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作者简介姜林伯（），男，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固废综合利用。通讯作者王智（），男，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废弃物综合利用。粉煤灰定义及其关键要素研究姜林伯王智王缘秦洪一陈海艳（重庆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重庆）摘要：目前国内外文献对粉煤灰的定义表述不尽相同，定义包含的关键要素不一，给粉煤灰的研究、应用和管理带来不便。本文归纳总结了国内外论文、专著、标准、词典与百科等文献对粉煤灰的定义和描述，确定粉煤灰定义的关键要素为产生粉煤灰的燃料种类、燃烧炉类型、收集部位以及物质状态。我国标准除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外，均明确了粉煤灰是煤燃烧产生、在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末状物质，与燃
2、料种类、收集部位和物质状态个关键要素方面的规定基本一致。与燃烧炉类型、是否加工和应用领域规定有所不同。国外粉煤灰定义中对燃料种类大多规定为煤或煤粉，但英国标准协会与柯林斯词典并没有明确规定燃料种类；除美国材料与试验协会外均没有规定燃烧炉类型。最后根据粉煤灰定义的关键要素提出了粉煤灰和飞灰定义的建议。关键词：粉煤灰；飞灰；粉煤灰的应用；燃烧炉类型；烟道气体 ，（，）：，；，：；第期青海交通科技引言煤是所有重要非再生能源中内唯一能充分保证的资源。我国煤炭储量占世界第二位，开采量为全世界第一。我国能源以煤炭为主，电力的左右由煤炭产生，煤的燃烧将会产生大量的燃煤副产物，燃煤副产物是目前排放量最大的工业
3、废料。粉煤灰是燃煤副产物中产量最大的，因其具有活性、形态和填充三大效应，被应用于水泥、水泥混凝土及其制品、墙体材料和路基路堤工程等领域。而不同的粉煤灰应用标准与政策，对粉煤灰的定义不尽相同，给粉煤灰的研究、应用和管理带来困惑甚至是误导，因此有必要深入探讨并规范粉煤灰的定义。粉煤灰通常是燃料（主要是煤）燃烧后从烟道中收集的一种粉末状燃煤副产物，目前国内外大多数燃煤电厂粉煤灰产生过程如图所示。粉煤灰英文为，又称飞灰，顾名思义是一种颗粒非常细以致能在空气中流动的粉状物质。粉煤灰是一种典型的非均质性物质，含有未燃尽的碳、未发生变化的矿物（如石英等）和碎片等，其相当大比例是粒径?的球状铝硅酸盐颗粒，通常
4、占总量的以上。但随着燃煤种类和性质（特别是大量低级煤的应用和其他非煤燃料的掺烧）的变化、燃烧炉类型的改变、环保要求的提高以及收尘技术的发展，从燃烧炉烟道收集的粉末状物质的化学组成、矿物组成等物化特性均发生了重大变化，而不同文献对粉煤灰的定义不一，对其准确定义有利于正确理解与利用粉煤灰。根据不同论文、专著、标准、词典与百科等文献，整理列出各自对粉煤灰的定义，从中归纳有关粉煤灰定义的关键要素，以此为基础提出粉煤灰和飞灰（）定义的建议。图粉煤灰产生过程示意图国内粉煤灰的定义钱觉时教授在粉煤灰特性与粉煤灰混凝土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通常所指的粉煤灰是指燃煤电厂中磨细煤粉在锅炉中燃烧后从烟道排出，被收尘器
5、收集的物质。简单地说，粉煤灰是一种粉末，颜色为灰褐色，比表面积在 ，尺寸从几到几百，通常为球状的颗粒，主要成分为、和等，有些时候还含有比较青海交通科技 第期高的。文献对粉煤灰的定义不仅规定了粉煤灰的燃料种类为磨细煤粉，还规定了收集部位、物质状态与成分，但没有规定燃烧炉的类型。作为粉煤灰在水泥混凝土中使用最多的标准 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其对粉煤灰的定义也较为完善与清晰：在电厂煤粉炉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末。从燃烧炉类型、燃料种类、收集部位与物质状态定义了粉煤灰，并且列出限制条件。相较于其他标准定义的粉煤灰，本标准定义精简而又完善，此标准应用的大方向是水泥和混凝土，且在工程的实际中是使用最
6、多的。高强高性能混凝土用矿物外加剂（）对混凝土用磨细矿渣、粉煤灰、磨细天然沸石等矿物外加剂进行了定义、分类、标记和要求。其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用燃煤炉发电的电厂排放出的烟道灰或对其风选、粉磨后得到的具有一定细度的产品。该标准规定了其燃料种类、收集部位以及物质状态，定义将煤粉锅炉和循环流化床锅炉从烟道收集的粉末状固体废弃物统称为粉煤灰，且明确把加工灰，特别是磨细粉煤灰包含在粉煤灰定义中。为了规范粉煤灰在水泥混凝土中的使用，我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制定了 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该规范适用于以粉煤灰为主要掺合料的混凝土应用中。其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从煤粉炉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末。粉煤灰按煤种和氧
7、化钙含量分为类和类；类粉煤灰 由无烟煤或烟煤燃烧收集的粉煤灰；类粉煤灰 氧化钙含量一般，由褐煤或次烟煤燃烧收集的粉煤灰。该标准规定了其燃烧炉类型、燃料种类、收集部位与物质状态，并且通过煤的种类与氧化钙的含量对粉煤灰进行了分级。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与 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相比，对粉煤灰的定义一致，但没有后者所包含的例外情况，另外，也对粉煤灰进行了分级，并与 相同，只是没有在定义中规定。燃煤电厂粉煤灰资源化利用分类规范（），规定了燃煤电厂粉煤灰资源化利用的分类类别和标记方法的；一些燃煤电厂或其他工业燃煤锅炉产生的粉煤灰均可参照该标准进行分类。该标准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煤在锅炉中燃烧
8、后被烟气携带出炉膛并被除尘设备收集下来的固态颗粒物，且固体颗粒物的、和含量之和不小于。该标准规定了其燃料种类、收集部位和物质状态，没有限定燃烧炉的类型，但额外规定了硅、铝、铁氧化物总量的限额。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针对用于硅酸盐建筑制品的粉煤灰，规定了其术语、定义、技术要求和试验方法等内容，适用于蒸压加气混凝土制品、蒸压粉煤灰砖（砌块）等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的粉煤灰。该标准也对粉煤灰进行了定义：粉煤灰（）是燃煤电厂以及煤矸石、煤泥资源综合利用电厂锅炉烟气经除尘器收集后获得的细小飞灰和炉底渣。该标准规定了其燃料种类与物质状态，但将燃料种类增加了煤矸石与煤泥，还将炉底渣也归入了粉煤灰中，炉底渣的物
9、质状态为颗粒较大的渣而非灰，不能随气体一同流动，收集部位为炉膛底部，这与其他标准定义的粉煤灰有较大的差异。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作为粉煤灰在水利水电工程应用的标准，对粉煤灰在水工混凝土中技术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其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粉煤灰（）燃煤电厂煤粉炉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末。该标准也将粉煤灰分为类粉煤灰与类粉煤灰，类粉煤灰（）：由无烟煤或烟煤燃烧收集的粉煤灰。类粉煤灰（）：由褐煤或次烟煤燃烧收集的粉煤灰，其氧化钙含量一般。此标准与 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基本一致。上述定义除 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外，均明确了粉煤灰是煤燃烧产生，是烟道气体收集的粉末状物质，在燃料种类、收集
10、部位和物质状态的规定 第期青海交通科技注：粉煤灰不包含以下情形：（）和煤一起燃烧城市垃圾或其他固体废弃物时；（）在焚烧炉中燃烧工业或城市垃圾时；（）循环流化床锅炉燃烧收集的粉末。上基本一致，在燃烧炉类型、是否加工和应用领域限定有不同之处。其中燃煤电厂粉煤灰资源化利用分类规范更多是从粉煤灰的产生属性来定义的；而 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对粉煤灰的定义与其他文献、标准定义有较大偏差，主要表现在燃料种类和物质状态等方面；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 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和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均规定了燃烧炉的类型为煤粉炉；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和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还将燃料细分为无烟煤
11、、烟煤、褐煤和次烟煤；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 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和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 都对粉煤灰进行了分级，且类粉煤灰的氧化钙含量均为以上。国内文献对粉煤灰定义的关键要素有燃料种类：大多规定为煤或煤粉；燃烧炉类型：大多规定为电厂锅炉，有些具体到煤粉炉；收集部位：大多规定为烟道；物质状态：大多规定为粉末。次要要素有：粉煤灰是否经过加工、是否对粉煤灰进行分级和应用领域分类等。各文献、标准对粉煤灰定义的区别汇总见表。表国内粉煤灰定义区别汇总表文献、标准燃料种类燃烧炉类型 收集部位 物质状态其他 粉煤灰特性与粉煤灰混凝土煤粉烟道粉末，球状颗粒灰褐色，比表面积 ，尺寸从几到几百，主要
12、成分为、和等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煤粉、不包括城市垃圾或其他废物电 厂 煤 粉炉，不包括循环流化床锅炉烟道气体粉末不包含以下情形：（）和煤一起燃烧城市垃圾或其他固体废弃物时；（）在焚烧炉中燃烧工业或城市垃圾时；（）循环流化床锅炉燃烧收集的粉末；对粉煤灰进行了分级 高强高性能混凝土用矿物外加剂（）煤燃煤炉烟道具有一定细度的产品包含加工、磨细粉煤灰粉煤灰混凝土 应用技术规范（）无 烟 煤、烟煤、褐煤和次烟煤煤粉炉烟道气体粉末粉煤灰按煤种和氧化钙含量分为类和类 燃煤电厂粉煤灰资源化利用分类规范（）煤锅炉烟气固态颗粒物硅酸盐建筑 制品用粉煤灰（）煤、煤矸石、煤泥电厂锅炉烟气细小飞灰和炉底渣燃料
13、类型和物质状态与其他标准有较大的区别 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煤粉燃煤电厂煤粉炉烟道气体粉末分为类与类粉煤灰国外粉煤灰的定义 英国关于粉煤灰的定义成立于年的英国标准协会（），经过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举世瞩目的国际标准提供商，制定了世界流行的系列管理标准。该协会的标准混凝土用粉煤灰 ：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由煤粉或与其他物质混合燃烧而成的主要为球形玻璃状颗粒细粉，具有火山灰性质，主要由和组成，它包含：（）在发电厂烟道气体中通过静电或机械除尘装置收集的尘状颗粒；（）可以在适当的生产工厂中通过分类、选择、筛分、干燥、混合、研磨、降碳或组合这些工艺进行处理，可以由不同来源并符合该标准的粉煤灰组
14、成。该标准定义了收集部位与物青海交通科技 第期注：本定义不包括生活垃圾和工业垃圾焚烧灰烬。质状态，燃烧种类可以不限于煤，也可以是煤粉与其他物质的混合物，但不包含生活垃圾与工业垃圾，对粉煤灰的物质状态描述得更为具体：球形玻璃状颗粒细粉，并且把各类加工灰也归到粉煤灰中。英国商业能源与产业战略部（），在研究报告 水泥生产用粉煤灰和高炉矿渣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粉煤灰是燃煤发电产生的残留物之一，在烟气排放之前被静电除尘器或袋式除尘器收集。粉煤灰根据煤的类型可分为硅质与钙质，主要由玻璃球、一些结晶物质和未燃尽的碳组成。该定义规定了燃料种类、收集部位与物质组成，并对粉煤灰进行了分类，但没有描述粉煤灰的物
15、质状态与燃烧炉的类型。美国关于粉煤灰的定义波特兰水泥协会（）在粉煤灰在混凝土中的优化利用 中关于粉煤灰（）的定义为：粉煤灰是发电厂燃烧煤粉的副产品。具体地说，它是未燃烧的残留物被烟气从锅炉的燃烧区域带走，然后由机械或静电除尘器收集的物质。该协会对粉煤灰定义了燃料为煤粉，说明燃料的状态与细度为粉状，规定了收集位置为烟气，但未明确说明燃烧炉类型与粉煤灰具体的物质状态。作为当前世界上最大的标准发展机构之一，美国材料与试验协会（）已制定了多项标准。该协会的标准与混凝土和混凝土集料有关的标准术语（）和 混凝土用粉煤灰和燃烧或未燃烧天然火山灰的标准规范（）对粉煤灰（）的定义均为：磨碎的煤或煤粉在燃烧过程中
16、产生并由烟气转移的细粉。与与我国标准 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非常相似，对于燃料种类的限制基本相同，且都由烟气中收集而来，物质状态均为粉状，但 定义了燃烧炉的类型为电厂煤粉炉，明确说明燃烧炉的类型，不包括流化床锅炉，与、一致。印度关于粉煤灰的定义印度在标准粉状燃料灰规范（）：中对粉煤灰的定义，首先定义了粉状燃料灰（）：是磨碎、粉状或压碎的烟煤或次烟煤（褐煤）燃烧后产生的残留物，大约的灰分与烟气一起从锅炉中排出，并通过合适的技术收集。进而再定义粉煤灰（）：通过如旋风分离器或静电除尘器等任意适当技术，从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状燃料灰。另外，该标准还对粉煤灰做了更进一步的划分：钙质粉煤灰（）符合本
17、标准规定的钙质粉煤灰，其活性氧化钙质量分数不低于，这种粉煤灰通常是从燃烧褐煤或亚烟煤中产生的，既具有火山灰性质，又具有水化特性；硅质粉煤灰（）符合本标准中有关硅质粉煤灰的规定，且活性氧化钙质量分数的粉煤灰，这种粉煤灰通常是燃烧无烟煤或烟煤产生的，具有火山灰性质。该规范定义了其燃料种类、收集部位与物质状态，但没有限定锅炉燃烧类型，此外与我国的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和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相同，对粉煤灰也进行了分级，同样以的为限，分为钙质粉煤灰与硅质粉煤灰。文献、百科与词典对粉煤灰的定义 在粉煤灰的来源、应用及潜在环境影响中对粉煤灰（）的定义为：粉煤灰是热电厂燃煤
18、产生的副产物。该描述对粉煤灰的定义较为笼统，只定义了其燃料为煤。维基百科（）对粉煤灰（）的描述较为系统，其最直接的定义为：一种由颗粒物组成的燃煤产物（燃料燃烧的细小颗粒），它们和烟气一同从燃煤锅炉中排出。除此之外，还描述了粉煤灰通常在烟气到达烟囱之前被除尘设备收集，并且包含由锅炉底部移走的底灰，含有大量的二氧化硅、氧化铝与氧化钙。对粉煤灰也分为了类（无烟煤或烟煤燃烧生成的粉煤灰）与类（烟煤与次烟煤燃烧生成的粉煤灰，含量大于），但与其他定义不同的是类粉煤灰氧化钙的含量要求而不是。维 第期青海交通科技注：粉煤灰定义不包括以下情况造成的产物：（）流化床锅炉；（）和煤一起燃烧城市垃圾或其他固体废弃物时
19、；（）在焚烧炉中煅烧工业或城市垃圾。基百科定义了粉煤灰是由煤燃烧而来，收集部位为烟气，物质状态为细小颗粒，且包含锅炉底灰。对粉煤灰（）的解释为：粉煤灰是燃烧过程中产生的残渣，由与烟气一同上升的细颗粒组成。不上升的称为底灰。在工业中，粉煤灰通常是指煤燃烧过程中产生的灰分。该解释对粉煤灰定义了燃料类型、收集部位与物质状态，没有限定粉煤灰的燃烧炉类型。柯林斯（）词典对飞灰（）的定义为：燃烧过程中带入空气的细固体颗粒灰，尤指发电厂的粉状燃料燃烧。该词典与其他定义有所不同，并没有对燃料进行规定，也没有规定燃烧炉的种类与收集部位，其解释更接近飞灰而非粉煤灰。总结上述文献与标准对燃料种类大多定义为煤或煤粉，
20、但也有例外，如英国标准协会规定燃料也可以是煤粉与其他物质混合，柯林斯词典没有对燃料种类进行规定；英国商业能源与产业战略部、印度标准和维基百科还细分为钙质粉煤灰与硅质粉煤灰，但定义的方式略有不同；除粉煤灰的来源、应用及潜在环境影响 和柯林斯词典没有描述粉煤灰的收集部位，其余文献与标准均定义粉煤灰的收集部位为烟气；国外对粉煤灰的定义大多没有限定锅炉的燃烧类型。国外文献对粉煤灰定义的关键要素主要为燃料种类：几乎均规定为煤或煤粉；收集部位：大多规定为烟道；物质状态：大多规定为细颗粒或细粉。与国内不同，燃烧炉类型并不是国外文献的关键因素，只有个别文献限定了燃烧炉的类型。次要要素有粉煤灰是否经过加工与对粉
21、煤灰是否进行了分类。国外对粉煤灰定义的区别汇总见表。表国外粉煤灰定义区别汇总表文献、标准燃料种类燃烧炉类型 收集部位 物质状态其他，混凝土用粉煤灰煤粉或煤粉与其他物质混合烟道球形玻璃状颗粒细粉（）具有火山灰性质，主要由和组成（）包含加工粉煤灰，水泥生产用粉煤灰和高炉矿渣煤烟道根据煤的类型分为硅质与钙质，粉煤灰在混凝土中的优化利用煤粉烟道，与混凝土和混凝土集料有关的标准术语 混凝土用粉煤灰和燃烧或未燃烧天然火山灰的标准规范煤粉不含流化床锅炉、焚烧炉烟道煤粉或煤粉燃烧产生的细粉不包括以下情况造成的产物：（）流化床锅炉；（）和煤一起燃烧城市垃圾或其他固体废弃物时；（）在焚烧炉中燃烧工业或城市垃圾印度
22、标准，粉状燃料灰规范磨碎、粉状或压碎的烟煤或次烟煤烟道粉状根据活性氧化钙质量分数区分钙质粉煤灰与硅质粉煤灰 粉煤灰的来源、应用及潜在环境影响煤维基百科煤燃煤锅炉烟道细小颗粒包含由锅炉底部移走的底灰粉煤灰分为类与类煤烟道细颗粒柯林斯词典粉状燃料细固体颗粒灰 结论与讨论综合国内外文献对粉煤灰的定义，我国标准除 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外，均明确了粉煤灰是煤燃烧产生，在烟道气体收集的粉末状物质，在燃料种类、收集部位和物质状态的规定基本一致，在燃烧炉类型、是否加工和应用领域限定有不同之处；国外青海交通科技 第期对燃料种类定义大多为煤或煤粉，但也有例外，如英国标准协会与柯林斯词典，另外国外对粉煤灰的定义大
23、多没有限定燃烧锅类型。关于粉煤灰与飞灰，英文为 与，应当加以区分，不宜翻译为粉煤灰，虽然英文中大多定义均是燃煤电厂的粉末状副产物，但也有例外，宜直译为飞灰。而飞灰的定义应当为：烟道中收集的固态细小颗粒，因为飞灰应该是一种非常细小的固态颗粒，以致能在空气中流动，多在燃烧炉烟道中，并能被特殊设备收集的粉状物质。如此定义飞灰，固废焚烧炉、冶炼炉等非电厂燃烧炉，垃圾发电、生物质发电等电厂燃烧炉烟道收集的粉末状副产物就可以用飞灰来表述。而粉煤灰则应是一种特定的飞灰，即煤燃烧后，烟道收集的固态细小颗粒。因此认为粉煤灰（）的定义应为：粉煤灰是煤在炉中燃烧后被烟气携带进入烟道，经除尘设备收集下来的固态细小颗粒
24、物。本定义通过汇总与研究国内外各标准、著作及百科等针对粉煤灰的定义，针对各定义的缺点与不足，进行了弥补与完善。确定了粉煤灰定义的个关键要素为燃料种类、燃烧炉类型、收集部位和物质状态。规定了粉煤灰的燃烧种类必须为煤，燃烧炉的类型不需要明确规定，收集部位应为烟道，物质状态为固态的细小颗粒物。但如果是限定用于水泥和混凝土的粉煤灰，还可进一步从燃烧炉类型、燃料种类、收集部位、物质状态和环保处理技术等技术条件加以规定或限定，进一步定义锅炉类型为电厂煤粉炉或流化床锅炉等，如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中粉煤灰定义：电厂煤粉炉烟道气体中收集的粉末。参考文献张金锁，姚书志，齐琪，等我国煤炭资源安全绿色高效开
25、发研究综述资源与产业，（）：王宝冬，孙琦，张殿奎，等燃煤发电副产物综合利用化学工业，（）：，张静粉煤灰综合利用研究进展河南化工，（）：张立存，昝玉亭，张华明，等粉煤灰性质及生态环境效应研究进展评述江西水利科技，（）：姚志通固体废弃物粉煤灰的资源化利用杭州：浙江大学，（）：徐靖，李婷，梁晓玲粉煤灰的利用技术研究进展综述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李辉，商博明，冯绍航，等粉煤灰理化性质及微观颗粒形貌研究粉煤灰，（）：，：，：王辉流化床粉煤灰与煤粉炉粉煤灰理化性质研究能源与节能，（）：，李军旗，宫敏，金会心，等不同燃烧方式粉煤灰性质研究粉煤灰，（）：钱觉时粉煤灰特性与粉煤灰混凝土北京：科学出版
26、社，中国建筑材料科学研究总院用于水泥和混凝土中的粉煤灰：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中国建筑材料科学研究总院高强高性能混凝土用矿物外加剂：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粉煤灰混凝土应用技术规范：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北京低碳清洁能源研究所燃煤电厂粉煤灰 第期青海交通科技资源化利用分类规范：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河南建筑材料研究设计院有限公司硅酸盐建筑制品用粉煤灰：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长江水利委员会长江科学院水工混凝土掺用粉煤灰技术规范：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櫺
27、櫺櫺（上接第页）：，（）：郝媛，徐天东，孙立军基于模糊的城市快速路交通流状态判别公路工程，（）：杨祖元，黄席樾，杜长海，等基于聚类的城市交通拥堵判别研究计算机应用研究，（）：徐磊城市道路交通状态判别与预测系统设计与关键技术长春：吉林大学，巫威眺，靳文舟，林培群基于神经网络的道路交通状态判别方法研究交通信息与安全，（）：陈钊正，吴聪多变量聚类分析的高速公路交通流状态实时评估交通运输系统工程与信息，（）：谢季坚，刘承平模糊数学方法及其应用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顾超然基于模糊均值的城市道路交通状态判别研究北京：北京交通大学，姜桂艳，郭海锋，吴超腾基于感应线圈数据的城市道路交通状态判别方法吉林大学学报（工学版），（）：何清模糊聚类分析理论与应用研究进展模糊系统与数学，（）：王熙照，王丽娟，王利伟传递闭包聚类中的模糊性分析计算机工程与应用，（）：胡建荣，何磊基于尖点突变理论的高速公路交通流状态判别方法中国公路学报，（）：蔡晓禹，蔡明基于山地城市快速路交通状态判别方法研究公路，（）：殷俊杰，丁宏飞，薄雾，等基于模糊聚类的城市快速路交通流状态划分重庆交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董斌城市快速路交通状态转变时刻确定方法研究公路交通科技，（）：杨庆芳，张彪，韩振波，等冰雪天气下的区域交通状态实时判别吉林大学学报（工学版），（）：青海交通科技 第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