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七讲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第七讲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第一个问题就是本讲在整个课程当中的地位以及它的结构，第二个问题是贯穿本讲的逻辑主线，第三个问题就是本讲的逻辑起点，第四个问题是本讲教学的主要内容。大纲上面有的我就提一下，没有的我就稍微展开一下。现在我们看第一个问题，就是本讲在整个课程当中的地位和结构，因为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这门课程，它是作为国民教育系列当中培养最高层次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接班人和建设者的这样一门思想政治理论课。它的课程教学的核心内容，主要就是运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对当代世界的变化做出分析，对当代人类社会发展当中存在的问题进行研究。这一讲在整个课程当中的地位和结构，
2、离不开昨天衣局长对整个课程的结构所做的一个阐述，我用一个图来反映整个课程这样一个结构。这个结构实际上是一个导论加六大问题，最后上升到两大社会制度的研究上，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一个框架。 这个框架实际上也反映了我们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这一讲在整个课程当中的地位，我想这个地位概括地来说，一个方面就是当代资本主义是整个世界发展当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它在发展中出现这种新变化和存在的问题，会直接影响着整个世界的变化，影响着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生成，影响着人类社会发展的趋势，所以在对学生进行中国马克思主义与当代的教育中，这一讲是不能回避的。这是第一个方面的认识。 第二个方面对地位的认识。大家都很熟悉的波兰著名的哲学
3、家和马克思主义研究家亚当沙夫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我们用什么样的观念和方法来观察和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不同的观念和方法可能会引起我们对当代资本主义做出完全不同的价值判断。我们这门课包括我们这一讲实际上就是要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来分析问题，来研究当代资本主义的现实，所以这一讲的地位也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目标也很清楚，就是有助于学生来准确地把握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趋势，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的信念。这是我给这一讲在整个课程当中的地位所做的一个概括。 这一讲的结构主要表现在三个层面上，第一个层面就是以资本主义当前发展的阶段和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新变化为主，来说明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
4、概况。这个既包括理论的，也包括历史的方面。第二个层面就是以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经济政治文化世界体系方面的矛盾表现为主，来说明当代资本主义存在的问题。实际上在我们整个大纲的第二个问题里面，阐述的是非常清楚的。第三个层面就是以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为实例，来说明危机爆发的根源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同时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也在危机当中不断趋于深化，并孕育着新的危机的产生。这个是大纲这一讲的结构的三个方面，我觉得主要是体现了两个统一，一个统一就是学术性与意识形态性的统一，也就是说这一讲它的思想性和意识形态性是非常强的。但是要把这个思想性和意识形态性贯穿到整个课程的讲解当中，让学生能够认识到人类社会发展的
5、趋势，认识到当代资本主义历史走向的话，必须要用学术性来带动，这是第一个统一。第二个统一就是理论、历史和现实三者的统一，也就是说我们这一讲的内容它实际上不仅仅只是包括历史的层面，资本主义发展的阶段，我们是按照历史的顺序来讲的。也包括了理论的研究和现实的研究。我觉得从这个结构上来看，它实际上体现了这两个统一。 整个这一讲可以说没有对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危机理论以及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做出正面的阐述，我们看大纲上面并没有讲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危机理论到底有哪些内容，对资本主义发展趋势怎么认识，没有正面的阐述。但是我觉得实际上是在运用学生在本科生和研究生阶段已经学到的马克思的经济危机理论的基本知识，以及方
6、法来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分析当代资本主义存在的问题，以及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的原因和它的后果，最后让学生自然地去认识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得出结论。 第二个问题就是贯穿本讲的逻辑主线。这个逻辑主线从大纲来说，我觉得就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或者资本主义历史走向，这三者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一讲要讲好，就是要处理好这三者之间的关系问题，三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实际上我们在座的各位老师在教学过程中可能都已涉及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实际是个老问题。这个老问题我觉得也是一个最难解决的问题，也是一个极为复杂的问题。因为学生从本科生阶段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开始，实
7、际上就已涉及到这个问题，然后进入到研究生阶段，我们学生也开始结合资本主义发展的现实，来思考这些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怎么讲，我不比在座的各位老师有更多的经验，我只能说谈点自己的体会，我想就这个逻辑主线来说，提出三个方面的问题来思考。 第一个方面的问题，讲这三者之间的关系问题，你肯定要涉及到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和它存在的问题，而对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和存在的问题，首先要用唯物辩证法的科学态度来认识当代资本主义。我们这一讲是资本主义的新变化，但是我觉得严格来说，这个标题它涵盖不了这个大纲的全部内容。因为实际上它只是对大纲的第一部分内容所做的一个概括，用这样一个名称来冠名的话，它的目的还是在于要求我们用唯物辩证
8、法的科学态度来认识当代资本主义，也就是说对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这些新的变化应该两面去看。一方面要说明这些新变化是一种合乎规律的现象，它不是一种偶然的现象，它是资本主义在发展过程当中的自我调节、改善和改良。另一方面我们必须要看到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这些问题，它是一种矛盾的存在，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政治经济文化还有包括世界体系范围内的反映。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对经济危机的影响、对资本主义灭亡的影响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所以在大纲当中，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经济领域反映的一些具体的表现，也做了一些阐述。在137页到139页上面，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经济领域当中的矛盾的表现。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政治领域当中的矛盾
9、表现，主要是在139页到140页上，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文化领域当中的矛盾表现是在140页到141页上，在世界体系范围内的矛盾表现就是在141页到143页上，这个讲得比较清楚，也比较详细。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再一一重复了。 第二方面的问题就是关于经济危机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关系问题。马克思经济学认为，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是经济危机爆发的根源，但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如何导致经济危机，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实际上是一个备受争论的问题。许多国外的马克思主义者，包括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在这个问题上，都有很大的争论。从学术界对这种争论的概括来说，提出了四种不同的解说。一种就是一般利润率下降论，就是把经济危机爆发
10、的根源理解为一般利润率下降规律，一般利润率下降规律。主要由国外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比如有曼德尔、哈曼等，他们从利润率下降规律出发，来研究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爆发，得出来这样一种解说。利润率下降规律，我们大家也都很清楚，这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的第三篇当中揭示的规律。这个规律是马克思在分析了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以后，在这个基础上来揭示的。这个规律实际上应该说是资本主义的基本经济规律也就是剩余价值规律，资本主义发展历史趋势的规律也就是资本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的一个必然的展开形式。所以马克思是通过分析一般利润率的下降，通过这个规律的揭示，来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局限性和暂时性。一般利润率下降规律，马克思
11、把它叫做二重性规律。也就是说一方面是利润率在不断地下降，另一方面又有阻碍利润率下降的因素，绝对利润量是在上升的，实际上这是两种相悖的现象，而这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中是同时存在的。存在的原因，像曼德尔、哈曼他们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资本有机构成提高的原因有剩余价值率提高的原因，劳动者受剥削的程度或者剥削率提高的原因，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原因。他们就是从综合性的因素出发，来认识来分析一般利润率下降过程的，认为利润率下降它实际上最后带来的就是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爆发。他们是从这个角度来认识这个问题的。 在利润率下降规律的过程当中，矛盾的表现除了利润率的下降与利润量的上升这个矛盾的表现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矛盾
12、。比如说剩余价值生产和剩余价值实现之间的矛盾问题，另外还有生产扩大与资本价值增值之间的矛盾问题，还有人口过剩与资本过剩之间的矛盾，这些矛盾的尖锐化实际上都会对危机的爆发产生作用。这是第一种解说。 第二种解说就是资本有机构成提高论。我们在讲一般利润率下降的时候，一般利润率下降的原因，有资本有机构成提高的因素，而资本有机构成它强调了单一的因素，比如刚才我们说到的剩余价值率的剥削程度的提高，他忽略了这个因素，同时也忽略了工人工资水平的下降，把这些因素都给忽略了，就从资本有机构成提高的这种单一的因素出发来理解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爆发。所以他这种观点是向前延伸，强调资本有机构成提高的因素。这两种解说实际上
13、一个是强调多因素的综合作用，一个是强调单一因素的作用。从分析的前提和分析的结果上来说，都是分析经济危机爆发，这两者应该说在根本上是不矛盾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在学术界有时候把这两种观点综合在一起，看成是一种解说。因为资本有机构成论最后它也是要通过一般利润率下降规律来说明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爆发的。 第三种解说就是比例失调论。比例失调论主要是俄国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杜冈）和奥地利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希法亭），他们从两大部类比例均衡角度来研究经济危机的发生得出的一种解说。（杜冈）这个人他看到了两大部类坚持适当的比例，才能使资本主义正常运转，但是他忽略了消费和生产之间的矛盾，他强调的是供求平衡。（希法亭
14、）和他不一样，他承认消费和生产之间的矛盾，在这个基础上来强调比例关系的失调，导致经济危机。 第四种解说是消费不足论，这个主要从资本积累的角度来研究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最有代表性的国外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就是罗莎卢森堡，她主要认为剩余价值生产出来以后，必须要把它卖掉，也就是要实现它。你如果不实现它，这个危机就会发生。剩余价值实现不了就说明消费不足，你必须要到国外找市场。她认为剩余价值生产和剩余价值实现是两个问题，剩余价值生产是直接剥削的条件，剩余价值实现是实现剥削的条件，这两个关系是一个矛盾，必须要解决这个矛盾，解决的关键就是要扩大市场，到国外去寻找市场。她是从消费不足这个角度来看经济危机的。这四种
15、解说都是从单一的角度来说明危机的原因，它具有理解上的片面性和结论上的绝对性的错误。我们把这四个方面联系起来看，实际是马克思运用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来分析经济危机爆发的主要内容，这四个方面我觉得都是马克思经济危机的主要内容。也就是说马克思是把这四个方面的内容作为一个整体的不可分割的这样一个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相关的问题，来分析研究危机现象的。所以这四种解说尽管有它的错误，我觉得它对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理论提供了一定的启示。 我想介绍两个文献，哈曼的这篇是利润率和世界的今天，这是一篇论文，这篇论文的译文发表在国外理论动态08年10期上面，他认为对马克思利润下降规律在资本主义社会仍然发挥作用。还有一
16、本书就是西蒙克拉克的危机理论：马克思的视角中译本是2011年，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这本书对马克思的经济危机理论的演化做了阐述，也对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做了阐述。这两个文献还是值得我们看一看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经济危机的爆发是不是表明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因为昨天衣局长在讲解大纲的宏观构架中，特别提到了这个问题。经济危机是有深刻性，但是我们对经济危机和资本主义灭亡之间的关系的理解不能太过分。我觉得他讲得非常正确。这也是从刚才四种解说当中延伸出来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要进一步区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发生的机制与资本主义趋于灭亡的机制，我不想多讲，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可以了解一下德国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亨
17、利希格罗斯曼的书资本主义制度的积累和崩溃的规律，他的一个很重要的贡献就是区分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发生的机制与资本主义趋于灭亡的机制。经济危机只是趋于灭亡的机制，而不是资本主义趋于灭亡的根源。我也用一个图，大体上来反映一下。因为在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资本主义灭亡这三者关系中，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是一个抽象的矛盾，在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当中是通过许多的矛盾表现形式的尖锐化，导致危机爆发的。这个矛盾除了生产与消费之间的矛盾以外，像我们通常所说的个别企业的生产有组织性和整个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还有其他一些，像剩余价值生产和剩余价值实现等等，这些矛盾的尖锐化是导致危机爆发的机制。在资本主义基
18、本矛盾引发资本主义灭亡的这个过程当中起作用的，应该就是一般利润率趋向下降的规律。而这个规律的矛盾就是我们先前讲的利润率趋于下降和利润量趋于增加的矛盾，也就是说这个下降当我们讲只是下降到一定程度还不行，按马克思的说法，就是必须要趋近于零。这个过程是个很复杂的过程，利润率趋于零的过程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很复杂的过程，因为在趋近于零的过程当中，利润量又在不断增加，有阻碍下降的因素，格罗斯曼强调一般利润率下降规律是导致资本主义灭亡的机制，但是他也强调了工人阶级的联合斗争。这个规律本身还有一些阻碍规律下降的因素，从刚才所讲的内容上来说，一个就是资本会因为利润而发展，资本也会因为利润率不断下降，甚至趋近于
19、零而灭亡。资本最终也会与财富的进一步发展发生冲突，马克思的话是非常经典的。后面的话我是引用哈曼的话来说明问题，危机它只是灭亡的机制，不是灭亡的根源。哈曼认为危机并不是资本主义制度的结束，但它为资本主义制度开辟了一个新的前景，资本主义制度是在不能逃避，不断重复出现的危机当中生存的。考察资本主义的发展历史，这是非常清楚的。 从刚才对这三者关系的解读，实际上对我们去理解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的关系，是有很重要的启示。因为我们讲，一般利润率趋向于下降是一个规律，它是必然的。但是又有阻碍它下降的因素存在，意味着马克思所说的两个决不会的存在。所以从这点来说，它又是对唯物史观一个科学性的证明。 第三个问题就是
20、我们这一讲的逻辑起点，这一讲的逻辑起点是资本主义在当前所处的阶段。关于资本主义在当前所处的阶段，实际上学术界有很多的争论，包括国外学者和国内学者都有很多争论。我主要是列举了国内学者的三种看法，这方面文献大家可能也都会了解。但是关于对这个争论，因为我们在大纲当中最初起草的第一稿当中，是认为当前已经处在国际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后来送审的时候，有一些学者提出来，认为当前不应该说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阶段，还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阶段，所以我们后来改了，仍然说是处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阶段，但是国际垄断它是当今资本主义发展的重要趋势。为什么把它作为逻辑起点，其实我们也都知道，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它不仅仅是有一个根源
21、的问题，还有一个语境的问题。而这个语境问题当中，除了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资本主义当前所处的阶段。我觉得对于当前资本主义所处的阶段的认识，是我们这一讲理解国际金融危机时为什么现在的危机是金融危机，而不是实体经济危机，也是有很重要意义的。 第四个就是这一讲的主要内容，就是通过客观介绍资本主义的变化和存在的问题，来分析当前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说明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这个内容首先就是资本主义新变化，资本主义新变化是资本主义在几百年发展当中积累发展的经验和教训所形成的。刚才陈老师在讲科技革命的时候也特别提到，科技革命的影响，使资本主义产生了很多新的变化。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它也
22、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威力和社会主义成就的影响所形成的。第三个方面就是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变化发展的要求所形成的，所以讲它是一个规律性的现象，但是并不是说它所有的新变化都是科学的、合理的。比如说推行新自由主义，宣扬金融自由化，像这些东西虽然是资本主义的新变化，但它是不科学的，不合理的。但是无论是科学的合理的，还是不科学的不合理的做法，实际上都起着维护资产阶级统治和利益，延缓资本主义寿命的作用。这是第一个内容。 第二个内容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问题。存在的问题我们刚才前面也讲了，这么多的问题，但是可以对它做一些分类，既有资本主义历史上一直存在的问题，也有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国际垄断的发展，新出现的问题。既有
23、产生在一国范围内的问题，也有在经济全球化的进程当中由一国的范围扩展到世界范围的问题。有很多问题是老问题，还没有解决，新问题又出现，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就是国际金融危机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关系，这个问题在大纲当中我觉得是一个实例问题。这个课程是每年都要开的，资本主义在它的发展当中，危机它肯定也是会不断爆发的。所以这儿选用的是2008年爆发的经济危机，选用这样一个实证材料，关键还是要让学生去理解危机爆发的根源，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但在这个问题上，学术界是有很多争论的。有的就把金融创新的过度看作是原因，也有的认为金融的自由化是原因，原因是很多的，但是怎么把这些原因归到基本矛盾上面，大纲做了这样的处理。就是区分了表层原因和深层原因的关系，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的关系，像金融创新过度，金融自由化，金融霸权等等，这些都是导致经济危机的直接原因，而深层次的原因则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只不过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现今这样一个条件下，有了新的矛盾的表现形式。8 /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