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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学】先秦衅礼研究--中国古代用血制度研究之二.pdf

上传人:李静文 文档编号:12738 上传时间:2018-06-05 格式:PDF 页数:8 大小:455.88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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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 秦 衅 扎 研 究中国古代用血制度研究之二口杨华(武汉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武汉430072)摘要:先秦用血制度主要分为祭礼用血、衅礼用血和盟誓用血三大粪。本文在前贤研究的基础上,结合传世经学文本和近年出土材料,对庙、社、寝、台、厩、库、学宫等宫室之衅,鼓、旗、剑、车、钟等军器之衅,龟、策、庙主、社主等祭嚣之衅,分别加以爬梳研究,辩正历代经学注疏的种种误识。进而揭示,衅礼实际上是一种摸拟巫术其最大功能在于“尊而神之”。认为上古的血崇拜和血巫术被仪式化和制度化,并且在儒家经典(“三札”及其它经书)中得以文本化的过程,对于探索儒家的宗教性具有启发意义。关羹词:衅礼;用血制度;儒家;经学中圈分类号:

2、K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54X(2003)01-0068-07尚血观念和尚血仪式是原始社会生命崇拜和人体崇拜的必然产物,在世界各民族文化中均有反映。关于中国古代的用血制度国内学者如李孝定、黄俊杰、连劭名、裘锡圭、张胜琳等日本学者如佐藤广治、栗原圭介、池田末利等,都对此题目发生过兴趣,并有论文发表o。尤其是20年代江绍原先生的系列研究,不仅有详实的资料茏集之功,为后人研究奠定基础,而且将历史学、民俗学、宗教学和人类学的多种方法融汇起来,对经学材料加以综合剖析,在方法论上,至今仍给人启发o。然而此前的研究存在以下问题:其一,用血制度涉及几类不同的礼制,前贤没有对它们作严格的区分

3、,往往流于笼统或混乱,例如,将血祭与衅礼混言,将“祭所荐牲血”与“杀牲歃血”、“朱盘玉教盛血”混言,等等。其二,近几十年来不断更新的考古和古文字材料,没有得到及时利用,殊为遗憾。笔者认为,先秦用血制度主要分为祭礼用血、衅礼用血和盟誓用血三大类。本文以礼经文本为纲,参引近年来的考古实物和甲、金文材料,对先秦衅礼中的用血情况作一梳理,并对其宗教性质略加讨论。是为先秦用血制度研究的一个部分。一、衅礼与祭礼衅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言之,以血献祭可统称为衅,说文爨部:“曩(衅)。血祭也”;狭义言之,以血涂于新建之屋宇或新制之礼器、兵器等,皆谓之衅。至于涂血仪式与祭祀礼仪之关系,历代向有争议,要而言之,有

4、以下几说:第一,认为”凡杀牲以血祭者,皆名为衅”。赵岐孟子注、许慎说文解字、高诱吕氏春秋注、应劭风俗通义、颜师古汉书注、司马贞史记索隐、孙希旦礼记集解等,均持是说,认为衅兼有祭。今人裘锡圭、连劭名、黄俊杰等,也基本沿袭这一路线,在研究商周血祭礼制时,未将衅礼从中析出讨论。第二,认为衅礼并不与祭事并行。臣瓒史记注、焦循孟子正义、孙诒让周礼正义均持此说。今人江绍原也是将衅礼专门加以讨论的第三,郯玄的“三礼注”,对此一问题前后矛盾。周礼春官太祝注认为“凡血祭日衅”,而天府注和龟人注则认为衅礼仅限于“杀牲以血血之”。笔者认为,上述第二种说法更为有理。礼记及大戴礼中有衅庙之礼,但从衅庙过程看来,皆无祭祀

5、之事。确如焦循所说:“血祭之衅,与衅器之衅,自是两事。”8本文所讨论的衅礼,即为狭义之衅。而有关血祭之礼,则有另文讨论。如近来的研究所揭示,“量”(衅)与沐或沫相通。甲、金文中的“眉寿”实即“孽寿”,国语齐语中的“三璺(衅)三浴”,实即三沐=三浴。古人将衅释为薰,都是舍近求远的曲说。甲金文之衅Jianghan Tribune 200301万方数据(孽)字。可径读为沐或沫o。由之衅(曩)便生发 的两阶之间举羊升屋,即攀爬至屋顶后,在当脊处出涂抹、浇饰之义。 面朝南刺杀羊牲,待其血流下,然后方退下屋顶;孟子梁惠王中有以牛血衅钟的记载,赵 第二。衅庙门。用鸡血,先在屋下拔去鸡耳旁歧注谓:“新铸钟,杀

6、牲以血涂其衅郄,因以祭之, 之毛(“珥皆于屋下”),再攀升于屋上杀鸡,使其日衅”。焦循正义亦以“间隙”为释:“衅本间隙 血滴于正当门处(“门当门”),参与者都朝北向之名,故杀牲以血涂器物之隙,即名为衅。”周柄 门而立;中辨正:“衅之义有兰:一是祓除不祥;一是弥 第三,衅夹室(即东西厢,孔颖达说)。亦用鸡缝罅隙,使完固之义;一是取其膏泽护养精灵”o。 血,其仪式与衅门问,使其血滴于夹室屋顶正中处其意基本得之,但用血来涂钟鼓之器的缝隙,恐怕 (“央室中室”),此时参与者均面朝夹室而立。不是衅礼的主要目的,在已出土的钟、鼓中,有缝 皇侃注认为“举羊升屋”是将羊悬挂于屋中隙者罕见;况且衅龟、衅主、衅庙

7、等仪式中,被衅的 栋下,已为孔颖达疏所驳,兹不赘引。孙希旦认为,对象均为无缝隙可言。衅礼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 衅鸡衅夹室和门都只在屋下割鸡,别无升屋之衅,于自神其器,使札器、宗庙获得神的合法性,正如 而衅庙也无屋下之饵,并认为“灭耳旁毛”的蜗属郑玄所言:“尊而神之也”。 无据之谈,与屋上割鸡一样,都是南北朝经师们的札记杂记下说衅的对象是“宗庙之器”, “相传之说”。周礼,j、子说衅的对象是“邦器及军器”。对于 孙说未必可信。毛牲用刽法、羽牲用蝎法的前者,郑注谓“宗庙名器,尊彝之属”;对于后者, 蝇、刨之辨,自来有之,始自郑注。周礼夏官小郑注谓“邦器谓礼乐之器,及祭器之属”。宗庙之 子:器和祭器都

8、涵盖在礼乐之器中,几乎包括了所有 小子掌祭祀,羞羊肆羊擞内豆,而掌珥于的先秦器用。见诸文献的衅礼有衅庙、衅宫、衅厩、 社稷,祈于五祀。凡沉辜候禳,饰其牲。衅邦衅鼓、衅旗、衅杜、衅龟等几类,以下分别加以讨 器及军器。凡师田,斩牲以左右徇陈。祭祀,论。 赞羞受彻焉。先郑(司农)认为“珥”是一种对社稷的献牲之祭二、宫室之衅 (“社稷以牲头祭也”),后郑(康成)加以纠正认为“刨蛆者,衅礼之事也。”这是极富见地的。衅庙礼的举行在宗庙新峻工时,其仪式描述 谓:“珥,读为珥,祈或读为刨。用毛牲曰刨,分别见于大、小戴札记,这是弥足珍贵的礼制 羽牲日蛆。衅刽社稷五祀,谓始成其宫兆时也。文献。大戴将之专列一篇,名

9、为诸侯衅庙,小戴 春官肆师职祈或作畿,秋官士师职日凡中此段文字厕于杂记下之中。二者对照,于仪 刽蛆则奉犬牲,此刨饵正字与?”在周礼犬人式细节差别不大,堪称二戴同时匮集先寨礼制旧 注中郑玄亦作了同样的字义辨别o。贾公彦疏基籍的显例o。为明了计,今将大戴礼记诸侯衅 本沿用了郑玄的说法,谓“用毛牲日刽、羽牲日饵庙全文录于其后: 者,此相对而言”。成庙,衅之以羊。君玄服立于寝门内,南 上引诸侯衅庙中,鸡属羽牲,在衅庙门和向。祝、宗人、宰夫、雍人皆玄服。宗人日:“请 衅爽室时自然要于屋下灭毛(衄),然后升屋割令以衅某庙。”君日:“诺。”遂入。雍人拭羊 血。衅庙门和衅夹室未特言升屋,是蒙前文省略。乃行,入

10、庙门,碑南,北面东上。雍人举羊。升 周礼春官龟人:“凡祭祀,面禳衅,供其鸡屋至中,中屋南面,割羊,血流于前,乃降。 牲。”可证鸡血用于衅礼,当是用的魍法。门以鸡。有司当门北面,雍人割鸡屋下, 蛆暂且不论,副(或作祈、畿)牲之法在古文当门。郏室割鸡于室中,有司亦北面也。既事, 字中已找到例证。甲骨文中用牲时每言“冤”字,宗人告事毕,皆退,反命于君。君寝门中南向, 于省吾先生认为:“冤与基为古今字,冗从数点象宗人日:“衅某庙事毕。”君日:“诺。”宗人请 血滴形,与基之从血义同。畿字典籍亦假畿、制、祈就燕,君揖之乃退。 为之。甲骨文兄字当为说文之袭,典籍亦全文共146字,大致描述衅庙的程序。其中有关

11、用 作戏、刨、祈者,并系音近字通。说文:血,祭所血的节目主要包括三部分(括号内所引是小戴 荐牲血也。甲骨文言冤,皆谓锄物牲或人牲献血杂记中更明确的说明):以祭也。”o虽然于先生将冗列为杀牲疵祭之礼的第一,衅正庙。雍人在庙门外拭羊后,由正庙一项,认为它“与周祀典取牲血以涂衅祭器者,显江汉论坛2003OI万方数据而不同”但是这对于解决白汉迄清两千年来的 的两个侧面或两种说法。左传昭公四年载:蛆、刨之辨,功莫大焉。以出土b辞辨证j代礼制, “叔孙为盂钟,日:尔未际,飨大夫以落之。”新铸这对于包括清人在内的传统经学,不啻为一大超 之钟,按照礼制必然要举行涂血的衅礼,但此时又越。 称“落”,说明落礼与衅

12、礼是同一同事,只是从不根据礼记曲礼中的规定:“君子将营宫 同侧面来说而已。室宗庙为先,厩库为次居室为後。”除了宗庙以 第四,学宫是生人所居,牲厩是活牲所居,尚外,居室和厩库落成时是否也有衅礼? 且都有衅礼(详下),宫寝为什么不可以有衅礼?小戴杂记下叙述了衅庙的仪式之后,说: 可见郑玄所谓“路寝生人所居,不衅者,不神之”“路寝成,则考之而不衅。”路寝是天子、诸侯的正 的说法,并不足信。寝,为其治事之处所。意谓在生人所居宫室,则小 第五,从现代民俗学的材料来看,民间常见有行衅礼而行考4cL。然则考礼何谓?考礼又日落礼。 建房封顶时杀牲(一般为鸡)祭血的风俗有时是郑玄注称这种考礼就是“设盛食以落之”

13、 在房屋的中脊上贴红纸,这实际上也是涂血之衅“路寝生人所居,不衅者不神之也”。 :eL的变异”。郑玄的说法是否正确?笔者认为,从现有的史 综上,衅与落(考),是宫庙寝台等建筑落成料中并不能得“生人所居不衅”的结论。 时,所举行的涂血仪式,有时在仪式之后还有酒食第一,一般有关考、落之礼的史料都说与祭事 飨宴。二者系指同一礼仪,只是从不同侧面言之而有关。左传昭公七年:“楚于成章华之台,愿 已。其些微区别在于,落考之礼是在欢乐的气氛中与诸侯落之”。杜预注谓:“宫室始成,祭之为 举行的,有歌乐相伴(如斯十)。而宗庙之衅则落。”孔颖达正义说:“杜言宫室始成,祭为 未见有用乐的记载。之落者,以其言落必是以

14、酒浇落之,虽不如庙 在竞卣和睦尊中,都有“落(各或洛)以血涂其上,当祭中雷之神以安之。”关于考落之 于官(馆)”的铭文,其内容是否与西周落(衅)礼或认为是以血涂之,或认为是以血浇落之,或 礼有关,迄今尚无令人信服的结论,是备一注。认为是以酒浇落之,必然都有固定的仪式。宫室、 学宫衅礼。其记载见于札记-文王世子:寝台始成,广邀宾客以示启新始用,只是这个仪式 “始立学者,既兴器用币,然后释菜。”郑注谓:之后的一部分。清人高邮王氏父子认为落释为 “兴当为衅,字之误也。礼乐之器成,则衅之,叉用“始”,固然不误,但过于空泛o。 币告先圣先师以器成。”学宫新成和礼乐之器新第二,诗经,J、雅-斯干的内容不能

15、说明考 成(正义谓“其名者成”),便要衅之以狠豚礼与衅礼之差别。毛传:“斯干,宣王考室 然后紧跟着是释菜之礼。也。”所谓“考室之礼”,是与迁都城、筑宫室相联 除此之外,还有马厩之衅。周礼夏官国系的,并非专指宫寝而言。西汉宣帝时,翼奉建议 师:“掌教圉人养马,春除蓐,衅厩。”郑注:“新迁都改制,就设计说:“如因丙子盂夏。顺太阴以 衅焉,神之也。”意谓对新作之厩行衅礼,有学者东行,到后t年之明岁,必有五年之余蓄,然后大 (如江绍原)认为衅厩之礼不只在马厩新成之时。行考室之礼。”李奇注日:“凡宫新成,杀牲以衅 而是每年春天一次,此说于礼无据,是由于经文的祭,致其五祀之神,谓之考室。”明确说明考礼也

16、断句错误所致,应当将“春除蓐”与“衅厩”视为是衅祭。颜师古注创:“考,成也,成其礼也。诗 二事。孙诒让认为“其礼盖与衅庙略同,其牲经凭小雅斯干之诗序日斯干,宣王考室也, 文,疑当降于庙,与门、夹室同用鸡也”o。孙氏的故(冀)奉引之。” 推测是否准确尚无其它材料佐证。斯干全诗几章,其内容首章言天下亲富,二章乃作之,i章言作之攻坚,四章言得其形制, 三、鼓旗军器之衅五章言庭室宽明,六章用言考之也。既考之后,居中而寝宿。下至九章,言其梦得吉祥,生育男女,贵 据周礼,大司马在国家有大的战争时,其为王公,庆流后裔。郑笺谓:“(周)宜王于是筑宫 职“掌其戒令,莅太I-,帅执事莅衅主及军器。”小庙群寝既成而

17、衅之,歌斯干之诗以落之。”这 司马的“小子”之职,也负责“衅邦器及军器”。邦里并未将宫庙之衅和群寝之落明确区别开来只 器的内容,如前所述,包括礼乐之器和祭器;至于是后来孔疏才将之详加区分。 军器,郑注称为“鼓铎之属”。实际I:军器的范围第三,衅钟又称为落礼,可知落与衅是一个礼 要比鼓铎之类宽泛得多。啊jianuhan Tribune 2哪-01万方数据衅鼓、旗。周礼春官小祝:“大师,掌衅、 “杀三牲以血祭之”o。固然不太可信,但可间接祈、号、祝。”郑司农注:“衅谓衅鼓也。”有关衅鼓 反映其时类似礼俗的存在。的史例有: 衅不仅是一种军法,而且是一种刑法。管秦孟明日:“君之惠,不以累臣衅鼓,使归

18、子揆度:“轻重之法曰:自言能为司马不能为司就戮于秦。”(杜注:“杀人以血涂鼓,谓之 马者。杀其身以衅其鼓;自言能治田土不能治田土衅鼓。”)(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者,杀其身以衅其社;自言能为官不能为官者,劓吴子使其弟蹶由犒师,楚人执之,将以衅 以为门父。”鼓。(左传昭公五年)o 衅钟的例子在先秦时期凡二见。一是左传子鱼辞日:“祝,社稷之常隶也,社 昭公四年载。叔孙为孟丙作钟,“飨大夫以落稷不动祝不出境官之制也。君以军行,被社 之。”服虔云:“衅以狠豚为落。”其仪式大概是以衅鼓,祝奉以从,于是乎出境。”(左传定 血浇之。二是孟子所载齐宣王的以牛衅钟改为公四年)o 以羊衅钟,已见前文,兹不赘述。荆王

19、伐吴,吴使诅卫、蹶鬲犒于荆师,而将军日:“缚之,杀以衅鼓。”(韩非子说林 四、龟策和神主之衅下)o史记高祖本纪、汉书-郊祀志载,刘邦 衅龟策。龟为商周时期b祀通天、“御神用起兵时“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尚 宝”的重要神器,无疑属于“邦器”之列。衅龟的赤。”史记索隐引司马法云:“血于鼙鼓者, 有关记载如下:神戎器也。”可见衅鼓、衅旗是当时兵法中的重 凡取龟用秋时,攻龟用春时,各以其物入要内容。“戎器”即兵器,这与周礼小子中 于龟室。上春衅龟,祭祀先h。若有祭事。则“衅军器”之札相契。 聿龟以往。(周札春官-龟人)衅旗、鼓之法后世一直未有中断。三国魏晋时 劳若以百金之龟为无赀而藏诸泰台

20、,一期仍然存在。王匡奉袁绍命拘囚“八厨”之一胡母 日而衅之以四牛,立宝日无特。(管子-班,班与匡书:“足下拘仆于狱,欲以衅鼓,此何悖 山权数)暴无道之甚者也?”o隋朝时也有出征前告祭祖 孟冬之月。是月也,命太史衅龟、策,占庙,然后衅鼓而出的札制。唐宋时兵法也多摸仿 兆,审卦,吉凶是察,阿党则罪。(札记-月上古司马法,将旗鼓之衅作为立威杀敌的重要 夸)仪式。如唐代李签的神机制敌太白阴经,其中 (宋元王)向日而谢,再拜而受。择目斋就有衅鼓篇专门制定衅鼓的细节: 戒,甲乙最良。乃刑白雉,及与骊羊。以血灌军临歌境,使游奕捉敌一人,立于六纛之 龟,于坛中央。以刀剥之,身全不伤。脯酒礼前,而祝日:“胡虏不

21、道,敢干天常,皇帝授我 之,横其腹肠。荆支h之,必制其创。(史记旗鼓,翦灭凶渠,见吾旗纛者目眩,闻吾鼓鼙 龟策列传)者魄散。”令敌人跪纛前。乃腰斩之,首横路之 由上述诸史料,可对衅龟之礼有大致了解:左,足横路之右,取血以衅鼓擎,大纛从首足间 第一,衅龟的时间。一般取龟用秋时,攻龟用过,兵马六军从之而往,出胜敌。亦名祭敌。 春时,而衅龟之礼则与其它札器的衅礼一样,在上宋代曾公亮、丁度等人所编武经总要,也 春即岁酋举行。据周札春官天府:“掌祖庙有与之完全类似的衅鼓之法,名为“六纛法”o。 之守藏与其禁令,-上春。衅宝镇及宝器。”衅其仪式中以敌血涂军鼓军旗从敌尸首间穿过等, 器一般在上春举行。郑注谓

22、,上春即盂春,亦即夏都是为了增加军队的神威,以压伏敌人,可以视为 正建寅之月。上引龟人所载与之相同。而月一种接触巫术。 令与之相异,谓在盂冬之月举行。其实并无乖除了鼓、斌之外,戎器(军器)种类还有很多。 悖。周之岁首为上春,而秦之岁首为孟冬十月。吕氏春秋慎大览:“衅旗鼓甲兵,藏之府库, 月令用秦时,以十月建亥为岁首,所以与周终身不复用。”高诱注:“杀牲祭,以血涂之日 札一致,都是岁首衅龟。贾疏和孔疏同误,孙诒衅。”充分说明甲兵战械均受衅礼。清人粱玉绳 让正义为长o。曾怀疑在衅鼓之外,还有旗、甲兵之衅,不为可取。 第二,筮亦有衅。月令云“衅龟、策”,郑衅剑。据说刘邦的父亲铸有宝剑,铸成后曾 注:

23、“策。蓍也”。则明言筮与龟同,亦有衅礼。春江汉论坛200301 0万方数据官-筮人:“上春相策。”与龟人之“上春相 左传定公四年:“君以军行,祓社衅鼓,祝奉龟”乃同一制度,即在每岁岁首之时更换新龟新 以从。”是谓社主随军。二者都由太祝专门护奉,策(“大宝龟等非常用之龟”除外),然后衅之备 在战争中除了神佑三军之外,还是执馘献俘、犒赏用。郑注对此制尚不能决疑,贾疏和孙诒让 戮罪的行礼场所其所获之血又反祭于庙主和社正义则较为肯定o。 主。史载夏启伐有扈氏时即有此礼,他曾经声色严第jxi-“大宝龟”等非常用之龟有特别衅 厉地向左右宣布:“用命,赏于祖;不用命,戮于法。大宝龟于一邦一国极其重要,往往具

24、有承天宣 社。”o载主和衅主之礼似可远溯夏代。命的功能,其显例见于尚书大诰o。据上引 神主只有在随军迁于外时才得以衅,那么平史记龟策列传和管子山权数,知道一旦 时社庙中是否-hqhf4L?根据目前的史料看来,多倾大宝龟被视为国家重器,所受的特别衅典包括: 向于否定。社祭在每年春秋二季举行,但对社庙行(1)于泰坛卜举行,与祭天之礼相埒。(2)重辄以 衅礼,除了社庙新成之外平时没有受衅的理由,牛血衅之。甚至四牛;轻辄以白雉与骊羊衅之。前 此其一。其二,社庙新成,衅庙时涂血于屋脊、庙门者规格甚于宗庙之le(-,后者与宗庙之衅相埒。 和夹室,如若平时也有衅庙礼,那么衅时将血涂在第四,衅龟的步骤。一般春

25、日攻龟,即治龟,亦 何处呢?是社主上,还是社庙上。抑或是社树上?关即通过剥或刳剔,取出龟甲。所谓衅龟,就是“杀 于社之形制,有不同说法,有人说“所谓社,即一牲以血之,神之也”(郑注)。上引龟策列传包 个代表土地的土冢,位于村落的中央,其顶上或其括“衅龟”和“攻龟”两道程序。似乎是衅龟在前, 旁有丛社树”o。也有认为封土为坛,环坛是用攻龟在后;先以血“灌”在活龟上(而不是“涂” 木头编缀而成的围垣(“璇”),木垣上涂有泥,所在制好的甲板上)o,然后再进行剔剥制甲。此点 以韩非子和晏子春秋记载。老鼠常在这些尤其值得注意。 树垣中掘穴出没,时人欲“熏之则恐焚其木灌之第五,衅龟时是不是连带着衅兆和卦?

26、札 则恐败其涂”。无论是一丛社树,还是丛涂泥记月令:“(孟冬)命有司衅龟、策,占兆,审卦 的木垣,都因范围过大而不便于进行涂血的衅礼。吉凶。”孔颖达曰:“策,蓍也。占兆,谓h兆之书 总之,平时无社衅,社衅只在社庙新落成时和迁社也。非但衅其蓍龟,兼衅此占兆之书。不言衅占兆 主出征时才举行。者,蒙上文也。卦,筮卦也。”按照L疏之义。在上 神主(庙主和社主)牌位体积不大,以木或石春衅龟时连带着h兆之书也要受衅;而筮短龟长, 为之,说文段注引刘向五经要义称:“木主易卦贱于龟兆,故而不必受衅,但审省其吉凶 之状四方,穿中央以达四方,夭子长尺二寸,诸侯即可。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月令原文中“衅 长尺。皆刻溢

27、于其背。”神主装在石函之中,便于龟策”与“占兆”应断开为句。尔雅云:“占,视 徙载。所以遇到大火等灾害,可以搬移o;而出征也。”占兆意即审兆,与下文之“审卦吉凶”相并 之前的衅主,出征途中的杩祭,都是针对着这木石列。因兆、卦各有吉凶,虑其差谬,故在衅龟策之 牌位进行。时占视其兆,审省其卦这是古代季节性审视兆卦的一道程序。如果按照孔说,将存于竹帛的h兆 五、衅礼的宗教意义之书衅之以血,那么兆辞和坼文都会模糊不清o。要之,有衅龟、衅策之礼,但无衅兆、衅卦之礼。 上文的研究表明,先秦时期衅礼所施范围颇衅神主。即以血涂在神主牌位上,主至少有庙 广:有宫室之衅,包括庙、社、寝、台、厩、库、学宫主和杜主两

28、类,以木或石为之。如前引周札所 等;有军器之衅,包括鼓、旗、剑、车、钟等;有祭器载,大司马有“帅执事莅衅主及军器”之职,郑注 之衅,包括龟、策、庙主、社主等。衅札所涂的血有谓: 牛、羊、豕、犬、鸡、雉等动物血液有时还有人血。主谓迁庙之主及社主在军者也。军器鼓 举行衅礼的时间,一般在建筑落成之时,物件始成铎之属。凡师既受甲,迎主干庙及社主祝奉 即将使用之时或岁首之月,但也有对已经启用的以从,杀牲以血涂主及军嚣,皆神之。 物件施行衅礼的史例。可见。这里所衅的“迁庙之主”并非新庙之主,前 甲骨文中有关血祭的辞例甚多,但是有关衅论宗庙新成之衅礼中并未见有衅庙主一项,此处 礼的直接例证却不多。h辞英25

29、67版有:“王所衅是即将随军征战的庙主和社主。礼记曾子 其铸黄吕,奠血,亩今日乙未利。”据林法、连劭名问:“军行则以迁庙之主行。”是谓庙主随军。 的研究,该契辞所记正是衅钟之礼o。前文所引hJIghan Tribune 200301万方数据辞元字,证明周人衅礼中杀牲取血的礼俗至少可 是其中之一。当施行衅礼时,血液(牲血或人血)追溯到商代,商、周两代之衅札基本是一脉相承 的此种法力,通过涂、洒、浇等过程而转移到被沾的。希望看到更多类似的衅礼h辞。 染的建筑或物件上,于是该建筑或物件也具有了有关衅礼的目的和功能,历代经师说法不一。 神性。上古先民之所以相信血液能够占h,也是基大致可归为以下几项:

30、于对血液的这种法力的极度相信。这是一种典型第一,血祭。上文已经辨明。血祭与血衅是两 的摸拟巫术,是原始思维中因果律的表现。800多种不同的礼制,勿庸赘言。 年前朱熹提出的“假借生气”说,就是这种思维的第二。“尊而神之”。即通过衅礼涂血,使庙社 曲折描述,100年前弗雷泽等西方巫术研究者的邦器取得神的合法性,具有神圣的地位,例如礼 思想,也与之不谋而合。记杂记说:“衅屋者,交神明之道也。”郑玄力 由血崇拜到血巫术的演变历程,出现在先秦倡此说。 时期固不足奇,这是世界其它早期文明的一般现第三,禳灾去祸。孙爽孟子疏谓:“古者器 象,但是,血崇拜和血巫术在儒家经典中大量出成而衅以血,所以厌变怪,御妖衅

31、。”新成之物件 现,则值得引起我们的特别注意。可以说,后世所一旦涂上血液,则可御妖厌怪。 见的儒家礼典中,用血之制基本延用了中华先民第四,去秽。近人江绍原认为。如军器社主之 自原始时期以来的血崇拜和血巫术;换言之,上古类,在出军前都曾经受过衅礼。但因为战事而难免 的血崇拜和血巫术被仪式化和制度化,并且在儒人血、兽血之污,故而需要在收藏时再涂以鲜血 家经典(“三礼”及其它经书)中得以文本化。在以涤荡其秽气。 先秦,血崇拜一血巫术一血礼制的发展历程,正是第五。“假借生气”。朱熹说:“大抵鬼神用生 原始先民一巫师(祭司)一儒家的演化过程。物祭者,皆是假此生气为灵。古人衅钟、衅龟。皆此 确如有学者所说

32、,衅礼的过程,一方面使自然意。古者衅龟用牲血,便是觉见那龟久後不灵 事物(如庙、社器、礼器、兵器等物)被赋予某种人了,又用些子生气去接续他。史记上龟策 文意义,而在人文世界中发挥某种特定功能,这可传,占春,将鸡予就上面开卦,便也是将生气去 以说是“自然现象的人文化”;另一方面,衅礼又接他,便是衅龟之意。”。朱熹这种用生气解释衅 使得某些人类行为(诸侯之庙落成等)取得超自札的说法。在清人纪昀那里得到部分的肯定o。 然的属性,从而具有某种永恒的意涵,这也可以说第六,占I-。左传襄公二十八年载,卢蒲 是“人文现象的超越化”。在儒家那里,“自然现癸、王何等人为了攻打庆封而占I-。庆舍看过I-兆 象的人

33、文化”与“人文现象的超越化”,构成一个后说:“克,见血。”此条卦象的根据,是周易需 永不终止的循环关系o。笔者认为,这种循环关系卦。需卦六四:“=黯于血,出自穴。”王弼注 的揭示。不仅仅说明了血对于沟通人间与神界的谓:“凡称血者,阴阳相伤者也。”孔颖达疏也认 作用,更重要的是,它有助于透视儒家是如何在用为阴阳相伤故而有血,而战争正是刀光血影的 血仪式(包括血祭、血衅和血盟等)中把握神人关反映。所以,象辞谓“需于血,顺以听命”,庆舍 系的。说战争会成功。 众所周知血崇拜是世界各民族原始社会中以上诸说,其第二项为衅礼最根本的功能。唯 普遍存在的文化现象,又是某些巫术活动的渊薮有通过涂血使那些建筑或

34、物件具有神性之后,这 之一。它表现为看似相反的两极:第一类是血的禁些建筑或物件才能达到御妖厌怪、去秽涤污之目 忌,表现为不能让血洒在地上、要掩埋血迹、避免的。所以,上述第三、四两项其实是第二项功能的 见到血迹等等,如礼记曲礼上所载:“祭服敝延伸;而第二项则是三、四两项功能的基础。 则焚之祭器敝则埋之,龟策敝则埋之,牲死则埋上述所有功能的实现都有一个前提,即相信 之。”其掩埋之目的,郑注解释为“此皆不欲人亵血液具有某种原生的法力,是一种巫术道具。原始 之也。”在祭祀时,血与祭器、祭服一样,具有神圣人认为,对于动物的个体生命而言,血液至为重 性和神秘性。第二类是血功能的转化,即将血液与要,它能够维

35、持生命,起死回生;尤其是对于人类 现实生活联系起来,将血的神圣效力和巫术功能自身来说,其作用更加神圣,有之则生,无之则死。 进行现实性和世俗性的转化,以求为己所用,祈福黄帝内经八正神明论:“血气者,人之神。”于 禳灾。饮血的盟誓之礼和涂血的衅礼,正属于后是产生血崇拜,并将其推衍开去,发挥到所有有生 者。即使祭礼中的血祭,也是为了邀神娱祖,祈求命或无生命的物件上,形成种种拜血仪式,衅礼便 祖神降I临以福佑子孙,属于后者。“自然现象的人江汉论坛200301万方数据文化”也好“人文现象的超越化”也好,其着眼 孙冶让周礼止义,第2634、1954、1967点都在于为现世生活服务,而不是其它。 1968

36、页。不管儒家是否成其为儒教,其礼制活动中对 事卫见韩非子说林下:“荆王伐昊,吴使沮卫原始崇拜(IIll崇拜)和传统巫术(血巫术)的现世 蹶融犒于荆师荆将军日:缚之,杀以衅鼓。性转化。再度证明,它注重的是当下的现世关怀 杜预注谓:“师出,先有事拔祷于社,谓之宜社。于而不是邈远的神界关怀,更不是虚空的来世关怀。 是乎杀牲,以血涂鼓鼙,为衅鼓。”注释: 相似的故事,又见于说苑奉使,但故事的双方李孝定:释“衅”与“沫”,史语所集刊外篇 是秦与楚:“秦、楚毂兵,秦王使人使楚,楚王使人戏之日:第四种,庆祝董作宾先生六十五岁纪念文集下册。黄俊 子来亦卜之乎?对日:然!卜之谓何?对日:杰:中国古代的衅及其文化

37、史意义台湾清华学报 吉。楚人日:噫!甚矣!子之国无良龟也。王方杀子第21卷第l期。连劭名:甲骨刻辞中的血祭,古史字 以衅钟其吉如何?研究第16辑。张胜琳:古代的尚血观念与尚血仪式 事见后汉书袁绍传,叉见严可均辑垒后汉民族研究1986年第6期。裘锡圭释殷墟卜辞中的 文卷82。“盟韭”等字,第二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术研讨会 圆通典卷764礼典沿革“命将出征”条。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1993年。佐藤广治:衅匕盟诅 武经总要后集卷2l“衅鼓法”:“凡出军攻猷血匕I二就。、r高濑博士还历纪念支那学论丛, 敌,有衅鼓之法压伏敌人。军临敌境使游弈捉敌一人立弘文堂书房(京都),1928年。栗原圭介:磔攘。习俗

38、I: 于太纛之前,祝日:败寇不道,敢干天常,皇天授我旗鼓摧,-9。、r,东方学第45期(1973年)。池田末利:周 剪舳榘。见吾旗纛者目眩,回吾鼓鼙者魂散。令敌人脆重礼大宗伯所见的地神仪礼一血祭、狸沈、明辜考。见氏 F乃腰斩之,茸横路之左足横路之右。取血以衅鼓鼙乃著中国古代宗教史研究制度与思想,东海大学出版社 持六纛从首足间过,兵马六军从之而出,往必胜敌。亦名六(东京),1981年。 纛法。”江绍原:礼部文件之八:血-血红1925年晨 太平广记卷229。报副刊第1403-1407号;“盟”与“诅”,1926年4月 尚书大诰中,周公居摄践柞的重要理由就是:12日起晨报副刊第1377、1378、1

39、380、1381号;古代 “天降威用宁王。遗我大宝龟。始天明即命。”王莽模仿的衅礼,1926年4月28日、5月1日、5月17日晨报 周公故事时,也有诰谓:“天降威明,用宁帝室,遗我居摄副刊第1385、1392号;血与天癸:关于它们的迷信言 宝龟。”行,贡献第2卷7期。1928年5月。 初学记鳞介部引蔡氏月令章句:“以牲祠以上说法详见史记高祖本纪“衅鼓旗F三 龟荚,涂以牲血,谓之衅。”家注,另参见孙诒让周礼正义,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 唐人于此已有申论,详丘光庭兼明书卷3”占1567页。今人论文见前注和注。 兆审卦”。周礼天府:“上春,衅宝镇及宝器。”郑注: 尚书圩誓。“衅谓杀牲以血血之。”龟

40、人:“上春衅龟,祭祀先b。” 固ERHughes and KHughesReligion in China郑注:“衅者,杀牲以血之,神之也。” (London:Hutehinsoas UniveHOy Library。1950)P15转引焦循:孟子正义卷3,中华书局1987年版。 自张光直中国远古时代仪式生活的若干资料,见张光第81、81粤2页。 直中国考古学论文集,北京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参前注李孝定、黄俊杰文。另参张亚初殷周金文 115135页。集成引得t序言,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lO页。 韩非子母储说右上:“社术者,树木而涂之,礼记杂记下郑玄注。 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熏之则恐焚

41、木,灌之则恐涂地。此历代札家注疏对此二章均转引以为互证。孙希旦 社鼠之所以不得也。”相同记载亦见诸晏子-问上:“夫认为小戴此章正是大戴诸侯衅庙礼的原文,详见杂 社束木而涂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则恐焚其木,灌之则恐败记下集解,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123页。 其涂”。札记杂记下集解,第1123页。前引江绍原文 左传-昭公卜八年载,郑周大火,子产“使公孙亦持是说。 登徙大龟,使祝史徙主柘于周庙,告于先君”。周礼犬人:“凡裳、珥、沈、辜用戢可也。”郑 固连劭名:再论甲骨卜薛中的血祭于省吾教授注:“玄谓袋读为刊,珥当为妪制妪者衅礼之事。” 百年诞辰纪念文集吉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34页。于省吾

42、:甲骨文字释林-释冗,中华书局1979 o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505l、55年版第2225页。 页。王引之:经义述闻卷19“愿以诸侯落之”条。 鼬阅徽草堂笔记卷14,槐两杂志四。圆前引黄俊杰文。参见前引江绍原文。(责任编辑黄长义)Jianghan Tribune 200301万方数据先秦衅礼研究-中国古代用血制度研究之二作者: 杨华作者单位: 武汉大学人文学院,武汉,430072刊名: 江汉论坛英文刊名: JIANGHAN TRIBUNE年,卷(期): 2003(1)被引用次数: 1次本文读者也读过(10条)1. 马兴.MA Xing 古代尧舜祭祀与民族认同期刊论文-贵州民族研究2

43、008,28(1)2. 杨华.Yang Hua 传宗接代:农民生活意义的一项基本命题以湘南宗族性村落“纯女户“为表述对象期刊论文-古今农业2010(2)3. 姚思源.YAO Si-yuan 三星堆祭祀坑文物探源期刊论文-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28(5)4. 李金平 古代宗教祭祀用食物类祭品的构成及其形态特征期刊论文-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7,27(1)5. 杨华 出土日书与楚地的疾病占卜期刊论文-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3,56(5)6. 朱广宇.ZHU Guang-yu 论中国古代礼器与祭器发展中艺术设计思想的转变期刊论文-艺术百家2006(6)7. 张岂之 略论我国古代祭祀文化的特点期刊论文-华夏文化2007(2)8. 梅珍生.MEI Zhen-sheng 论礼器的文化意义与哲学意义期刊论文-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19(5)9. 谢志勇.Xie Zhiyong 左传中“祭祀“的文化考察期刊论文-鸡西大学学报2009,9(2)10. 杨华 “五祀“祭祷与楚汉文化的继承期刊论文-江汉论坛2004(9)引证文献(1条)1.谢肃 商文化手工业作坊内的祭祀(或巫术)遗存期刊论文-江汉考古 2010(1)本文链接: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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