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卷 第 期 人民珠江 年 月 ：基金项目：广东省水利科技创新项目（）；中水珠江规划勘测设计有限公司科研项目（）收稿日期：作者简介：马卓荦（），男，硕士，高级工程师，主要从事水环境治理、水生态修复、河湖健康评价等工作。：马卓荦，胡良和，蒋任飞，等 东江下游河流鱼类群落健康研究 人民珠江，（）：，东江下游河流鱼类群落健康研究马卓荦，胡良和，蒋任飞，王赛（中水珠江规划勘测设计有限公司，广东广州 ；水利部珠江水利委员会水生态工程中心，广东广州 ；海南大学南海海洋资源利用国家重点实验室，海南海口 ）摘要：东江是粤港澳大湾区重要的水源地和生态廊道，了解东江下游河流鱼类群落健康对于流域水生态保护尤为重要
2、。本次调查了东江下游地区河流的鱼类，选用丰富度指数（）和香农 威纳指数（）评价群落健康，并探究其与水质因子之间的关系。结果显示，东江下游河流共发现鱼类 目 科 属 种，其中鲤形目最多，鲈形目次之，外来鱼类有 种。鱼类群落健康状况与 、等水质污染因子呈现出显著或极显著的负相关性，表明水质污染影响到鱼类群落健康。河流被侵占、硬质化改造、建设闸坝拦河设施等破坏栖息地的行为也对鱼类群落造成了不利影响。大部分调查位点发现有外来鱼类，且在受污染河流中外来鱼类更占据优势。需要从改善河流水质、恢复鱼类栖息地多样性与连通性以及加强外来鱼类管理防控等多方面入手，制定科学的治理对策及管理措施，推动流域鱼类保护与恢复
3、工作。关键字：鱼类；群落健康；河流健康评价；东江下游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牞 牞 牞 牞 牞 牗 牞 牞 牞 牞 牷 牞 牞 牷 牞 牞 牞 牘 牶 牞 牗 牘 牗 牘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牶 牷 牷 牷 人民珠江 年第 期东江是珠江水系干流之一，是粤港澳大湾区重要的水源地和生态廊道。东江干流自博罗县观音阁起为下游河段，至东莞市石龙镇分北干流和南支流，经东江三角洲入狮子洋，最终汇入珠江口，沿程有增江、石马河等支流汇入。增江是东江右岸一级支流，发源于新丰县七星岭，于广州市增城区官海口汇入东江，全长 ；派潭河为增江一级支流，河长 。石马河是东
4、江左岸一级支流，发源于深圳宝安大脑壳山，河长 ，于东莞市桥头镇汇入东江。东江三角洲由东江冲积发育而成，以主要水道河汊为骨架，现已建成多个联围，围内水系发达、河网密布，内河涌多通过水闸与外江水道相连。东江下游地貌以丘陵、平原和三角洲为主，由于地势平缓、土地肥沃，历史上是著名的鱼米之乡。近现代以来，东江下游区域发展迅速，现已成中国重要的制造业基地。在产业发展、人口聚集的同时，由于未足够重视环境问题，大量污水未经处理直接排放，导致东江下游区域内的河流普遍受到了污染 ，甚至出现了较多的黑臭水体 。与此同时，水利工程建设和城镇化开发等人为活动破坏了河流天然生境，造成河流生态系统急剧退化。鱼类作为河流生态
5、系统的顶级群落，受到了水质污染和生境被破坏的剧烈冲击 。通过开展河流鱼类群落调查，可以摸清河流水生态健康状况，为制定水生态修复对策提供基础参考。近年来东江水系鱼类群落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干流 ，而对支流尤其是受人类活动影响较大的东江下游区域内的支流关注较少。本次对东江下游区域河流的鱼类群落开展调查，评价群落健康状况，并分析其与水质因子的关系，找出影响鱼类群落健康的关键因素，以期为制定流域鱼类群落恢复计划和生态环境治理策略提供参考。材料与方法 采样位点 年 月，调查了东江下游区域内 个河流位点，涵盖东江三角洲、增江、石马河、茅洲河等小流域，涉及广州、深圳、东莞 地（图 ）。个调查位点所属的河流（河段
6、）代表了不同程度的污染和开发建设强度，同时也包含了山区、平原、河网等不同类型的地理属性（表 ）。注：增江；派潭河大封门；派潭河东洞村；派潭河派潭镇；观澜河；厦坭河；龙尾河；沙涌；新民排渠；大沙河；鸥涌；冼沙五支渠；利是陂水；清溪河；鹿嘴河。图 采样位点分布表 各采样位点基本情况编号位置河流水系河流生境备注 广州市增城区何屋村增江干流底质主要为砂，水深较深，流速较缓，近天然河岸，周边无居民平原区乡村河流 广州市增城区大封门派潭河底质主要为大块卵砾石，水深较浅，流速较快，天然河岸，周边无居民森林公园山溪 广州市增城区东洞村派潭河底质以砂质为主，散布有卵石，流速较缓，近天然河岸，周边无居民平原区乡村
7、河流 广州市增城区派潭镇派潭河底质以泥砂质为主，散布有小块砾石，水深较浅，流速较缓，土质斜坡或垂直挡墙护岸，周边为乡镇居住区平原区乡村河流人民珠江 年第 期续表 各采样位点基本情况编号位置河流水系河流生境备注 东莞市塘厦镇蛟乙塘社区观澜河底质主要为细砂，水深较浅，流速较缓，土质斜坡护岸，周边为工厂区和居住区平原区城郊河流 东莞市清溪镇葵湖新围厦坭河底质主要为细砂，水深较浅，流速较缓，护岸为混凝土斜坡 垂直挡墙，周边为工厂区和居住区平原区城郊河流 东莞市塘厦客运站龙尾河河床被硬化，但存在较多淤泥，淤泥上长有植被，水深很浅，水流近于静止，护岸为混凝土垂直挡墙，周边为密集建筑物平原区城镇河流 东莞市
8、滨海新区沙涌底质以淤泥为主，水深较深，水流近于静止，土质斜坡护岸，周边为公共绿地河网区城郊河道 东莞市长安镇新民排渠底质以淤泥为主，水深较深，水流近于静止，土质斜坡护岸，周边为密集的工厂区河网区城镇河道 东莞市虎门镇大沙河底质以淤泥为主，水深较深，水流近于静止，护岸为土质斜坡 混凝土垂直挡墙，周边为密集的工厂区河网区城镇河道 东莞市中堂镇槎蟯村鸥涌底质以淤泥为主，水深较深，水流近于静止，土质斜坡护岸，周边基本为农田河网区乡村河流 东莞市高?镇冼沙村冼沙五支渠底质以淤泥为主，水深很浅，水流近于静止，护岸为垂直挡墙，周边为密集建筑物河网区城镇河流 东莞市塘厦镇凤凰岗利是陂水底质以砂卵砾石为主，水深
9、较浅，流速较快，土质斜坡护岸，周边为农田和工厂区平原区城郊河流 东莞市清溪镇清溪湖清溪河底质以砂卵砾石为主，水深较浅，流速较快，护岸为土质斜坡 直立矮挡墙，周边为农田和林地平原区乡村河流 深圳市大鹏新区鹿嘴河底质主要为大块卵砾石，水深较浅，流速较缓，天然河岸，周边无居民地质公园山溪 样品采集与鉴定在采样位点上下游各 的河长范围内，采用三重流刺网（网口孔径 、，各 张，网长 ，网高 ）、定置陷阱网（网孔口径 ，网长 ，网高和网宽均为 ）对调查区域鱼类样品进行采集，每个位点连续 不再发现新种后更换采样点。采样区域包括不同的生境条件，如浅滩、急流、深潭、水生植物密集区等，以增加鱼类采样的代表性。鱼类
10、标本采集后，种类鉴定参考 广东淡水鱼类志 珠江鱼类志 东江流域水环境与水生态研究 东江鱼类生态及原色图谱 珠江水系鱼类原色图集（广东段）和 珠江鱼类图鉴 等文献资料。在每个位点同步进行了水质采样，使用有机玻璃采水器采集表层和底层混合水样，运回实验室后 保存，于 内开展监测分析实验。监测分析方法按照 水和废水监测方法（第四版），指标有化学需氧量（）、五日生化需氧量（）、氨氮（）和总磷（），水质类别评价标准依据 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分析评价评价鱼类群落健康的指标参考相关研究及指南 ，采用反映鱼类群落结构特征的生物多样性指数，包括丰富度指数（）和香农 威纳指数（）。人民珠江 年第 期 丰富度指数 （
11、）式中 采样位点内剔除外来物种后的鱼类种数；采样位点内所有鱼类个体的数量。香农 威纳指数 （）（）（）式中 总个体数；种类数；第 种鱼类个体数。评价标准参考 广东省 年河湖健康评价技术指引 ，根据指标结果划分为健康、亚健康、不健康、劣态 种状态，见表 。表 鱼类群落健康状况评价标准指标健康亚健康不健康劣态丰富度指数 香农 威纳指数 数据处理文中所用统计分析在 中完成，绘图分析采用 和 。结果与分析 水质水质监测结果表明：、的水质良好，属于地表水类；、水质一般，属于地表水类；、水质较差，全部为劣类，尤其是 位点，水体表观黑臭，各项污染物浓度均很高。劣类水体中，最普遍的超标因子为 （表 ）。鱼类种
12、类组成本次调查共发现鱼类 种，隶属于 目 科 属，鱼类物种组成见图 和表 。其中鲤形目 科 属 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脂鲤目 科 属 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鲈形目 科 属 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鲇形目科属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形目为科属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合鳃鱼目为 科 属 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鲱形目为 科 属 种，占本次调查鱼类物种总数的 。外来鱼类有 种，分别为麦瑞加拉鲮 、露斯塔 野 鲮 、条 纹 鲮 脂 鲤 、齐氏罗非鱼 、尼罗罗非鱼 、莫桑比克罗非鱼 、大口黑鲈 、下口鲇 、革胡子鲶 、食蚊鱼 。表 各采样位点水质监测结
13、果单位：采样位点 水质类别 劣 劣 劣 劣 劣 注：带“”的为超过地表水类限值的水质因子。图 鱼类种数组成人民珠江 年第 期表 各位点鱼类样品种类名录目科属种拉丁名 鲤形目鲤科鳅科鲤属鲫属拟细鲫属鲮属野鲮属鲢属鳙属赤眼鳟属马口鱼属草鱼属鸇属?属?属麦穗鱼属银?属卷口鱼属属白甲鱼属光唇鱼属泥鳅属鳅属条鳅属小条鳅属鲤 鲫 细鳞鲫 鲮 麦瑞加拉鲮 露斯塔野鲮 鲢 鳙 赤眼鳟 马口鱼 草鱼 宽鳍鸇 高体?越南?麦穗鱼 银?大眼卷口鱼 南方白甲鱼 侧条光唇鱼 泥鳅 大鳞副泥鳅 中华花鳅 横纹南鳅 美丽小条鳅 脂鲤目鲮脂鲤科鲮脂鲤属条纹鲮脂鲤 鲈形目丽鱼科斗鱼科?虎鱼科鳢科塘鳢科沙塘鳢科攀鲈科太阳鱼科慈鲷
14、属罗非鱼属叉鱼属吻?虎鱼属舌?虎鱼属缟?虎鱼属鳢属塘鳢属黄黝鱼属攀鲈属黑鲈属齐氏罗非鱼 尼罗罗非鱼 莫桑比克罗非鱼 叉尾斗鱼 子陵吻?虎鱼 李氏吻?虎鱼 波氏吻?虎鱼 金黄舌?虎鱼 髭缟?虎鱼 斑鳢 月鳢 尖头塘鳢 黄黝鱼 攀鲈 大口黑鲈 人民珠江 年第 期续表 各位点鱼类样品种类名录目科属种拉丁名 鲇形目甲鲶科胡子鲇科鲇科?科下口鲶属胡子鲇属隐鳍鲶属黄颡鱼属下口鲶 革胡子鲇 胡子鲶 越南隐鳍鲶 黄颡鱼?形目胎?科食蚊鱼属食蚊鱼 青?科青?属弓背青?合鳃鱼目合鳃鱼科黄鳝属黄鳝 鲱形目鲱科斑?属斑?注：“”表示其为外来物种；“”表示该物种在该位点出现。与 世纪 年代东江鱼类调查资料相比 ，有 种
15、为本次调查新增，除 种为外来鱼类外，新增非外来鱼类较多属于喜好生活在溪流环境的种类，如?虎鱼科、银?、大眼卷口鱼、月鳢和越南隐鳍鲶等。这主要因为 世纪 年代调查的范围为东江干流，而本次调查的位点属于东江下游的支流或山溪，因此相比前者新发现了多种栖息于小河溪流中的鱼类。从各位点的鱼类物种丰度来看（图），发现的鱼类种数最多，共有 种；其次为 和 ，分别有 种和 种；仅发现有 种鱼类，黑臭水体位点 则未发现有鱼类存在。从各类群的分布情况来看，鲤形目、鲈形目、鲇形目和?形目广泛分布于各个位点；合鳃鱼目仅在 位点发现 种，为黄鳝；脂鲤目仅在 位点发现 种，为条纹鲮脂鲤；鲱形目仅在 位点发现 种，为斑?。
16、在有鱼类存在的 个位点中，有 个位点出现了外来鱼类，只有 位点未发现外来鱼类。通过计算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该位点全部渔获数量的比例可知（图 ），、的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较低，均不超过 。、的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较高，均超过 ，其中 位点采集的鱼类全部为外来物种，未发现有本土鱼类。图 各位点鱼类物种丰度注：由于 位点未采集到鱼类，故未统计其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图 各位点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 鱼类多样性指数香农 威纳指数评价结果表明多个位点鱼类群落的健康状况不佳（表），仅 、和 共个位点为健康。而丰富度指数评价结果表明各位点人民珠江 年第 期鱼类群落的健康状况更差，只有 为健康，劣态的位点则有 个
17、，不健康或劣态的位点占比达到 。其中 、这几个位点的水质均为劣类，其丰富度指数评价结果全部为劣态。鱼类多样性指数与水质因子关系将各位点鱼类丰富度指数和香农 威纳指数与主要水质污染因子进行相关性分析（表 ），结果表明：丰富度指数与 、和 呈现出极显著的负相关性（）；香农 威纳指数与 呈现出极显著的负相关性（），与 和 呈现出显著的负相关性（）；而 与丰富度指数、香农 威纳指数均未表现出显著的相关性。外来鱼类与水质因子关系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与 呈现出极显著的正相关性（），与 、和 呈现出显著的正相关性（），见表。这揭示了在污染水体中，外来鱼类相比本土鱼类更具竞争优势。表 鱼类多样性指数评价结果位
18、点丰富度指数（）数值指示健康状态香农 威纳指数（）数值指示健康状态 不健康 亚健康 亚健康 亚健康 不健康 健康 健康 健康 劣态 不健康 不健康 亚健康 劣态 不健康 劣态 亚健康 劣态 不健康 劣态劣态 亚健康 健康 劣态劣态 劣态 不健康 亚健康 健康 不健康 亚健康表 鱼类多样性指数与水质因子的相关性分析项目 丰富度指数 香农 威纳指数 注：“”表示在 级别（双尾）相关性极显著；“”表示在 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表 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与水质因子的相关性分析项目 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 注：“”表示在 级别（双尾）相关性极显著；“”表示在 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人民珠江 年第 期 讨
19、论本次鱼类群落健康评价结果表明，东江下游河流大部分位点健康状况不佳，并且鱼类群落健康状况与 、等水质污染因子呈现出显著或极显著的负相关性。水体污染会导致鱼类的性腺、胚胎发育及神经系统发育受到严重影响 ，从而使得部分鱼类从污染的河流中消失，鱼类多样性减少。河流中的污染物主要来自于生活污水、工业废水、畜禽养殖排放及农业面源 ，加强城乡污染管控、削减入河污染物量，是恢复河流鱼类群落健康的有效措施。本次调查发现，在河流渠化、硬质化较严重的位点，即使水质未受到明显污染，其鱼类种类数和群落健康状况也均不如保留较多天然生境的河流位点。这可能是因为适宜且多样性的栖息地对鱼类群落健康同样重要，而水利工程建设、城
20、镇化开发等人为活动侵占了河流生态空间 ，对驳岸、河床进行了硬质化改造，修建的水坝、闸等设施阻断了栖息地的连通性 ，均会导致鱼类群落健康受损。因此，为了促进河流鱼类多样性恢复，既要削减入河污染物量，同时也需要消除闸坝阻隔效应 ，恢复多样性的鱼类栖息地。外来鱼类在本次调查的大部分位点均有发现，甚至个别位点采集到的样品全部为外来鱼类。对比历史鱼类调查结果，世纪 年代东江仅发现 种外来鱼类（食蚊鱼），在 世纪 年代东江惠州段发现有 种 ，东莞段发现有 种 ，而本次发现有 种，外来鱼类种类数量呈现出上升的趋势。本次调查还发现外来鱼类个体数量占比与水质污染因子存在显著或极显著的正相关性，推测是由于部分外来
21、鱼类耐受污染能力较强，在水体受污染的情况下更具有竞争力，从而进一步挤占了本土鱼类的生存空间。面对外来鱼类对东江流域水生态系统入侵愈发严重的问题，亟需采取科学的手段进行管理和防控 。鱼类多样性指数近年来在河湖健康评价领域中广泛应用 ，本次参考相关研究及指南，选用了丰富度指数和香农 威纳指数 种评价方法。其中丰富度指数在计算时剔除了外来物种，实际参与计算的种类数减少，使得丰富度指数评价结果比香农 威纳指数较差，但也正因为排除了外来物种的干扰，能更真实地反映出本地鱼类群落健康状况。结论）调查了东江下游区域 个河流位点，共发现鱼类 种。鱼类多样性指数评价结果显示大部分位点的鱼类群落健康状况不佳。水质污
22、染影响到鱼类群落健康，其中 、的影响较显著。此外，河流被侵占、硬质化改造、建设闸坝拦河设施等破坏栖息地的行为也对鱼类群落造成了不利影响。）大部分调查位点发现有外来鱼类，种类共计有 种，且在受污染河流中外来鱼类更占据优势。）下一步需要从改善河流水质、恢复鱼类栖息地多样性与连通性以及加强外来鱼类管理防控等多方面入手，制定科学的治理对策及管理措施，推动流域鱼类保护与恢复工作。参考文献：吴孝情，朱家亮，任秀文，等 珠江口城市入海河流的污染特征及治理成效评估：以东莞市为例 环境保护，（）：王谦，高红杰 我国城市黑臭水体治理现状、问题及未来方向 环境工程学报，（）：牞 牞 牞 牞 牞 牞 犤 犦 牞 牞
23、牶 刘毅，林小涛，孙军，等 东江下游惠州河段鱼类群落组成变化特征 动物学杂志，（）：张豫，陆永球，郭凤清，等 基于鱼类名录的 年来东江干流（惠州段）鱼类多样性变化 中国环境科学，（）：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珠江水产研究所 广东淡水鱼类志 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郑慈英 珠江鱼类志 北京：科学出版社，杨扬，王赛，崔永德 东江流域水环境与水生态研究 北京：科学出版社，（下转第 页）人民珠江 年第 期雨以上日数也有减弱影响，减弱贡献率为 ，对其他指数为增加贡献，贡献率为 。参考文献：迟潇潇，尹占娥，王轩，等 我国极端降水阈值确定方法的对比研究 灾害学，（）：王萃萃，翟盘茂 中国大城市极端强降水事件变化的初
24、步分析 气象与环境研究，（）：王维国，王秀荣 年城市极端天气事件及其危害分析 气象，（）：孔峰，王一飞，方建，等 中国夏季极端降水空间格局及其对城市化的相应 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张秀丽，倪娜 北京极端降水事件变化及对城市水资源的影响 宁夏农林科技，（）：李书严，马京津 城市化进程对北京地区降水的影响分析 气象科学，（）：郑美秀，王小芙 城市化对厦门降水特征的影响分析 第 届中国气象学会年会，孙永远，李传书 城市热岛效应对降雨量的影响 水利信息化，（）：孙继松，舒文军 北京城市热岛效应对夏季降水量的影响研究 大气科学，（）：马艳，郭丽娜 气候变化和城市化对青岛降水的影响 干旱气象，（）：牞
25、 牞 牶 犤 犦 牞 牞 牶 柏绍光，方绍东 昆明市城市化对暴雨洪水影响研究 水电能源科学，（）：崔松云，史如庄 城市热岛效应对昆明市降雨量的影响分析 水电能源科学，（）：王志浩，李彤，刘金欣，等，昆明热岛效应对降雨量的影响分析 科技通报，（）：高涛，谢立安 近 年来中国极端降水趋势与物理成因研究综述 地球科学进展，（）：孙绩华，冯建武，段玮 昆明城市热岛效应变化特征研究 气候与环境研究，（）：（责任编辑：高天扬）（上接第 页）林小涛，张洁 东江鱼类生态及原色图谱 北京：中国环境出版社，李新辉，陈方灿，梁沛文 珠江水系鱼类原色图集（广东段）北京：科学出版社，李桂峰 珠江鱼类图鉴 北京：科学出版
26、社，国家环境保护总局，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 编委会 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 版 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何文祥，胡丹心，许锐杰，等 流溪河鱼类群落对水环境因子的响应及关键标识种的筛查 生物资源，（）：，牞 牞 牞 牞 牞 犤 犦 牞 牞 牶 广东省全面推行河长制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广东省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 广东省 年河湖健康评价技术指引 陆奎贤 珠江水系渔业资源 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牛景彦，刘占才 水污染对鱼类性腺及胚胎发育的影响 北京农业，（）：牛景彦，刘占才 水污染对鱼类神经系统发育的影响研究 福建农业，（）：李文赞，李叙勇，王晓学 年来密云水库主要入库河流总氮变化趋势和影响分析 环境科学学报，（）：南军虎，刘一安，陈篧，等 裁弯河道内生物栖息地改造及生态流量估算 水资源保护，（）：谭羿?，王世岩，韩祯，等 闸坝对北运河流域河流栖息地连通性的影响 中国农村水利水电，（）：，何术锋，唐磊，王骏，等 水坝拆除对黑水河鱼类群落结构和空间分布的影响 生态学报，（）：李本旺，蓝昭军，李强，等 东莞淡水和河口鱼类资源状况调查 南方水产科学，（）：徐旭丹，刘强，黄伟，等 外来养殖鱼类的入侵风险评估及防控对策：以尼罗罗非鱼为例 生物安全学报，（）：邹渝，胡佳祥，刘浩翔，等 黄河上游白河流域水生生物河流健康评价 四川水利，（）：（责任编辑：高天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