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Art Research Letters 艺术研究快报艺术研究快报,2023,12(3),251-256 Published Online August 2023 in Hans.https:/www.hanspub.org/journal/arl https:/doi.org/10.12677/arl.2023.123042 文章引用文章引用:邬洢尹.电影女人们的谈话中女性形象的觉醒J.艺术研究快报,2023,12(3):251-256.DOI:10.12677/arl.2023.123042 电影女人们的谈话中女性形象的觉醒电影女人们的谈话中女性形象的觉醒 邬邬洢洢尹尹 佛山科学技术学院人
2、文与教育学院，广东 佛山 收稿日期：2023年7月11日；录用日期：2023年8月1日；发布日期：2023年8月14日 摘摘 要要 加拿大导演萨拉波莉编剧并执导的影片女人们的谈话以女性觉醒为出发点，通过展示社群女性关加拿大导演萨拉波莉编剧并执导的影片女人们的谈话以女性觉醒为出发点，通过展示社群女性关于“留下来战斗”还是选择“离开”包括但不限于如社会环境影响、宗教权威、教育、信仰、善良、公于“留下来战斗”还是选择“离开”包括但不限于如社会环境影响、宗教权威、教育、信仰、善良、公平、宽恕等等涵盖了绝大部分女性困境的宏大母题的讨论，打破了男性凝视，女性从被凝视的客体变成平、宽恕等等涵盖了绝大部分女性
3、困境的宏大母题的讨论，打破了男性凝视，女性从被凝视的客体变成了主体，突破了“男性认为女性怎样的形象”的怪圈，呈现女性表达与思想的觉醒。本文通过解读影片了主体，突破了“男性认为女性怎样的形象”的怪圈，呈现女性表达与思想的觉醒。本文通过解读影片中对话，解构两性气质的“反转”与性暴力画面，分析其独特女性群像谈话的女性叙事手法，展现女性中对话，解构两性气质的“反转”与性暴力画面，分析其独特女性群像谈话的女性叙事手法，展现女性银幕形象在表达和思想方面正在觉醒，结合女性主义发展历程与现状，银幕形象在表达和思想方面正在觉醒，结合女性主义发展历程与现状，探索女性主义未来探索女性主义未来可能发展的道路可能发展的
4、道路，增加了女性主义电影不同类型的样本。增加了女性主义电影不同类型的样本。关键词关键词 女性主义，女性觉醒，两性气质女性主义，女性觉醒，两性气质 The Awakening of Female Figure in the Movie Women Talking Yiyin Wu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Education,Foshan University,Foshan Guangdong Received:Jul.11th,2023;accepted:Aug.1st,2023;published:Aug.14th,2023 Abstract The film Wom
5、en Talking,directed and written by Canadian filmmaker Sarah E.Polley,takes fe-male awakening as its starting point.It showcases a grand theme that encompasses the majority of womens struggles,including but not limited to societal influences,religious authority,education,beliefs,kindness,fairness,for
6、giveness,and more.Breaking free from the male gaze,the film shifts women from being objects of scrutiny to subjects,breaking the cycle of how men perceive wom-ens identities.It portrays the awakening of womens expressions and thoughts.This article inter-邬洢尹 DOI:10.12677/arl.2023.123042 252 艺术研究快报 pr
7、ets the films dialogues,deconstructs the“reversal”of gender qualities,and analyzes the por-trayal of sexual violence,highlighting the unique narrative technique of female conversations.It demonstrates that female screen representations are undergoing an awakening in terms of ex-pression and thought.
8、By combining the development and current state of feminism,it explores potential paths for the future of feminism,contributing to a diverse range of feminist films.Keywords Feminism,Female Awakening,Hermaphrodite Copyright 2023 by author(s)and Hans Publishers Inc.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
9、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CC BY 4.0).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1.引言引言 美国电影女人们的谈论是由加拿大导演萨拉波莉编剧并执导，鲁妮玛拉、克莱尔芙伊、杰西巴克利、本卫肖等众多知名演员主演的影片，该影片在第 95 届奥斯卡金像奖中荣荣获最佳编剧奖。影片改编于同名小说，取材于 20052009 年玻利维亚门诺会社区中有上百位女性被同社群里的若干男性下药强暴的真实故事，主要讲述聚居地的女性得知事情真相后围绕留下来“什么都不做”、“留下来战斗”与“离开”讨论的全过
10、程。2.女人们的谈话影视叙述女人们的谈话影视叙述 2.1.两性气质的“反转”两性气质的“反转”无论中外，在古时艺术领域主要都是由男性主导的，如绘画的“文艺复兴三杰”奥纳多达芬奇、拉斐尔圣齐奥和米开朗基罗；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作者皆为男性所绘，直至 19 世纪才出现女性小说家朗特三姐妹、简奥斯汀。随着时间的积累与社会的教化逐渐形成了两性刻板印象男性要勇敢、独立、理性、果断、坚毅；女性要温柔、善良、贤惠、端庄、得体。第四波女性主义注意到这一点，鼓励男性勇敢表现出“非刻板印象”软弱一面，支持男性主动参与女权运动中。由本卫肖扮演的奥古斯特(August Epp)眼神闪烁、时常低头、受到女性的嘲笑和责骂总是
11、先道歉，性格和行为颠覆了传统影片中男性刚强、智慧的形象。由于奥古斯特母亲对“权威”产生质疑并且鼓励其他人去质疑而被逐出教会，致使奥古斯特不被社群中的男性所接纳，同时也因为性别的原因也不能够加入到女性群体，成为两边都不是的“中间人”。但正是奥古斯特这一角色的存在，暗示着“平权”也是“女权”中的一部分，尊重个体的差异，同时也强调了男性在女性主义中的重要位置，两性都需在女性主义运动中有所作为。由鲁妮玛拉扮演的奥娜(Ona)作为影片中女性中最具有思考和质疑精神的女性，在讨论男性是否有罪的时候，提出男性也是长老们对权利追求下的受害者；在思考女人留下来战斗时，如果会在战争中输给男人后被迫原谅他们，是否是真
12、正的宽恕；如果真的选择了战争，奥娜还引申至战斗的目标是什么，而不仅仅只是发泄愤怒性报复，甚至还给出建议，想要建设“男人和女人将集体地为聚落事务做决定，女人将被允许独立思考，女孩将被教导阅读和写作，校舍里必须展现一幅地图，这样我们才能开始了解我们在其中的位置，聚落的女人将创建一种新的宗教，它取自旧宗教，但更着重于爱，我们的孩子将是Open AccessOpen Access邬洢尹 DOI:10.12677/arl.2023.123042 253 艺术研究快报 安全的”安全居住社会氛围，诉求中明确包括女性决定权、受教育权、寻求身体自主权。导演萨拉波莉以其独特的女性视角给我们展现了奥古斯特柔和的“女
13、性气质”和奥娜理智有哲思的“男性气质”。影片打破了男女气质的刻板印象，塑造颠覆了传统意义上的对男女性角色期待。2.2.对性暴力画面的解构对性暴力画面的解构 毛莉哈斯克莉在从崇拜到强奸描述 20 世纪早期女性银幕形象主要分为“妖女”和“处女”两种。女性在西部片、犯罪片等以男性为主的影片中更多是“花瓶”存在，传统电影叙事中女性形象一是为了满足男性观看后产生的征服欲而存在，二是为了满足当时观众的审美需求，她们惊恐无助、弱小美丽需要勇猛、英俊、有智识的男性拯救，被当作这类男性角色的“战利品”。电影故事主要围绕着男性，影像也以男性为主体，女性更多为了是协助、衬托男性的存在而出现，她们很少能为自己活出充实
14、的人生。随着妇女解放运动持续推进，越来越多女性导演登上舞台，银幕女性形象逐渐出现了复杂化、立体化。但时至今日，通过性暴力场面给男性提供“通过视力使用另外一个人作为性刺激的对象所获得的快感”1和“通过自恋和自我的构成发展的，它来自对所看到的景象的认同”1的快感结构依旧存在，如风声中有李宁玉全裸接受武田心理考验；满江红中瑶琴被欺辱情节的画面 导演萨拉波莉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我认为性暴力真的很难以一种能符合你的初衷的、不归于某种癖好的手法展现出来，这种画面让我很不适，每次我看电影的时候看到直白的性侵画面都会很难受。同时我认为它在这部电影里不是必需也无关主题，这部电影讲的是性侵后产生的长远影响，受害
15、者要如何应对、如何前行，所以我看不出向观众展示侵犯本身的任何意义。”女人们的谈话通过客观描写社群中从幼童到老年女性均都遭受到了来自他们社群男性的性暴力之后给她们带来的伤害，如奥娜大腿根部的淤青、莎洛姆背着 4 岁的女儿米普(Miep)走了一天到隔壁镇上的流动诊所开抗生素、格蕾塔吐出满嘴血和牙、内蒂(Nettie)用血液在墙上狂画挣扎替代了传统意义上“男凝”视角中让女性感觉不适的性暴力场面。正是这些让整个社群的女性都经历过的伤害，致使她们团结起来，进行协商。她们既没有选择彻底抛下愤怒，选择“什么也不做”，也没有受因愤怒而产生的报复欲影响选择“留下来战斗”，而是像马丁路德金、曼德拉以及甘地一样，选
16、择了“非暴力”的方式进行抗争，选择了符合门诺会反对暴力仇恨与崇尚和平主义承诺信仰的“离开”。正如俄瑞斯忒亚(Oresteia)中的雅典娜以法律制度取代了血腥的复仇循环一样，从报复走向法治。离开，看似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但却含有无限的可能。2.3.视听语言分析视听语言分析 影片采用低饱和度，结合“The color tone of a faded postcard from a world thats already gone.”(来自一个已经消失世界的陈旧明信片色调)的怀旧色调降低现实感，让观众在观影时忽略影片中是没有接受过教育的女性。演员们在拍摄时也不化妆，以纪录片的形式呈现，让观众以“架
17、空”的形式，沉浸在故事中，完全从女性视角描述、看待、处理问题。影片在开始出现一个女声“在你出生之前这个故事就已经结束了”，借用“未来人”的画外音交代出现接下来几个女人围绕在一起谈话的故事背景。影片结合“现在”讲述者讲述的内容，让故事叙述者与故事之间的关联性变得模糊，借助主角的说话串接入更多人物的细节：莎洛姆询问会议结束时间交代4 岁米普也难逃被社群男性强暴的命运，借梅约尔(Mejal)和安婕(Autje)的对话延伸到内蒂因为被弟弟强暴、流产而放弃“做女人”的故事，影片间隙插入女孩们在务农与为家庭劳作，进一步交代社群女性的生活背景。邬洢尹 DOI:10.12677/arl.2023.123042
18、 254 艺术研究快报 3.女性银幕形象正在觉醒女性银幕形象正在觉醒 马卓莉洛森的爆谷女神归纳了美国从 20 世纪初期产业化之前的年代到 70 年代之间好莱坞电影在男性视野下塑造被男性意识形态歪曲了的女性形象，多为以玛丽璧克馥塑造的形象为代表的“妖女型”和以塞塔巴拉塑造的形象为代表的“天使型”2。在 20 世纪六七十年代进行的第二次妇女解放运动期间，产生了大量如西蒙波伏娃第二性等与女性主义相关的学术理论，“女性主义电影”正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之一，倡导并坚持以表达女性真实的自我、建构女性的话语权和主体性作为其美学追求的核心3。影片拍摄视角也由 20 世纪 20 年代男性导演呈现的“被述”逐渐转变为
19、如维拉希蒂洛娃的雏菊(1966)、香特尔阿特曼的让娜迪尔曼(1975)等女性的“自述”。20 世纪 80 年代以后，女性电影融入了更多其他领域内容进行讲述，如阿涅斯瓦尔达的天涯沦落女(1985)以虚构的采访和回溯重构现实展现民众是如何被“文明”驯化的、克莱尔德尼的巧克力(1988)隐晦描绘了殖民主义破灭、简坎皮恩的钢琴课(1993)则融入了性隐喻、政治象征等。伴随着 2012 年崛起的第四次女性主义浪潮，借助网络媒体如 Facebook、Twitter、Instagram、YouTube等社群媒体的力量，女性主义的活跃范围也由从欧美国家走向发展中国家。此次女性主义运动注重男女同工同酬、各个年龄
20、层的女性争取与男性相当的工作机会，并试图帮助各个年龄层非刻板形象中的男性自由地表达自身的情绪、感受、助其克服社会中性别规范、勇敢表达自身，更关注街头和工作场所的性骚扰、校园性侵犯和寻求身体自主权。女人们的谈话正是在此背景下诞生，借由虚拟设定的女性内部谈话探讨女性会面临的问题，以电影为媒介向外发出导演的心声。3.1.表达觉醒表达觉醒 影片通过朴实无华的对话方式突出愤怒又充满力量的莎洛姆、矛盾拧巴的玛丽奇她们勇敢表达自身诉求，被共同参与讨论的女性允许通过语言来发泄她们压抑在内心的愤怒，突出了对不同人物性格、表达方式的宽容与接纳，从而体现了真正的平等是允许各种声音、表达形式存在的。愤怒，被认为是非理
21、性的女性特质，总是被认为是错误的、不被许可的。玛莎纳斯鲍姆认为：“我们要抵抗自己的愤怒，抑制它在我们的政治文化中所发挥的作用”，腓立比书中写道“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持续不发怨言、不起争辩”，但在此次的讨论之中，愤怒是被允许的，是可以被表达出来的。在克莱尔芙伊饰演的莎洛姆(Salome)看来离开就等于逃跑。腓立比书中关于“宽恕与善”的内容，对正在承受痛苦的莎洛姆来说并不起作用，因为“我们是被男人袭击的，不是长期以来我们被引导相信的鬼魂或者撒旦。我们知道这些袭击不是我们凭空想象的，是被牛的镇定剂弄昏的。他们施加给我们的是瘀伤、感染、怀孕、恐惧、精神错乱，我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已经死了”，直白表达出在经历
22、了长期被迷奸、性暴力的愤怒以及社群中男性借助宗教之手掩盖真相的愤慨，也让陷入沉默的在场女性更能够理解莎洛姆对于留下来战斗的坚定。杰西巴克利饰演的玛丽奇(Mariche)对于留下抗争与离开之间的拧巴，摇摆不定，会对同为一个群体的人发难。大家会对奥娜这种明确遭受过强暴的女性给予宽容和理解，却对于玛丽奇被宗教社会教化所导致的家庭暴力伤害司空见惯。玛丽奇身边的女性总是希望玛丽奇可以保全大局，要求玛丽奇原谅她的丈夫克拉斯(Klaas)，但玛丽奇对于这种“宽恕的滥用”以及周围人不理解表示愤怒。女人们的谈话给了玛丽奇这类型女性一种发声的机会，让玛丽奇生气母亲只能够让她选择原谅克拉斯，以及对奥娜轻飘飘说出“你
23、最后一次站出来反抗克拉斯保护你的孩子或者单纯让他们免受伤害又是什么时候”的难以置信时，明确质询奥娜“你有什么资格来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样的妻子和母亲？你哪个都不是”以此表明自身态度。玛丽奇的母亲格蕾塔(Greta)通过玛丽奇的语言了解到了玛丽奇一直在意“宽恕的滥用”后对玛丽奇说：“我很抱歉，我没有出来保护你和你的孩子不受克拉斯的伤害。而且你说的没错，你一邬洢尹 DOI:10.12677/arl.2023.123042 255 艺术研究快报 遍又一遍的原谅了他，就像她们让你做的一样，也像我让你做的那样。”在格蕾塔表达过程中，奥娜以及其他女性面部带有歉意的表情让玛丽奇真正的释怀“假装我有的选”，真
24、正等到了其他人的对她“没得选”处境的理解。无论是选择“拿起武器去战斗”的莎洛姆，还是只能“滥用宽恕”的玛丽奇她们都完成了纳斯鲍姆所强调的“复仇女神的转变”，仅仅只有愤怒是不够的，还是需要通过表达抗议不正义，形成体系化的法规，防止再次出现“权力与法律的合谋使男性成为性别关系中的完全胜利者”4这才是“有意义的愤怒”。3.2.思想觉醒思想觉醒 社群中的女性几乎没有接受过教育，不知道怎么阅读或书写，但是在了解被强暴的真相后，却学会用绘画和语言，进行投票。投票结果是“留下来战斗”与“离开”持平，所以选择了社群中最有声望的三个家庭进行商讨最终的决定。在讨论过程中，玛丽奇提出“如果监狱里的男人是无罪的怎么办
25、”，奥娜延伸到是男性创造并规定的内容才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并推导出袭击者和被袭击者都是受害者，所有人都是部落的受害者。但莎洛姆一针见血指出“最应该负责的是长老们对权利的追求，因为他们需要他们可以控制的人，而那些人就是我们”，阿加塔(Agata)更为直观陈述伤害女性的“权力”已经从顶层男性延伸普及到了普通男性“他们已经把权力的使用传授给了聚落的男孩和男人，而男孩和男人都是优秀的学生。”后面奥娜更深一步思考“也许并不是男人，而是一种看待世界和我们女人的方式，它们已经占据了男人的心灵和思想”，短短几个人的几句话把持续了几千年的现象简练而精确的概述出来。而现实中最早女性思想觉醒是在 18 世纪法国大革
26、命期间，英国女权主义者玛丽 沃斯通克拉夫(Mary Wollstonecraft)特撰写女权辩护：关于政治和道德问题的批评核心之一的观点为女性应该受到理性教育，以给予她们向社会作出贡献的机会，并把未受教育女性的问题归因于“一个错误的教育体系，实际上是由作为主体的男性作者们的著作建构起来的，这些男性把女性当作女人，而不是跟他们一样的人类”。女人们的谈话涉及到的内容不止于此，导演还借助奥娜之口谈论到了包括但不限于如善良、公平、宽恕、社会环境影响、教育、宗教权威、信仰等等涵盖了绝大部分女性困境的宏大母题：“我们被迫给予宽恕，是否是真正的宽恕？”“我们讨论留下来战斗之前，要讨论我们到底为什么而战，而不
27、仅仅是我们要摧毁什么？”，甚至在最后引申至“当我们解放了我们自己，我们必然将要扪心自问，我们是谁？”人类思考的终极问题。在现实的世界中，有许多女性先烈给了我们关于现实世界的回复。1789 年 10 月 5 日，多达 7 千名妇女组成的游行队伍带着大炮和小型武器在巴黎的市场中集合并游行到市政厅，为了女性的“自由、平等、博爱”以及争取与男人平等的选举权利而战；英国政治家艾米琳潘克斯特(Emmeline Pankhurst)领导妇女社会政治联盟，为英国妇女获得投票权而战；已知的第一位无神论者的女权主义者欧内斯汀路易斯罗斯(Ernestine Louise Rose)是英国无神论组织 All Clas
28、s of All Nations 协会的创始人之一，该组织“呼吁所有人的人权，不分性别、阶级、肤色或民族血统”，也是早期支持纽约州立法机构为保护已婚妇女财产制定已婚妇女财产法的请愿活动组织者之一，她为女性的人权、财产而战 正如影片中最后一幕，家家户户老中青幼女性无论在讨论、日常生活中有怎样的分歧与矛盾，最后都作为一个集体驱赶马车向未来走去，这一架架马车汇集成一条“时间的银河”。现实中也正是如此，从 18 世纪到 21 世纪的女性，虽然在思考女性主义发展过程中会因不同的思考而产生过不同的争论，但是她们唯一不变的共同目标便是追求性别平权，推进女性的权益，实现真正的平等。邬洢尹 DOI:10.126
29、77/arl.2023.123042 256 艺术研究快报 4.对女性电影的启示对女性电影的启示 影片编剧、导演、演员等核心成员主要为女性，内容重点从物化女性，转移到辩证看待问题方面，影片中的男性也从观察者变成了记录者，打破了男性凝视，女性从被凝视的客体，变成了主体，突破了“男性认为女性怎样的形象”的怪圈。女人们的谈话打破了传统女性电影描述的“有力量”的女性，转而将目光聚焦在未受教育前途扑朔的一群底层女性中，让更多女性主动参与到对话中，通过谈话中的交流产生的新思想、不同的价值产生更丰富、多样关于两性平等、两性平权、两性同格的可能性：“一种新的宗教，它取自旧宗教，但更着重于爱”的宗教，健全“保护
30、生命而非危害生命”的法律体系，允许女性思考和接受教育的教育体系等。这些理念在其他女性电影中突出的比重相对较少，开辟了女性主义电影发展的新方向。女人们的谈话在不少方面取得一定的突破，但也仍有可以继续改进的方面。影片故事叙述相对比较平，情节单一，核心冲突不够强烈，对话内容涉及范围广但由于人物设定谈论深度较浅，能够吸引到的更多是本来就对女性主义话题感兴趣的观众，呈现方式和传播性大打折扣。总体来说，女人们的谈话以罕见的女性群像进行观点输出，探索女性主义未来的可能发展的道路，增加了女性主义电影不同类型的样本。参考文献参考文献 1 陈娟.另一半的存在与觉醒D:硕士学位论文.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06.2 郭培筠.西方女性主义电影理论述评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5):33-37.3 孙玮.女性灵魂的觉醒解读电影钢琴课J.甘肃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25(1):64-67.4 刘海玲.“花与花联合起来”:进入 21 世纪的女性电影J.电影艺术,2004(6):46-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