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的力量“小”的力量 2019-2020 年小微融资年小微融资状况状况报告报告 全国工商联全国工商联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 蚂蚁蚂蚁集团集团研究院研究院 2020 年 5 月 8 日 前言前言 2020 年 2 月中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上升至有数据以来新高 6.2%。新冠疫情对小型、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冲击极大，而这些 小微经营者是吸纳就业的主力军。根据国际劳工组织（ILO）2019 年 8 月的一份报告： 来自 99 个国家的数据表明， 70%的就业机会来自小 微企业和个体经营者，这些“小型经济单位”是迄今最重要的就业驱 动因素。我国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的最新结果亦显示
2、，个体经营户对 2013 至 2018 年的新增就业贡献率接近 70%。就业关乎国计民生，关 乎千家万户。因此，当下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微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活 下来。 加强对小微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金融服务， 是金融支持实体经济 和稳定就业、鼓励创业的重要内容，事关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具有十 分重要的战略意义。 李克强总理在 4 月 7 日主持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 议上指出：“要通过财政金融政策联合发力，继续加大支持普惠金融 发展力度，帮助小微企业、个体工商户和农户渡过难关。” 然而，我国目前的金融体制以银行体系的间接融资为主，银行体 系又以国有大行、股份制银行为主，这些大型金融机构擅长服务大型 企业，
3、 但较难触达小微企业和个体经营者， 未能达到理想的服务效果。 人民银行 2018 年的数据显示，我国商业银行发放的单户 500 万以下 的普惠口径小微贷款余额仅占全部企业贷款的 2%，我国小微企业获 得的信贷支持和金融服务资源与其在国民经济中承担的重要作用难 以匹配。 我们此次调研发现，绝大部分小微企业和个体户资金缺口很小， 扶一把就能活。在政府和监管部门的大力支持下，我国银行业在解决 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上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 但由于我国金融体系尚 未完全实现“多层次、广覆盖、差异化”，传统银行难以全面触达长 尾端的客户，许多小微企业和个体户反映还是贷不到款。 数字技术的发展与银行业的开放战略
4、， 为解决这一难题探索出一 条中国特色的可持续发展道路。通过大数据风控、线上触达渠道和人 工智能授信， 互联网银行通过技术手段将服务下沉至小微企业和个体 经营者。疫情期间，全国工商联与蚂蚁集团旗下的互联网银行网 商银行牵头联合了 100 家银行，共同发起“无接触贷款助微计划”， 计划在半年内全力支持全国约 1000 万家小微企业、个体工商户及农 户复工复产，把资金快速精准输送到现有银行体系难以触达的小店、 小摊贩等实体经济的毛细血管中。根据中国银行业协会统计，短短一 个月， “无接触贷款助微计划”已经服务了超过 800 万户的小微企业 和个体经营者。 在总结以上经验的基础上， 为及时全面了解小
5、微企业和个体经营 者在重大外部冲击下的生存现状，从而助力各界精准施策，全国工商 联联合蚂蚁集团研究院在疫情前后通过多渠道对小微企业和个体经 营者进行了连续调研，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对本报告提供了学术支 持，中央财经大学-电子科技大学联合数据研究中心也参与了本报告 的分析与撰写。 本次调研在不同时间节点回收了总计近 15 万有效样本，据我们 所知，这可能是目前样本最庞大的小微调研报告。以往的调研很难收 集个体经营者的数据， 此次我们通过金融科技平台触达了海量个体经 营者， 对于政府部门和商业机构助力小微复工复产具有重要参考意义。 摘要摘要 1、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是经济新常态下的增长新活力和吸
6、纳 就业的主渠道。2019 年，61.2%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营业收入 较前一年增加，45.0%的雇佣人数较前一年增加。 2、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受疫情冲击较大。春节后有 72.7%无 法正常运营或被迫停工；截至 3 月 12 日，仍有 30.8%未开工，已复 工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中，有 48.3%处于亏本经营状态。 3、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普遍面临资金缺口，但融资需求额度 较小。2019 年，44.2%的小型企业存在融资需求；71.6%的微型企业 和个体经营者存在融资需求，但 62.7%的融资需求在 100 万以下。受 本次疫情影响， 截至 3 月 12 日， 78.0%的微型企业和
7、个体经营者仍存 在融资缺口，2.4%已获得融资满足了资金需求，剩下的 19.6%没有融 资需求。因此，疫情期间合计共有 80.4%的微型企业与个体经营者需 要资金支持，该比例较 2019 年有了一定上升。 4、疫情期间有融资需求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80.4%）中， 40.5%已在疫情期间使用了互联网银行作为融资渠道。尤其是餐饮住 宿业、批发零售业、文教娱乐业等受疫情影响最严重的行业，普遍规 模较小，较为依赖拥有技术能力的互联网银行满足“小额、高频”的 灵活融资需求。 5、互联网银行经过短短几年的发展，在改善小微融资可得性上 取得了较显著的成果。12.3%有融资缺口的小型企业以及 49.7%
8、有融 资缺口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在 2019 年选择了互联网银行作为融 资渠道。82.3%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认为现在贷款相比三年前更 加容易、便捷。 6、在疫情特殊时期，小微经济是稳就业、保民生的关键市场主 体。春节后，95.0%的被调研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表示对疫情平稳 后的未来发展有信心，88.1%表示在 2020 年不会减少用工。 7、新冠疫情可能既是我国建立小微融资长效机制、促进经济数 字化转型的一大挑战，也是一大契机。春节后，为应对疫情所带来的 损失，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迅速采取措施，36.2%已通过借款或申 请贷款补充运营资金， 16.6%已通过线上化运营转型销售， 12.8
9、%已开 启了远程办公。 8、截至 3 月 12 日，71.1%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称还未被抗 疫优惠政策所覆盖，这可能是由于政策存在一定滞后性。他们最希望 获得的支持依次是落实贷款优惠政策（39.2%） 、降低贷款门槛 （38.7%） 、落实政策补贴和纾困资金（25.0%） 、出台刺激消费政策 （18.4%）和加大减税降费力度（15.6%）等。 9、在疫情及经济复苏期，建议：一是设立多层次小微企业纾困 基金；二是出台针对受困小微经营者的专项补贴政策，进一步推动各 地方政府落实减税降费优惠政策；三是充分发挥数字技术力量，持续 支持互联网银行的发展；四是充分发挥优势互补的协同效应，鼓励传 统银行
10、与互联网银行联合放贷； 五是在疫情期间降低和免除小微经营 者的收单手续费。 10、长期来看，应以此次疫情为契机，建立小微融资长效供给机 制，建议：一是以金融科技为抓手，以互联网银行为先锋，增加互联 网信贷供给主体，打造中国特色数字金融小微融资体系；二是推动政 府担保、风险补偿体系建设；三是利用数字技术创新供应链金融的融 资机制，同时适当开放政务、司法等公共数据；四是改变对银行的考 核标准，提高对小微不良贷款的容忍度，对从业人员实行尽职免责正 向激励， 将银行对未进行工商登记的个体经营者发放的经营性贷款纳 入普惠口径小微贷款考核指标。 课题组课题组成员：成员： 全国工商联研究室 全国工商联经济部
11、 李振华 蚂蚁集团研究院，执行院长 林诗涵 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行业研究专家 孙培伦 蚂蚁集团研究院，研究学者；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博士 研究生 张 平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 苏 治 中央财经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金融学院、中央财经大学-电 子科技大学联合数据研究中心，教授 博士生导师 方 彤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副研究员 胡 迪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统计学院，讲师 刘程程 中央财经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博士研究生 卢 曼 中央财经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博士研究生 莫 璇 中央财经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博士研究生 目 录 Part 1 调研基本情况及数据介绍调研基本情况及数据介绍 . 1 一、调研
12、的基本情况 . 1 二、调研数据基本情况介绍 . 2 （一）2019 年度调研数据情况 . 2 1. 总体样本结构 . 2 2. 样本区域分布 . 2 3. 样本行业分布 . 3 （二）疫情专题调研数据情况 . 4 1. 疫情专题调研样本区域分布 . 5 2. 疫情专题调研样本经营方式分布 . 5 3. 疫情专题调研样本行业分布 . 5 Part 2 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 . 7 一、2019 年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 . 7 1. 整体经营规模较小 . 7 2. 长尾小微经营者的整体盈利能力更强 . 9 3. 销售收入和雇员数量呈现增加趋势 . 11 4. 主要
13、压力：经营成本上升 . 13 二、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受疫情影响的情况 . 13 1. 多数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无法正常运营 . 13 2. 延迟开工的主要原因：担心疫情扩散和地方政府要求 . 14 3. 服务业等员工规模较小的行业更难开工 . 15 4. 已开工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难以恢复正常的营收水平 . 17 5. 主要困难：市场疲软、固定成本和现金流断裂 . 19 Part 3 小微经营者的融资情况分析小微经营者的融资情况分析 . 21 一、2019 年小微经营者的融资情况 . 21 1. 融资缺口普遍存在，但融资需求金额较小 . 21 2. 融资的用途主要为扩大规模和维持日常运营
14、. 22 3. 融资渠道主要依赖传统银行和互联网银行 . 24 4. 部分小型企业为获得银行融资需承担附加成本 . 28 5. 传统银行经营性贷款的审批速度有待提高 . 28 二、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在疫情中的融资情况 . 29 1. 八成以上面临资金缺口，其中七成表示获得融资可度过难关 . 29 2. 主要融资渠道为互联网信用贷和银行消费贷 . 31 PART 4 小微经营者的未来预期小微经营者的未来预期 . 33 一、2019 年小微经营者融资预期 . 33 1. 小微经营者融资满足度有待提高 . 33 2. 融资困难的主要原因：规模小和缺乏抵押担保 . 34 3. 融资可得性改善，积极尝
15、试各类金融新政和新产品 . 35 二、疫情冲击后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经营和融资预期 . 38 1. 绝大多数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对未来发展有信心 . 38 2. 近九成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表示在 2020 年不会减少用工 . 40 PART 5 扶持政策分析扶持政策分析 . 42 一、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已经或计划采取应对疫情的自主措施 . 42 1. 借款或贷款是应对疫情的主要措施 . 42 2. 四成餐饮零售行业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会通过外卖来应对疫情 . 43 二、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享受抗疫优惠政策的情况 . 43 1.截止 3 月中旬， 超七成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称还没有享受到任
16、何抗疫优惠政策 . 43 2. 已享受到优惠政策的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最认可贷款优惠政策的效用 . 45 3. 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最希望落实优惠贷款政策，获得流动性支持 . 45 PART 6 结论与政策建议结论与政策建议 . 47 一、主要结论 . 47 1. 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受疫情影响严重 . 47 2.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普遍存在融资缺口，资金主要来自互联网银行，融资渠 道较为单一 . 47 3. 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的信贷可得性获得改善 . 48 4. 抗疫优惠政策尚未实现广覆盖，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最期盼贷款支持 . 49 二、政策建议 . 49 PART 7 附录附录 .
17、54 附录 1：主体调研 2019 年年度调研样本行业分类说明 . 54 附录 2：补充调研 2019 年年度调研样本行业分类说明 . 55 附录 3：调查问卷 . 57 问卷一：2019 年年度全国工商联小微调研问卷 . 57 问卷二：2019 年蚂蚁集团小微经营者融资情况在线调研问卷 . 63 问卷三：2020 年 2 月，微型企业及个体经营者疫情专题调研问卷 . 72 问卷四：2020 年 3 月，微型企业及个体经营者疫情专题调研问卷 . 80 1 Part 1 调研基本情况及数据介绍调研基本情况及数据介绍 一、一、调研的基本情况调研的基本情况 2019 年小微经营者融资情况主体调研对象
18、为全国工商联民营企 业调查系统入库企业，投放时间为 2020 年 1 月 9 日至 2020 年 1 月 21 日，共回收有效问卷 20504 份。为充分体现长尾小微经营者的特 征， 通过蚂蚁集团旗下支付宝的调研系统1进行补充调研， 投放时间为 2020 年 1 月 17 日至 2020 年 2 月 1 日，共回收有效问卷 81761 份。 主体主体调研以具备一定规模的小型企业为主调研以具备一定规模的小型企业为主（以以下称下称为为“小型企小型企 业业”）”），补充调研样本以长尾的微型企业、个体工商户和个人经营者，补充调研样本以长尾的微型企业、个体工商户和个人经营者 为主为主 （以下称为以下称为
19、 “微“微型型企业企业和和个体经营者” ）个体经营者” ） ， 两类样本相互补充两类样本相互补充 （以（以 下下统称为统称为“小微小微经营者经营者”） ， 完整地刻画了我国小微经济的主体特征。 此外，为准确把握小微经营者受疫情冲击的影响情况，分别于 2020年2月和3月通过支付宝的问卷系统进行了两次疫情专题调研， 调研对象与上述补充调研面向的对象高度重合，以长尾的微型企业、 个体工商户和个人经营者为主 （以下称为 “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 ） 。 2020 年 2 月调研的投放时间为 2 月 2 日到 2 月 3 日，共回收有效问 卷 20165 份； 2020 年 3 月调研的投放时间为 3
20、 月 12 日到 3 月 14 日， 共回收有效问卷 25205 份。 1 调研对象的选择标准为支付宝体系的商户，覆盖线上（淘宝、天猫平台）与线下使用支付宝收付款的小 微企业、个体工商户和个人经营者，采用线上调研方式，问卷系统为蚂蚁调研问卷平台，投放渠道为支付 宝 APP、网商银行 APP 和网商银行官网。 2 二、二、调研调研数据基本数据基本情况情况介绍介绍 （一）（一）2019 年年度调研数据度调研数据情况情况 1. 总体样本结构总体样本结构 主体调研样本中，工商登记的小型企业占比 69.2%，微型企业占 比 30.8%，主体调研样本以下简称“小型企业”。补充调研样本中， 根据国家统计局统
21、计上大中小微型企业划分标准，符合小型企业 标准的占比仅为 18.2%，微型经营者占比达 81.8%，补充调研样本以 下简称“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 图图1. 调研样本调研样本总体总体规模分布规模分布 2. 样本区域样本区域分布分布 从区域分布看，主体调研样本集中在华东（25.7%）和西南 （20.0%），总体分布较为均匀。补充调研样本中三分之一左右分布 在华东地区（33.8%），其次是华南（23.1%）、华中（16.6%）和华 18.2% 69.2% 81.8% 30.8% 0%20%40%60%80%100% 补充调研 主体调研 小型微型 3 北（9.5%），与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程度的区域层
22、次较为接近。两类样 本互为补充，有助于完整呈现我国整体小微经济的特征。 (a)主体调研样本 (b)补充调研样本 图图2. 调研调研样本样本所处区域所处区域分布分布 3. 样本行业样本行业分布分布1 主体调研样本中，除其他行业外占比最高的为工业（26.3%） 、批 发零售业（18.2%）和建筑业（9.5%） 。补充调研样本以服务业为主， 占比达 71.4%；农林牧渔业占比 7.0%；制造业占 21.6%；具体来看， 占比最高的为批发零售业（31.6%） 、住宿餐饮（12.7%）和民生服务 （11.5%）等。 1 主体调研与补充调研样本分类标准不同。主体调研样本采取国家统计局统计上大中小微型企业划
23、分标 准进行分类，并对部分行业进行了合并；补充调研样本由于具有微观特征，采取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 行业分类标准进行分类，并对部分二级行业进行了合并。补充调研同样采取统计上大中小微型企业划 分标准进行规模划分。具体分类情况见附录。 东北 6.1% 华北 12.5% 华东 25.7% 华南 11.0% 华中 12.4% 西北 12.2% 西南 20.0% 华东 33.8% 华南 23.1% 华中 16.6% 华北 9.5% 西南 7.7% 西北 6.0% 东北 3.3% 4 (a)主体调研样本 (b)补充调研样本 图图3. 调研调研样本样本所属行业分布所属行业分布 （二）疫情专题（二）疫情专题调研数
24、据调研数据情况情况 两次疫情专题调研面向同一人群， 且与上述补充调研面向的群体 高度重合，以下简称为“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仅分析 3 月疫情 工业 26.3% 其他行业 20.0% 批发零售业 14.4% 建筑业 9.5% 农林牧渔业 8.7% 商务及科技服务 8.4% 住宿餐饮业 5.2% 交运物流业 3.2% 房地产开发经营 2.4% 物业管理 1.2% 信息传输业 0.7% 批发零售业, 31.6% 住宿餐饮业, 12.7% 民生服务, 9.0% 农林牧 渔业, 7.0% 建筑装修业, 6.9% 其他服务业, 6.8% 食品服装等轻工 业, 6.5% 金属机械等重工 业, 4.9%
25、文教娱乐业, 4.5% 商务及科技服务, 3.5% 交运物流业, 3.4% 其他制造业, 3.3% 5 调研数据样本作为代表： 1. 疫情疫情专题调研专题调研样本区域样本区域分布分布 从区域分布来看， 疫情专题调研样本多数位于区域发展程度较高 地区的二三四线城市。三线城市占比最多，达 32.6%。华东地区占比 最多，达 36.4%。 图图4. 疫情专题疫情专题调研调研样本样本城市级别及城市级别及区域分布区域分布 2. 疫情疫情专题调研专题调研样本样本经营经营方式方式分布分布 从经营方式来看， 疫情专题调研样本多数通过租赁场地的方式进 行经营。租赁店铺/房屋的占比 69.4%，租赁摊位的占比 4
26、.7%，自有 店铺/房屋的占比 14.9% 流动经营的 3.9%，纯线上电商占比 2.6%， 其他经营场所占比 4.6%。 3. 疫情疫情专题调研专题调研样本样本行业行业分布分布 从行业分布来看，疫情专题调研样本绝大多数属于服务业，占比 高达 83.7%；加工制造业和建筑业占 12.1%；农林牧渔业占比 4.1%。 具体来看， 占比最高的为批发零售业 （35.3%） 、 住宿餐饮业 （20.5%） 和民生服务（10.4%）。 一线城 市, 8.4% 二线城 市, 24.1% 三线城 市, 32.6% 四线城 市, 30.2% 五线城 市, 4.7% 华东, 36.4% 华中, 19.1% 华南
27、, 18.5% 华北, 9.8% 西南, 7.5% 西北, 5.6% 东北, 3.1% 6 图图5. 疫情疫情专题专题调研调研样本样本行业行业分布分布 批发零售业, 35.3% 住宿餐饮业, 20.5% 民生服务, 10.4% 其他服务业, 8.0% 建筑装修业, 4.3% 农林牧渔业, 4.1% 商务及科技服 务, 4.1% 文教娱乐业, 3.3% 食品服装等轻工业, 3.1% 金属机械等 重工业, 2.4% 其他制造业, 2.3% 交运物流业, 2.2% 7 Part 2 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 一、一、2019 年年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的基本经营情况的基本经营情
28、况 1. 整体经营规模较小整体经营规模较小 小微经营者的营业规模总体较小。小微经营者的营业规模总体较小。小型企业中，36.0%的被调研 小微经营者年收入在100万以下， 22.4%在100万到500万之间， 41.6% 在 500 万以上。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样本中，近七成（67.1%）的 被调研小微经营者年营业收入在 100 万元以下，超过一半（51.2%） 在 50 万元以下，仅有 15.4%在 300 万以上。营收规模的分布也再次 验证了问卷的互补性。 图图6. 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 2019 年年营业收入分布营业收入分布 小微经营者的营业规模呈现明显的行业特征，民生小微经营者的营业规模
29、呈现明显的行业特征，民生服务服务、住宿、住宿餐餐 饮饮等服务业的整体规模偏小。等服务业的整体规模偏小。小型企业中，工业和建筑业的营收规模 相对较大，农林牧渔业和民生服务业整体规模偏小。类似的，微型企 业和个体经营者中， 建筑、 制造业的营收规模相对较大， 住宿餐饮业、 农林牧渔业和民生服务业整体规模偏小，这些行业中均有近半数（超 11.4% 4.7% 4.2% 5.4% 10.3% 7.3% 6.8% 8.1% 10.1% 8.4% 5.8% 5.9% 11.4% 10.1% 17.4% 11.1% 12.5% 15.9% 11.7% 5.9%5.9% 4.7% 2.3% 0.8% 0.6%
30、1.0% 0.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8.0% 20.0% 10万元 以下 10-20万 元 20-30万 元 30-50万 元 50-100万 元 101-200 万元 200-300 万元 300-500 万元 500-1000 万元 1000- 2000万元 2000- 3000万元 3000- 5000万元 5000万 元及以上 小型企业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 8 过 47%）2019 年营业收入少于 30 万。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大部分 从事民生、住宿和餐饮业务，单个门店服务范围仅涉及周边数公里以 内的人群， 往往
31、通过熟客、 高频消费来增加营收， 属于通常所说的 “小 本经营” 。 图图7. 分行业分行业小型企业小型企业 2019 年年营业规模营业规模分布分布 图图8. 分行业分行业微型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企业和个体经营者 2019 年年营业规模营业规模分布分布 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的的雇佣人数较少。雇佣人数较少。 2019 年， 微型企业和个体经营者中 23.6% 17.4% 16.9% 15.0% 14.2% 13.5% 13.2% 12.1% 10.6% 8.9% 4.4% 8.8% 10.8% 15.4% 12.4% 11.0% 14.0% 9.9% 15.7% 14.9% 9.1% 4.9%
32、10.5% 16.2% 18.2% 16.1% 16.7% 16.4% 16.4% 19.3% 20.1% 12.3% 8.1% 48.8% 39.4% 25.3% 38.7% 43.1% 35.4% 46.0% 28.6% 39.3% 61.5% 74.2% 0%10%20%30%40%50%60%70%80%90%100% 房地产开发经营 物业管理 农林牧渔业 商务及科技服务 其他行业 批发零售业 交运物流业 信息传输业 住宿餐饮业 建筑业 工业 10万元以下10-20万元20-30万元30-50万元50-100万元100-300万元300万元及以上 20.5% 10.7% 14.1% 1
33、0.4% 9.6% 11.2% 8.2% 7.1% 5.4% 4.8% 4.6% 3.2% 19.7% 23.0% 22.2% 22.1% 19.6% 17.7% 14.3% 12.7% 13.7% 11.4% 9.4% 8.0% 9.4% 15.8% 12.9% 15.0% 11.8% 10.8% 10.7% 9.3% 9.4% 7.0% 7.1% 5.8% 10.9% 15.8% 13.1% 14.4% 11.9% 12.6% 12.7% 10.8% 11.2% 10.2% 9.6% 8.9% 13.6% 15.6% 16.4% 15.3% 13.2% 16.0% 19.3% 17.6%
34、17.6% 15.8% 15.4% 15.2% 13.4% 13.1% 16.2% 13.1% 14.7% 18.3% 20.8% 20.6% 21.9% 21.3% 22.6% 22.3% 12.5% 5.9% 5.0% 9.6% 19.1% 13.5% 13.9% 21.8% 20.9% 29.6% 31.3% 36.7% 0%10%20%30%40%50%60%70%80%90%100% 其他服务业 住宿餐饮业 农林牧渔业 民生服务 交运物流业 批发零售业 文教娱乐业 商务及科技服务 建筑装修业 其他制造业 食品服装等轻工业 金属机械等重工业 10万元以下10-20万元20-30万元30-50万元50-100万元100-300万元300万以上 9 近八成（76.3%）雇佣人数在 10 人以下，超一半（57.7%）在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