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4APICULTURE OF CHINA非洲芙蓉开花泌蜜习性和蜜蜂访花调查报告秦汉荣1 闭正辉1,2 胡军军1,2 孙甜1,2 陆启皇1,2 唐朋1 廖权茂3 杨建军4 何南4（1 广西壮族自治区养蜂指导站，南宁 530022；2 国家蜂产业技术体系南宁综合试验站，南宁 530022；3 阳朔县水产畜牧技术推广站，阳朔 541900；4 南宁市全键蜜蜂养殖场，南宁 530028）摘 要：为了解非洲芙蓉开花泌蜜习性、访花蜜蜂种类及蜜蜂访花行为，在南宁市对非洲芙蓉进行深入调查，开展非洲芙蓉花朵泌蜜量和花蜜糖含量的测量。结果表明，非洲芙蓉花期为12月中旬翌年3月中旬，花蜜和花粉丰富；单朵小花泌蜜
2、 27d，泌蜜量 156590L；花蜜糖含量 4.5%22.0%；访花蜜蜂有中华蜜蜂、西方蜜蜂和大蜜蜂，蜜蜂访花积极。非洲芙蓉是一种具有较高养蜂利用价值的蜜粉源植物。关键词：非洲芙蓉；蜜腺；花蜜；蜜粉源植物Investigation Report of the Flowering and Nectar Secreting Habits and Flower Visiting of Bees of Dombeya WallichiiQin Hanrong1,Bi Zhenghui1,2,Hu Junjun1,2,Sun Tian1,2,Lu Qihuang1,2,Tang Peng1,Liao
3、Quanmao3,Yang Jianjun4,He Nan4(1 Beekeeping Guidance Station 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Nanning 530022,China;2 Nanning Comprehensive Test Station of the National Bee Industry Technology System,Nanning 530022,China;3 Aquatic Product and Husbandry Technology Promotion Station of Yangshuo Coun
4、ty,Yangshuo 541900,China;4 Nanning Quanjian Bee Farm,Nanning 530028,China)Abstract:To understand the flowering and nectar-secreting habits,types of bees visiting flowers,and the fl ower-visiting behavior of bees of Dombeya wallichii,an in-depth investigation was made on Dombeya wallichii in Nanning
5、and the amount of nectar secreted and content of sugar of nectar of Dombeya wallichii were measur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fl owering phase of Dombeya wallichii was from mid-December to mid-March of the next year and it had a lot of nectar and pollen;a single small fl ower secreted nectar for 2
6、7 days and the amount of nectar secreted was 156590L;the content of sugar in nectar was 4.5%22.0%;the flower-visiting bees included Apis cerana cerana,western bees,and Apis dorsata,and bees actively visited fl owers.Dombeya wallichii is a nectar and pollen plant with high value of beekeeping.Key wor
7、ds:Dombeya wallichii;nectary;nectar;nectar and pollen plants基金项目：广西壮族自治区本级部门预算专项广西养蜂业高质量发展研究（2022 年度）作者简介：秦汉荣（1966-），男，高级畜牧师，主要从事养蜂技术研究、推广和养蜂业管理，E-mail:通讯作者：何南（1967-），男，畜牧师，主要从事蜂产品生产、质量控制和新产品开发等研究研究论文2023 年 6 月 蜂业研究1 引言非洲芙蓉（Dombeya wallichii(Lindl.)K.Schum.），别名吊芙蓉、百铃花、粉红球、热带绣球花，为梧桐科（Sterculiaceae）非洲
8、芙蓉属（Dombeya）植物，原产于东非及马达加斯加等地，现已广泛种植于世界热带地区，我国云南、广东、海南、广西、福建、台湾等地有栽培，是一种具有良好观赏价值的庭园绿化树种1。在巴西，非洲芙蓉广泛种植，它除了具有观赏价值外，还是一种很好的蜜粉源植物，并受到众多研究者的关注。Joecildo Francisco Rocha 对非洲芙蓉花蜜腺进行解剖研究，发现花朵有5个蜜腺，在蜜腺中检测到还原糖（葡萄糖和果糖）、脂类物质、酚类物质、蛋白质化合物，以及酸性和中性多糖2；Sandra M.D.Puentes 等研究表明，非洲芙蓉花蜜的糖含量为 9.7%15.7%，非洲芙蓉是西方蜜蜂（Apis mell
9、ifera L.）重要的冬季蜜粉来源3。在我国，有关非洲芙蓉研究报道的文献中，中国经济树木 5认识中国植物 华南分册广西蜜粉源植物等将非洲芙蓉记载为蜜（粉）源植物4-6，其他文献主要集中在园艺方面的研究报道，非洲芙蓉的开花泌蜜习性和蜜蜂访花行为未见系统报道。因此，开展非洲芙蓉开花泌蜜习性和蜜蜂访花行为调查，对非洲芙蓉的养蜂价值进行评价很有必要。中国蜂业6 5研究论文2023 年 6 月 蜂业研究2 材料与方法2.1 仪器设备糖度计 LBT80（带温度补偿，20，Brix%，测量精度 0.5%，广州市灵博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温湿度记录仪（ZOGLAB_NANO-TH-DP-15，温度测量精度 0
10、.3，湿度测量精度 3%RH，佐格微系统有限公司）、20L 定量玻璃毛细管（简称毛细管，江苏宇杰医疗器械有限公司）、镊子、直尺、卷尺、手电、相机等。2.2 调查对象与内容调查非洲芙蓉开花泌蜜习性、访花蜜蜂种类及其访花行为；测量单朵小花泌蜜量和花蜜糖含量。2.3 方法2.3.1 调查地点与时间调查地点：选择位于南宁市南湖公园内的非洲芙蓉园，南湖公园种植花卉品种多样，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类蜜粉源植物开花，是蜜蜂采集和栖息的理想场所，在公园内经常发现有中华蜜蜂（Apis cerana cerana），也曾发现有西方蜜蜂（Apis mellifera）、大蜜蜂（Apis dorsata）和小蜜蜂（Apis
11、 fl orea），调查地点及其周边具有的蜜粉源植物和蜜蜂资源可满足调查要求。调查时间：2021 年 12 月 2022 年 3 月。2.3.2 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测量对目标花朵进行标记、套袋或不套袋，在早晨或中午、下午、夜间等时段调查花朵泌蜜情况，调查时用毛细管按单朵小花或蜜腺进行花蜜采样，记录各自毛细管采集花蜜的总长度，测量花蜜的糖含量。未套袋花朵的花蜜采样在早晨（昆虫等动物访花前）进行，在中午或下午进行花蜜采样的目标花朵所在花序用塑料袋套住，避免花蜜被传粉昆虫等动物采食。花蜜采样与测量方法：将毛细管小心靠近并接触花朵内的花蜜滴，由毛细管自动吸取花蜜，可轻轻移动毛细管，至不能吸上花蜜为
12、止，如果花朵内 5 滴花蜜独立完整，可根据需要分别采集 15 个蜜腺的花蜜，记录毛细管采集花蜜的总长度和采集蜜腺数量后，用毛细管吸头将花蜜直接吹在糖度计检测棱镜之上，轻轻合上盖板，测量花蜜的糖含量。花蜜量通过公式计算：花蜜量 L=（毛细管采集花蜜的总长度 管口至定位标线长度）20L2.3.3 调查蜜蜂访花情况观察非洲芙蓉访花蜜蜂种类及其访花行为。2.3.4 调查气温和大气湿度将温湿度记录仪悬挂在观察植株附近，离地面高约 1.5m，测量花蜜时，记录温湿度记录仪的读数。3 结果与分析3.1 非洲芙蓉形态特征与花期3.1.1 植物形态特征南宁市南湖公园非洲芙蓉园栽种有非洲芙蓉 120余株，植物形态主
13、要特征：常绿中型灌木或小乔木，高 23m，分枝多；枝、叶均被柔毛；单叶互生，叶片心形，长达 30cm，叶面粗糙，叶缘有钝锯齿，掌状脉 79 条；具托叶。复伞形花序从叶腋间伸出，呈圆球形，聚生且悬吊而下，花朵全开时像一个花球，有花 20 余朵；花序轴长达 30cm，花序轴下辐射出具等长小花梗的花朵；花瓣 5 片，粉红色，分离，近基部与雄蕊柱合生；雄蕊多数，合生成雄蕊柱，雄蕊柱上半部具分离花丝；花柱自雄蕊柱内伸出，顶端 5 裂；蜜腺 5 枚2,6-9。3.1.2 植物花期与开花泌蜜习性花期：非洲芙蓉自12月中旬陆续开花，群体花期：12 月中旬 翌年 3 月中旬。开花泌蜜习性：同一植株的花序分若干批
14、次开花，同一花序的花朵分若干批次开放，花朵开放当天就能分泌花蜜，单朵小花的蜜腺泌蜜27d；蜜腺泌蜜期间，日期气温()湿度(%)花朵1花朵2花朵3花朵4花朵5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8日12.678.634.014.5/52.020.0/9日10.588.2108.016.045.315.0113.317.523.315.528.016.510日11.089.0113.314.0123.312.5143.314.5113.314.0116.713.011日11.480.6126.712.0143.312.0136.713.0156.713.5163.312.012日13
15、.276.936.719.097.315.038.019.094.120.595.317.513日12.686.426.016.091.315.525.316.086.016.592.015.014日12.785.6/24.716.0/65.319.074.717.515日14.488.0/19.312.020.011.5合计444.7525.2508.6558.0590.0（日期：2022年1月8日15日；单位：花蜜/L，糖含量/%）表1 1月份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测量结果注：1.采样时间：06:0006:30；2.花朵1和3于8日开放，花朵2、4和5于9日开放，花朵1、2为同株同花序，花
16、朵35为另一植株同花序；3.两花序在调查期间套袋；4.花朵 1 3 泌蜜时间 6d，花朵 4 5 泌蜜时间 7d。6 6APICULTURE OF CHINA在早晨常可观察到每个蜜腺各有 1 个花蜜滴，花蜜呈水白色，具花香味；蜜腺停止泌蜜后花瓣将逐渐枯萎。3.2 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在 2022 年 1 月、2 月、3 月进行非洲芙蓉单朵小花的泌蜜量和花蜜糖含量测量，结果见表 1 表 4。3.2.1 花朵泌蜜量分析根据表 1 表 4，可以得出：单朵小花泌蜜总量为 156.0590.0L。通过分析，可以推断：（1）1 月和 2 月调查的单朵小花其泌蜜总量高于 3 月份调查的小花；（2）花朵测量
17、时间气温()湿度(%)花朵6花朵7花朵8花朵9花朵10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量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量零晨12.585.1312.517.0210.716.0310.717.5517.916.0516.117.5早晨12.485.7313.614.0212.114.0311.712.5523.214.5519.612.5早晨12.485.7221.416.5332.114.5220.715.0时段气温()湿度(%)花朵11花朵12花朵13花朵14花朵15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量蜜腺 花蜜 糖含量 蜜腺 花蜜 糖含
18、量10日早晨8.486.8513.617.0310.014.0515.416.5/10日下午12.378.356.410.0518.210.058.610.057.18.057.512.011日早晨10.091.6215.78.0524.68.0320.08.0311.17.5327.19.011日中午12.589.4210.08.0530.07.5313.68.038.97.5310.79.011日中午12.589.4329.38.0221.18.0211.16.5228.99.511日下午11.189.1520.77.5517.97.0511.87.0510.07.0520.08.512日
19、早晨10.093.1539.37.5528.27.0547.57.5548.28.0558.98.012日下午11.093.0525.47.0520.07.0535.46.5537.17.5538.28.013日早晨9.883.7534.67.0523.67.0537.17.0552.97.5551.17.513日下午9.084.3523.65.058.25.0532.55.0537.57.0534.67.514日早晨8.891.556.84.556.54.5510.46.0532.56.0528.26.014日下午13.573.2/515.08.0513.68.0合计225.4187.225
20、3.4271.4318.8日期：2022年1月25日 单位：蜜腺/个，花蜜/L，糖含量/%日期：2022年2月10日15日 单位：蜜腺/个，花蜜/L，糖含量/%表2 1月份（夜间）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测量结果表3 2月份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测量结果注：1.采样时间：零晨 00300100，早晨 06000630；2.花朵在 1 月 24 日 18:00 许检查无花蜜，不套袋；3.“早晨”为零晨已采集花蜜的蜜腺再次分泌花蜜的测量结果，“早晨”为零晨未采集过花蜜的蜜腺其花蜜的测量结果；4.蜜腺：为采集花蜜时涉及蜜腺的个数。注：1.采样时间：早晨 0600630，中午：11301200，下午：1
21、7301800；2.花朵 1113 为同一花序，花朵14 和 15 为同一植株另一花序（10 日早晨未完全开放，早晨观察后套袋）；3.各花序在早晨及中午测量结束后套袋，下午测量结束后至翌日早晨测量前不套袋；4.“11 日中午”为早晨已经采集过花蜜的蜜腺再分泌花蜜的测量结果，“11 日中午”为早晨未采集过花蜜的蜜腺其花蜜的测量结果；5.蜜腺：为采集花蜜时涉及蜜腺的个数。日期气温()湿度(%)花朵16花朵17花朵18花朵19花朵20花朵21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花蜜糖含量14日早晨19.581.422.314.057.115.014日下午22.973.041.611.0
22、15日早晨18.288.567.211.0/17.913.028.212.015日下午25.067.234.412.510.012.5/16日早晨20.879.49.36.072.19.09.322.074.516.054.218.016日下午22.874.8/46.810.0/17日早晨20.382.827.18.071.614.539.715.5合计174.8156.0/日期：2022年3月14日17日 单位：花蜜/L，糖含量/%表4 3月份花朵泌蜜量与花蜜糖含量测量结果注：1.采样时间：早晨 0600630，下午 17301800；2.花朵 16 和花朵 17 为同一花序，调查期间全天套
23、袋；3.花朵 1821 为同一植株不同花序，均不套袋，在下午观察均无花蜜滴。研究论文2023 年 6 月 蜂业研究中国蜂业6 7泌蜜第一天和泌蜜最后一天泌蜜量少（泌蜜期 2d 的花朵除外），中间日期泌蜜量多；（3）花朵在泌蜜期间全天均分泌花蜜，按全天（24h）统计，蜜腺每小时分泌花蜜 0.420.57L；蜜腺时均泌蜜量夜间高于白天、下半夜高于上半夜、上午高于下午（详见表 5）。3.2.2 花蜜糖含量分析根据表 1 表 4，可以得出：非洲芙蓉花蜜的糖含量为 4.5%22.0%。通过分析，可以推断：（1）同一花朵在同一天当中花蜜的糖含量不是恒定值；（2）同一花朵在不同花龄其花蜜糖含量不是恒定值；（
24、3）同一花序花龄相同的不同花朵，其花蜜的糖含量也不完全一致，比如表 3 的花朵 14 和花朵 15。3.3 访花蜜蜂种类及蜜蜂访花调查结果3.3.1 访花蜜蜂种类拜访非洲芙蓉的蜜蜂有中华蜜蜂、西方蜜蜂和大蜜蜂（详见图 1 图 3），尚未观察到小蜜蜂访花。3.3.2 蜜蜂访花时间及行为具备出巢条件时，中华蜜蜂一般在天刚蒙蒙亮（日出前 2030min）即开始拜访非洲芙蓉，西方蜜蜂开始访花时间较中华蜜蜂要晚一些，气温低于 12时较难发现有西方蜜蜂拜访非洲芙蓉；在阴天或晴天，蜜蜂访花高峰期通常出现在 08001230，在采集高峰期，蜜蜂积极采集花蜜和花粉，蜜蜂采集同一朵花花蜜的时间从 3s 到数 10
25、s 不等，差异较大，观察发现主要受花朵内花蜜量多少的影响，依据视频统计，蜜蜂采集完一个约 15L 的花蜜滴用时 810s；采集高峰期过后，大多数花朵内难见成滴的花蜜，访花蜜蜂数量逐渐减少，但依然能观察到不少蜜蜂继续探访蜜腺和采集花粉，直到日落。除了蜜蜂，访花的昆虫还有胡蜂、蝴蝶等，天气晴朗时有鸟类采食非洲芙蓉的花蜜。通过“盲测”（发现蜜蜂采集花蜜后，将蜜蜂驱赶再测量花朵内剩余花蜜糖浓度），发现中华蜜蜂采集非洲芙蓉花蜜最低的糖含量为 6.5%。3.4 调查气温和大气湿度测量花蜜期间的气温和大气湿度见表 1 表 4，天气情况见表 6。4 讨论4.1 单朵小花泌蜜期问题非洲芙蓉单朵小花泌蜜期 27d
26、，其中 1 月和 2月份调查花朵的泌蜜期为 47d，而 3 月份调查花朵的泌蜜期只有 23d，根据气温记录和天气情况（表 6），计算时段蜜腺时均泌蜜量（L/蜜腺/h）备注表1 表2 表3表4（套袋）表4（不套袋）全天（24h）0.570.420.46夜间0.74 0.510.690.8718 01次日6 00上半夜0.5818 01次日0 30下半夜0.810 3106 00白天0.380.556 0118 00上午0.836 0111 30下午0.5411 3017 30日期最高温度（）最低温度（）天气风力1月8日1210多云阴东北风2级1月9日1110雾小雨东北风2级1月10日1110雾小
27、雨东北风2级1月11日169多云东北风3级1月12日1512多云阴东北风2级1月24日1511雾阴东北风3级1月25日1312多云阴东风2级2月10日97雾小雨东北风1级2月11日109雾小雨东北风2级2月12日97多云小雨东北风2级2月13日97雾小雨东北风2级2月14日1510雾多云东北风2级2月15日1311雾小雨东北风2级3月14日2419多云阴东南风2级3月15日2820多云小雨东南风2级3月16日2320雾阴东南风3级3月17日2820多云东南风2级表5 蜜腺单位时间泌蜜量计算结果表6 花蜜测量期间天气情况一览表 地点：南宁市青秀区注：数据引自 https:/ 中华蜜蜂采集花蜜图3
28、 大蜜蜂采集花粉图5 非洲芙蓉植株图2 西方蜜蜂采集花粉图4 花朵与花蜜滴研究论文2023 年 6 月 蜂业研究6 8APICULTURE OF CHINA1 月和 2 月调查期间气温 8.814.4，雾、小雨天气居多，3 月调查期间气温为 18.225.0，天气以多云为主，结合其他蜜粉源植物实地调查经验，可以推测：气温高，可能是导致非洲芙蓉单朵小花泌蜜期缩短的主要因素。这与向阳等“荔枝抽穗期及开花期的长短受气温的影响甚大，呈负相关关系，即平均气温高时，抽穗期和开花期都明显缩短”10、侯振华“山楂开花期的长短与气温高低有密切关系：气温高则花期短，气温低则花期长”11的观点相似。4.2 花蜜糖含
29、量问题Sandra M.D.Puentes 等研究表明，非洲芙蓉花蜜的糖含量为 9.7%15.7%，并指出非洲芙蓉花蜜中的糖含量在一天中不是恒定的，与温度和光度呈正相关3。本研究测量出的花蜜糖含量为 4.5%22.0%，测定值范围更宽，而且，同一花朵除在同一天不同时段花蜜的糖含量不恒定外，同一花序相同花龄的不同花朵其花蜜的糖含量也不完全相同，充分说明影响花蜜糖含量的因素非常多，而且复杂，正如柯贤港、吴杰等研究者指出的“花蜜浓度高低，受蜜粉源植物的生物学特性、开花习性、蜜腺分泌组织与输导组织相联系状况、树龄和长势等内在因素，以及植物开花前和开花期间的光照条件、开花泌蜜期间的气温、大气湿度、土壤含
30、水量、风力大小和风的性质等外在因素制约”12,13。由此可见，在“何时”采“何花”的花蜜，花蜜糖含量的测定可能会得出不同的结果，本研究花蜜糖含量测定值范围较宽正是这些复杂因素的真实反映。本研究测定出花蜜糖含量最低值为 4.5%，与Sandra M.D.Puentes 的 9.7%有较大差距，本研究按单朵小花，在早晨、中午、下午等时段跟踪测量了小花的整个泌蜜期，与之“非洲芙蓉开花高峰期，从上午8 点到下午 5 点，采集了 10 朵花，用毛细管采样，用折射计分析花蜜中的糖浓度”，在研究方法上不完全相同，除此之外，本研究对部分测定花朵的花序进行了套袋，根据观察，气温较高时，塑料袋内壁上有少量的水滴，
31、套袋可能在一定程序上影响了花序（花朵、花蜜等）的蒸腾作用，而导致部分套袋花朵花蜜糖含量与不套袋花朵相比呈现出降低的趋势（参见表 4），所以，给花序套塑料袋可能是导致本研究部分套袋花朵花蜜糖含量低的原因之一。4.3 蜜蜂采集花蜜最低糖含量问题花蜜糖含量（花蜜含糖量/花蜜浓度）是衡量花蜜质量和影响蜜蜂采集积极性的一个重要指标，那么，花蜜糖含量达到什么程度蜜蜂才去采集呢？柯贤港认为，“这跟外界蜜源条件和天气状况有密切关系，一般花蜜含糖量低于 8%以下，蜜蜂不去采集或采集的积极性不高，若是外界蜜源缺乏时，蜜蜂也去采集。花蜜含糖量在 8%以上，蜜蜂才开始去采集，若是外界蜜源丰富，则往往要等到含糖量达 1
32、5%20%以上蜜蜂才去采集”12。宋心仿等指出，“平时，蜜蜂比较喜欢采集含糖量较高的花蜜，含糖量低于 9%的花蜜，蜜蜂很少光顾；含糖量低于 5%的花蜜，蜜蜂根本不去采集”14。本研究通过“盲测”发现中华蜜蜂采集非洲芙蓉花蜜最低的糖含量为 6.5%，与测量到的最低花蜜糖含量 4.5%相差不大。在调查中，中华蜜蜂拜访非洲芙蓉，大部分蜜蜂是发现有花蜜就采集，虽然观察到有些蜜蜂在还没有采集完花朵内所有的花蜜时就飞离的现象，但没有观察到蜜蜂进入有花蜜的花朵内完全不采花蜜就飞离的情况，所以，花蜜糖含量可能不是影响蜜蜂采集还是不采集花蜜的决定性因素。5 结论综上，非洲芙蓉花期长达 3 个月，单朵小花泌蜜 2
33、7d，泌蜜总量达 156.0590.0L，花蜜糖含量4.5%22.0%，花粉丰富，蜜蜂采集积极，非洲芙蓉不仅是具有较高养蜂利用价值的蜜粉源植物，而且也是开展蜜腺、花蜜、蜜蜂访花习性等研究的优良素材。参考文献1 易绮斐.非洲芙蓉 J.热带亚热带植物学报，2017,25(1):2.2 Joecildo Francisco Rocha,Rafael Ribeiro Pimentel,Maria Mercedes Teixeira da Rosa,et al.Anatomia e histoqumica dos nectrios florais de Dombeya wallichii(Lindl.)
34、K.Schum.e Dombeya natalensis Sond.(Malvaceae)J.Revista de Biologia Neotropical,2011,7(1):27-36.3 Sandra M.D.Puentes,Jessica C.C.Lopez,Douglas Galhardo,et al.Foraging behaviour of Apis mellifera L.and Scaptotrigona bipunctata on Dombeya wallichii flowers in southern Brazil J.Agricultural Sciences,201
35、9,10(8):1124-1134.4 王志刚，纪殿荣，吴京民.中国经济树木 5M.哈尔滨：东北林业大学出版社，2017:220.5 张继方，方碧真，刘蕾，等.认识中国植物 华南分册M.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2018:95.6 闭正辉，秦汉荣，黄秋莲.广西蜜粉源植物 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2021:120.7 曾宋君.非洲芙蓉 J.花木盆景：花卉园艺，2003(8):5.8 深圳市城管局，深圳市林业局.草木深圳 都市篇 M.深圳：海天出版社，2017:196.9 徐晔春，邓樱.观赏花卉图鉴M.福州：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269.10 向旭，陈洁珍.荔枝高产技术问答 M.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1998:33.11 侯振华.山楂种植新技术 M.沈阳：沈阳出版社，2010:12.12 柯贤港.蜜粉源植物学 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95:38-39.13 吴杰.蜜蜂学 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12:297.14 宋心仿，邵有全.蜜蜂饲养新技术 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00:131.研究论文2023 年 6 月 蜂业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