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到周祭兼論商代後期王權的合法性建構J， 殷都學刊 ，2015 年第 2 期，第 10-18 頁。7 王暉：主旨發覆兼論商族雉鳳圖騰崇拜J， 陝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96 年第 1 期，第 51-59 頁。 8 楊筠如：尚書核詁M，西安：陝西人民出版社，1959 年。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xianqin.org 2016 年 9 月 12 日http:/www.xianqin.org/blog/archives/6776.html為了從文獻和事件發生地點上對高宗肜日篇進行文義及與其他篇目關係上的考察，在此本文對其進行文本及空間上定位。（一）文本定位高宗肜日篇在
2、今文尚書中前有盤庚篇，後為西伯戡黎篇，相傳還有高宗之訓篇於其後，現已散佚。餘以為，若想理清高宗肜日篇在尚書中的位置及事件發生的前後關係就必須對其所在的文本位置進行分析。高宗肜日篇被盤庚與西伯戡黎二篇相夾， 盤庚篇主要記敘了盤庚遷都對“眾”與“民”所發佈的談話與命令。範文瀾先生認為：“盤庚三篇是無可懷疑的商朝遺文（篇中可能有訓詁改字） 1”高宗肜日篇位於其後，則高宗肜日篇事件的發生年代應為盤庚之後的某位商王。西伯戡黎篇則記錄了“西伯 2 ”征伐黎國之後，殷商大臣祖伊向紂王面陳時局危機，然而紂王拒不納諫，祖伊喟歎殷商大勢已去的事件。雖然對於西伯為何人學界並未達成統一意見，但此時的商王為帝辛是可以確
3、定的。顯而易見，此二篇為商代史事，則高宗肜日篇位於此中，毋庸置疑也應與其二者在時代上有先後承接關係， 高宗肜日篇中的商王應為盤庚遷殷後至帝辛亡國之間的某一位王，且高宗肜日篇所載事件發生于商代是存在可能概率的。（二）空間定位如上文所定位的時代， 高宗肜日這一事件則發生在商代晚期的都城今安陽地區。經過 20 世紀 20 年代陸續展開的考古發掘已經確定今安陽洹河南北兩岸為商代晚期都城“殷” 。殷墟科學發掘工作不僅為我們再現了以小屯村北、洹河以南的 54 座宮殿宗廟基址和洹河北岸侯家莊的 14 座殷王室陵墓為核心殷晚商都城標誌性遺跡，也發掘出殷墟王陵區成片的祭祀場。在乙七基址前和丙組基址上及附近、54
4、 號基址附近也有祭祀祖先和社壇的遺跡 3。因此，從時間與空間上看， “高宗肜日”是發生在商代晚期，盤庚遷殷之後，安陽地區的一件在肜祭過程中，雉鳥雊而越出，祖己訓誡商王的事件。四、 高宗肜日篇單純的文本供給訊息考察整篇文本，讀者能夠獲得的明確訊息其實僅有如下四點：1 範文瀾：中國通史簡編M修訂本，北京：商務印書館，2010 年，第 114 頁。2 關於“西伯戡黎” ，主要有“文王戡黎說” 、 “武王戡黎說” 、 “各戡耆、黎說” 、 “兩個黎(耆) 國說” 、 “闕疑說”等諸說，因本文僅是為討論高宗肜日篇的文本定位而論及，故對此問題不做討論。3 王宇信：殷墟宮殿宗廟基址研究的新突破讀杜金鵬J，
5、南方文物 ，2011 年第 4 期，第 162-170 頁。關於殷墟宮殿區、祭祀區的具體內容，可參見 2010 年科學出版社出版的杜金鵬著殷墟宮殿區建築基址研究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xianqin.org 2016 年 9 月 12 日http:/www.xianqin.org/blog/archives/6776.html1、從“高宗肜日”可知，武丁之後的某位商王在某一天對高宗進行“肜”祭。2、從“越有雊雉”可知在肜祭的過程中有一隻雊雉越出於祭禮的場合中，至於越於何處，我們並不能從文本中知曉。後世學者之推測甚多，但原初文本並未提供雊雉所立何處的訊息。3、在雊雉越出後，
6、祖己先說了這樣一句話：“惟先格王，正厥事。 ”4、之後便對商王進行了訓誡，至於原因，其實原初文本並未記錄，讀者僅可以知曉訓誡的內容為：“惟天監下民，典厥義，降年有永有不永。非天夭民，民中絕命。民有不若德，不聽罪。天既孚命正厥德，乃曰：其如台？嗚呼！王司敬民，罔非天胤，典祀無豐於尼。 ”而學界目前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對此八十二個字進行了繁複的解釋，融入了過多的主觀傾向和邏輯關係上的推測，將商人原本並未表露的意思，附加在高宗肜日篇的文字上。主要傾向有如下四點：1、有學者認為以“肜日”名篇，意在針砭商王在宗廟祭祀上失於節制 1。這種說法在歷代學人的注釋中也屢有出現：孔傳稱“祭之明日又祭，殷曰肜，周曰繹”
7、 。 爾雅釋天孫炎注 ：“祭之明日尋繹複祭也。肜者，相尋不絕之義。 ”等皆認為此篇有“針砭商王”之意。2、認為雉登鼎耳鴝鳴為異象，喻示高宗失德，有災異將要發生 2。孔穎達注疏雲 ：“高宗祭其太祖成湯，於肜祭之日，有飛雉來，升之鼎耳而鴝鳴，其臣祖己以為王有失德而致此祥。 ”3、還有學者認為祖己在肜祭的典禮上借出現“雊雉之異” ，訓勸商王注意行政修德,敬慎民事和祭祀有常。目的是引導商王致力於扭轉商朝的衰敗局面去爭取商朝的復興形勢。 34、把祖己誡王“典祀無豐於昵” 認為是對商王祭祀有違常法行為的批評。孔穎達疏詮釋：“祭祀有常，謂犧牲、粢盛、尊彝、俎豆之數禮有常法，不當特豐於近廟。 ”也表達了此意。
8、然而，我們回顧原初的文本，不難發現，歷代學人所疏釋的內容和觀點，其實大多為一種後世的附加，這增加了尚書高宗肜日篇偏離原初記述目的的危險，導致讀者客觀識別此文的難度大大提高。五、雊雉形象的甲骨卜辭及青銅器紋飾考證“雊雉”是“高宗肜日”這一事件中出現的重要的非人為的自然因素。歷來被學者發揮討論，孔傳曰“耳不聰之異。 ”孔穎達疏“雉乃野鳥，不應入室，今乃入宗廟之內，升鼎耳而鳴。孔以雉鳴在鼎耳，故以為耳不聰之異也” 漢書五行志劉歆以為：“鼎三足，三公象也，而以耳行，野鳥居鼎耳，是小人將居公位，敗宗廟之祀也。 ”後因以“雉雊”為變異之兆。正因此雉的“越” ，使祖己藉以訓誡商王。1 葛英會，閆志：論殷高宗
9、“黷祀”及相關問題J， 中國國家博物館館刊 ，2013 年第 4 期，第 36-41 頁。2 具有代表性的論述為：張利軍：的史料源流考察兼論商人的災異觀J， 古代文明 ，2010 年第 4 期，第 50-57 頁。3 楊文山：疏議兼論商朝武丁時期的“殷道復興” J， 河北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83 年第 4 期，第 96-108 頁。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xianqin.org 2016 年 9 月 12 日http:/www.xianqin.org/blog/archives/6776.html但這些貌似深刻的剝析都融入了強烈的主觀色彩與推斷成分。此外，整
10、個事件中還存在一個值得關注的地方，即雉鳴於何處？何時？高宗肜日篇中並沒有說明祭祀時雉鳴所處的位置，這其實給後世學者解釋的空間。雉鳴時是越出始鳴，亦或是祭祀時雉在祭器前鳴叫並且跳到祭祀的鼎，甚至於雉立於鼎上才鳴，這均是值得思量的。其實學界之所以認為“雊雉”是不祥的徵兆，是來自于對商代雉鳥非時而鳴即是災異觀念的認識 1。然而雉鳥鳴叫並非災異的象徵。古代文獻記載雉鳴與物候相聯繫，雉鳴被古人視為物候的象徵。 大戴禮記夏小正正月下雲：“正月雷震雉雊。雊也者，鳴鼓其翼也。正月必雷，雷不必聞，唯雉必聞之。何以謂之？雷震則雉雊，相識以雷 2。 ”其實在商人心目中每年到了適當的時令都應該有雉鳴。那麼易知雉鳥應時
11、令而鳴叫則不為災異的徵兆。雉鳥早晨鳴叫符合其物種的習性，相反卜辭中曾有記載雉晚上鳴叫，在商人看來則是災禍 3。而“高宗肜日”這一事件中，雊雉是當鳴或不當鳴，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做出論斷。（一）甲骨卜辭所見雊雉形象對於“雊雉”具體形象的探討，目前看來仍有不夠充分之處。 “雊雉”的具體形象，其實可從出土遺物中所見商時鳥的形象獲得有效的訊息。能夠提供最貼切訊息的是合集所錄 18341“蔔，爭貞，令亳甯（賈） 鬯。 ” 田倩君先生認為此片甲骨與尚書 高宗肜日篇“越有雊雉”事有密切關係 4。推測此片甲骨是高宗肜日的寫真。這個圖畫下為一貝或一鼎的形象，其上為一立鳥形象，整幅圖畫表示的似是雉鳥升鼎的情景。反觀此
12、篇卜辭的主要內容是貞問由亳地之賈獻香酒祭祀雉鳥升鼎之事，至於鳥在此為何意，餘以為不便做過多猜測。其實雉鳥于商王祭祀時來到，應有一個過程，其鳴叫著來到祭器前，隨後飛到鼎耳鳴叫，雖近於合理的推斷。如戰國竹簡競建內之和此片卜辭描述的都只是鳴雉到來的一個場景 5。 但是否這種場景就代表著“不吉” ，仍是需要存疑的。（二）殷商青銅器紋飾所見雊雉形象關於青銅器上鳥紋的研究,，國內外的學者都做過不少工作。國內則始于容庚先生的商周彝器通考花紋一章，此章中將鳥紋分為鳥紋、鳳紋兩類共十二種型式 6。鳥紋通行于商及西周，商代的鳥紋身短，垂尾；西周的鳥紋身長，尾多上卷。鳳紋則始于商末。1 張利軍：的史料源流考察兼論商
13、人的災異觀J， 古代文明 ，2010 年第 4 期，第 50-57 頁。2 參見段玉裁：說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年，第 142 頁。3 合集17366 反：“ 之日夕有鳴雉。 ”合集522 反：“癸醜蔔永貞，旬亡禍。 乙卯有祲， 庚申亦（夜）有祲，有鳴雉，疛圉羌扞。 ”參見晁福林：從甲骨卜辭說到中國古代的祲暈觀念J， 殷都學刊 ，2005 年第 苏州市人民政府公报 2017 年第 12 期 1 苏州市人民政府公报第 12 期（总第 192 期）苏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主办 2017 年 12 月 20 日目 录地方性法规苏州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 ）关于苏州国家历史文化名
14、城保护条例的说明（ ）苏州市古城墙保护条例（ ）关于苏州市古城墙保护条例的说明（ ）政府规章苏 州 市 人 民 政 府 关 于 废 止 苏 州 市 政 府 信 息 公 开 规 定 的 决 定 （ 苏 州 市 人 民 政 府 令 第 143号 ）（ ）关于苏州市人民政府关于废止苏州市政府信息公开规定的决定的制定说明（ ）政府规范性文件苏州市人民政府关于扩大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区域的通告（苏府规字20175 号）（ ）苏 州 市 人 民 政 府 关 于 印 发 苏 州 市 社 会 医 疗 救 助 办 法 （ 修 订 稿 ） 的 通 知 （ 苏 府 规 字 2017 6 号 ）（ ）其他文件苏州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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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ions 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the Protection of Ancient City Walls（ ）Government RulesDecision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Abolishing The Rule of Suzhou Municipalityon Government Information Disclosure（ ）Formulation Statements on Decision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
18、unicipality on Abolishing The Rule 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Government Information Disclosure（ ）Government Normative DocumentsAnnouncement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Expanding the Fireworks and Firecrackers Forbidden Zone in Urban Areas（ ）Circular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19、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Printing and Issuing the Measures（ Revised）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Social Medical Assistance （ ）Other DocumentsCircular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unicipality on Promulgating the Subjects of AdministrativeLaw Enforcement at Municipal Level（ ）Appointments and Rem
20、ovalsList of Appointments and Removals by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unicipality（ ）Chronicle of Events苏州市人民政府公报 2017 年第 12 期 4 Chronicle of Events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Suzhou Municipality in November 2017（ ）苏州市人民政府公报 2017 年第 12 期 1 苏州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 2017 年 10 月 23 日 苏 州 市 第 十 六 届 人 民 代
21、表 大 会 常 务 委 员 会 第 七 次 会 议 制 定 2017 年 12 月 2 日江 苏 省 第 十 二 届 人 民 代 表 大 会 常 务 委 员 会 第 三 十 三 次 会 议 批 准 ）目 录第 一 章 总 则第 二 章 保 护 规 划第 三 章 保 护 内 容 和 要 求第 四 章 保 护 措 施第 五 章 法 律 责 任第 六 章 附 则第 一 章 总 则第 一 条 为 了 加 强 苏 州 国 家 历 史 文 化 名 城 保 护 ， 继 承 和 弘 扬 优 秀 传 统 文 化 ， 根 据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城 乡 规 划 法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文 物 保 护
22、 法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 法 和 国 务 院 历 史 文 化名 城 名 镇 名 村 保 护 条 例 等 法 律 、 法 规 ， 结 合 本 市 实 际 ， 制 定 本 条 例 。第 二 条 本 条 例 适 用 于 苏 州 国 家 历 史 文 化 名 城 的 规 划 、 保 护 、 管 理 和 利 用 等 活 动 。苏 州 国 家 历 史 文 化 名 城 保 护 的 重 点 是 历 史 城 区 ， 历 史 城 区 的 具 体 范 围 为 苏 州 历 史 文 化 名 城 保 护 规划 确 定 的 一 城 （ 护 城 河 以 内 的 古 城 ）、 二 线 （ 山 塘 线 、 上 塘 线 ） 、 三 片 （ 虎 丘 片 、 西 园 留 园 片 、 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