）：，？，（）：，（）：（）赵炎，朴星辉，肖彦创新生态链的体系研究 以林至科
45、技为例创新科技，（）：，（）：（）胡园园，顾新，程强知识链协同效应作用机理实证研究科学学研究，（）：，（）：，（）祁红梅，庞世俊，王惠东基于合作的主动知识外溢策略研究科学管理研究，（）：，：，（）：（）罗 志 猛，周 建 中，吴 世 勇，等基 于 博弈的 知识共享决策分析华中科技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王朋举企业联盟成员间失败知识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情报理论与实践，（）：，（）：（）姚艳虹，周惠平产学研协同创新中知识创造系统动力学分析科技进步与对策，（）：第期苏加福 等：基于知识协同视角的知识供应链伙伴选择策略 ，（）：（）余长林，杨国歌，杜明月产业政策与中国数字经济行业技术创新
46、统计研究，（）：作者简介：苏加福（），男，河北沧州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协同创新、知识管理等，：。张凤婷（），女，重庆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协同创新组织知识管理，：；王丹（），女，甘肃天水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协同创新组织知识管理，：；胡洪源（），男，重庆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闭环供应链管理，：；李婷婷（），女，云南楚雄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供应链、物流管理，通讯作者，：。附录表核心成员不同策略选择下合作博弈的宗系核不主动外溢（）（）（）主动外溢（）（）（）不主动外溢主动外溢（）（）（）（）（）（）（）（）（）（）（）（）不主动外溢（）（）（）主动外溢（）（）（）注：（），（）。表核心成员不同策略选择下合作博弈的宗系值（）不主动外溢（）（）（）（）主动外溢（）（）（）（）表宗系解下各局中人的策略选择（）条件有效 均衡知识供应链协同成员的投入量 ，且（）（）（）或，且（）（）（，），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第 卷续表 ，且（）（）（）或，且（）（）（，），（）（）且（）（）（，），（）（）（），（）（）（），且（）（）（）（，），（）（）（），（）（）（），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